司机开得并不快,余禾望着窗外叫卖的商贩,不由得嘴馋了些。
“师傅,你先停一下吧,我去买点小零嘴吃。”
“好的,余小姐”
车子停了,余禾下了车,直奔小吃摊,买了几样小零嘴。
边吃边走,吃得那叫津津有味。
余禾也没给吃完,剩了不少,收了起来。
上车前还不忘擦擦小嘴。
“走吧,师傅。”
车子便开了起来。
—谢家堂口地下室—
谢雨沉翘着二郎腿,手里耍着蝴蝶刀,蔑视着跪在人。
“不说是吧?”
跪在地上的人神情恐慌,看着身边面色全非的人。
就在刚刚跪在地上人眼睁睁看着谢雨沉面无表情,割下那人舌头。
神情淡漠,将舌头毫无在意扔在了跪在地上的人面前。
擦着自己的蝴蝶刀,血浸湿了手帕,粘稠得很。
手帕顺着谢雨沉的纤纤玉手,掉落在舌头上。
谢二将早已准备好的手帕递给了谢雨沉,随后上前拿出了刀,在那人脸上狠狠划了四五道,直至面目全非。
跪在地上的亲眼目睹,发抖厉害,裤子下流出了一股难闻味道。
“还不说得话,你就可比他惨楼。”
地下室的门被叩响。
来禀告的伙计
“家主,余禾小姐来了,在前厅等你。”
谢雨沉有一瞬慌乱,强忍着颤抖说道
“好,我过会就来。”
谢雨沉看了一眼谢二,谢二麻利将地上两人处理。
砍下双手,至于舌头当然也要拔了,秘密送往外国。
这本就是谢家处理叛徒最轻方式了。
重度洁癖,洗了一个小时的澡,干干净净去见人。
余禾从一开始的正襟危坐,到现在的大马金刀往那一坐。
丝毫不顾及什么形象,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零嘴也吃没了,百无聊赖得望着客厅的屋顶。
“余禾,你找我有什么事?”
谢雨沉单手扣着袖口,时不时望着余禾一眼。
余禾见谢雨沉怎么也扣不上袖口。
直接上前,帮着谢雨沉扣袖口。
“袖扣这种费事的东西,雨沉,你还是得找伙计帮你扣。”
不出一会,便扣上了。
余禾抬眼望着,谢雨沉痴迷望着自己。
余禾笑着询问
“怎么了?我头上有东西吗?”
说着便想去找个镜子,看看。
谢雨沉握着余禾的手,面色一笑
“我来帮你,余禾。”
余禾点头,站着便不动了。
谢雨沉知道余禾头上本就没有什么。
只是自己失了神,望着余禾。
也就在余禾面前,自己老是时不时想起一些模糊画面。
谢雨沉轻轻拨弄着余禾的头发。
手指触碰发丝,柔软而又飘逸。
余禾,将自己养得很好啊。
“好了吗?雨沉。”
谢雨沉回神,不舍收回了自己的手。
面色已久说道“好了。”
余禾了然,直接了当讲出
“我正在给张麒麟,黑瞎子办了身份证,想问问你这有什么途径可以快速办理?”
余禾啊,余禾,你也是真敢问,让我给两个情敌办身份证。
余禾瞧见了谢雨沉脸色阴沉,余禾觉得没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