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佩卓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长臂一揽,将人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连续在他脖颈处啄了好几下。
再将人拉起来,看他的反应。
果然,怀中的谢君宴不再慌着要下床,而是愣愣地摸着刚被妻主吻过的地方。
姜佩卓轻笑一声:“谁说不让你侍寝了?”
“您、您让我起来。”谢君宴好似受了大委屈,眼睛红红的,就是不看向姜佩卓。
“这可是冤枉啊,你在地上怎么...”
姜佩卓有些不好意思说,又将人搂进怀里,手轻轻拍着。
“可...可侧夫都该是这般的...”谢君宴将头埋进妻主怀里,声音闷闷的。
姜佩卓感觉身前有些冰凉,是谢君宴的眼泪。
姜佩卓想赶紧看看谢君宴的脸,可他似乎打定了主意,一头扎进去后就再也不出来。
不等他想出一个哄人的方法,谢君宴便自己听话抬起了头。
妻主在哄他,他知道。
所以他要更听话些才好。
谢君宴望向姜佩卓,看到她眼睛里面没有厌烦没有生气,只有溢出来的笑意。
心中又开始咚咚地打鼓,他抬手抚上了胸口。
“妻主。”
谢君宴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姜佩卓一手托腰,一手扶肩,按在了床上。
直到枕在柔软的枕头上,谢君宴还觉得自己好似做梦一般。
不,不该是这样的。
侧夫怎能...?
看他还要挣扎着起身,姜佩卓直接吻了下去。
两唇相接的瞬间,姜佩卓感到身下之人瞬间软了下去,腰间攀上了他的双手。
一吻结束,谢君宴已经气喘吁吁,眼角微红,看得姜佩卓心中动念,便又欲倾身上前。
谢君宴却抬手抵住了妻主的胸膛。
姜佩卓不解,却依旧停下了动作,看着他的眼睛。
身下人眼中闪过纠结,他又歪头看了眼床前的地上,艰难开口。
“妻主,侧夫不能...”
“不能什么不能,咱们家没那么多讲究。”说罢,姜佩卓拉开他的手,按在床上,又吻了上去。
待二人准备继续时,谢君宴撑起身,不敢看姜佩卓:“妻主,我成婚的年纪比旁的男子都大一些,因此,身子也...更好些。”
看姜佩卓认真的表情,他就知道妻主并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他咬了咬唇,声音断断续续的:“我、我是说,妻主...可以...尽兴。”
说到最后,声音小到自己都听不清楚。
妻主一直在顾及着他的感受,他想让妻主高兴。
感受到妻主滚烫的手抚上了他的小腹,谢君宴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还在重复着刚才的话。
夫郎这幅样子,实在令姜佩卓着迷。
她缓缓靠近,将他的呜咽尽数吞下。
......
次日,姜佩卓带着餍足醒来。
看到夫郎乖乖的躺在自己身边,不枉自己昨天在那么累的情况下,都要再三叮嘱切他莫早起服侍。
她将人拽过来搂住,轻吻着他的额头。
“如何?现在感觉还好吗?累不累,再睡一会儿吧。”
谢君宴大着胆子回吻:“妻主,今日要去给阿母敬茶。”
看着妻主不愿起床的样子,他小声道:“妻主若想...回来后也是可以的。”
听到这话,姜佩卓“腾”的一下飞身下床。
以此来证明,她只是有些赖床,不是随时随地都想...
“咳,”姜佩卓故作严肃:“起来吧,我们该准备一番了。”
看着妻主害羞的反应,谢君宴并不打算点明,低低地笑着,也准备起身。
可他刚一动作,便皱起了眉头。
“嘶”
姜佩卓正在穿衣,听到声音连衣带都没顾得上,连忙快步走到床边,扶住了夫郎的身子。
他脸上的不适不似作伪,姜佩卓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表情。
谢君宴手覆在小腹上,随着妻主的力气缓缓坐了起来。
抬头看到妻主自责关切的表情,他心中一暖,点了点姜佩卓的脸颊。
“妻主,我无碍的。”
姜佩卓完全不信,夫郎看起来面色愈加苍白了:“这...怪我,我该早些察觉的。”
说着,在他腰后垫了个枕头,扶着他靠住。
“很疼吗?”
姜佩卓的手轻轻地摸上了夫郎覆在小腹上的手,怕弄痛他,只轻轻碰到便收回了。
“我去差人给阿母说,我们今日不去了。”
“妻主!嗯...”
谢君宴着急去拦,一时牵动了痛处,发出一声闷哼。
将人拽回来,谢君宴呼吸了几次才开口:“怎么会是您的错,男子都是这般的,真的无碍。”
见他再三解释,姜佩卓勉强相信了他并无大碍,唤了小侍进来替他梳洗,并且强调若有任何不适,定要告知于她。
......
苏淮早早便等在马车前面。
见到二人前来,苏淮先对姜佩卓福身行礼,随后直接转向谢君宴,稳稳地扶着他的手臂,将他搀到了车前。
苏淮先跳上马车,然后转身弯腰,揽住谢君宴,将他几乎是提到了马车上。
谢君宴没想到苏淮竟有如此力气,坐下后,冲着他笑笑。
仔细观察了一番,看谢君宴只是有些疲惫之色,苏淮这才放下心来。
但还是凑近了问道:“如何?难受得紧吗?”
谢君宴微微低头,也凑过去:“无碍的,只是稍有不适。”
苏淮点点头:“若有不适,定要告知于我,我带你去医馆,或者请医师来。”
“你怎么说的和妻主一样,”谢君宴笑了,身子放松下来,靠在苏淮身上:“放心吧,真无碍的。而且...若是因为这事去请医师,那也太...”
“那也没什么的。”姜佩卓登上马车。
见自己的悄悄话被妻主听到,二人有些脸热,纷纷低下头去。
看二人的反应,姜佩卓也就没继续说下去。
姜府。
姜长姐和姜二哥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远远看到马车前来,便迎了出来。
“长姐!二哥!”姜佩卓开心地跳下马车。
“你啊,”长姐戳了戳她的头:“还笑呢,就因为你娶了两个,阿母现在又在为我着急了。”
姜佩卓吐吐舌头,不敢说过段时间还有一个要娶回来。
“阿姐,你不是一直也有心悦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