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宴当天,林岁岁瘦了五六斤,人都看着瘦了一大圈,也憔悴了不少。
因为她为了减肥,这几天每天吃的清汤寡水的,比鸟还少。
每天除了洗衣服,打扫卫生,做饭之类的,还要抽空做有氧和无氧运动。
沈南寻还经常找她茬,没事找事的刁难她,天知道她怎么过来的。
大早上,林岁岁就爬起来了,给一大家子做了早饭以后,就饿的虚脱的趴在了桌子上,肚子咕咕直叫。
【好饿好饿好饿我真的好饿,好饿好饿我真的好饿!减肥真是太特么的不容易啊!啊!好饿啊!我要死了啊!】
沈怀年下楼吃早饭,准备去公司上班,就看到林岁岁面色蜡黄,有气无力的倒在桌上在喊饿。
他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这几天她的脸确实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一大圈呢,只是憔悴了不少。
为了能够穿上那件礼服,她还真是够拼的。
果然,女人都是爱美的。
“林妈。”
沈怀年过去唤了声,“早饭做好了吗?”
“做好了。”
林岁岁连看一眼沈怀年的力气都没有了,“二爷。麻烦你自己去盛一下。”
沈怀年:“……”
【我好想吃火锅,烧烤,麻辣烫,小龙虾,螺蛳粉,牛肉粉丝汤,炸酱面,红烧肉,大盘鸡……】
林岁岁饿的两眼冒金星,在心里报起了菜名。
沈怀年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去给自己盛了一碗白粥,又给林岁岁盛了一碗。
生怕她饿死了。
“林妈,一块吃吧。”
在餐桌前坐下,沈怀年递给她一碗粥,“喝点热的暖暖胃,不会胖的。反正一口也吃不成大胖子。”
林岁岁抬头,看了眼碗里的粥,咽了咽口水,还是被诱惑的端过来喝了口,顿时热泪盈眶。
【我真是饿了,什么都吃得下!这寡淡无味的白粥都觉得好喝了!可它却不能满足我的味蕾!饿我可以忍!但嘴馋真的忍不了一点!】
沈怀年笑了笑,又往她面前推了碗下饭菜:“别光喝粥,配点小菜更香!”
【啊啊啊!不忍了!反正我已经瘦了好几斤了!今天吃一顿又没多大事!饿死我了!】
林岁岁再也忍不住了,饿狼扑食的开始喝粥吃菜,也顾不得形象了。
沈怀年嘴角抽了抽,有点不忍直视。
看把孩子饿的。
光看着林岁岁吃,他都感觉饱了。
实在是太饿了,林岁岁都有点暴饮暴食了,将一锅白粥都给喝光了,还意犹未尽,她舔了舔嘴角,看了眼沈怀年碗里还剩下的,眼巴巴的盯着:“二爷。你怎么不吃啊?”
“我不是很饿。”沈怀年放下了碗筷。
林岁岁厚着脸皮问:“那个……那你碗里的可以给我喝吗?”
“呃。我刚才喝了一口,不太好吧?”沈怀年觉得吃过的给别人吃,不太礼貌。
“没关系,我不介意。”林岁岁不客气的端了过来,仰头一口闷了。
沈怀年:“……”
看来是真饿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吃了五六七八碗。
等到沈家其他人起床后,发现锅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剩下了。
沈南寻看着桌上的两个空碗,黑了脸:“林妈。早饭呢?”
“嗝!”林岁岁挺着个大肚子,打了个饱嗝,回应了他。
吃撑了。
“妈。你看她有个保姆的样子吗?”沈南寻恼了,“给主人做的饭,不经过我们同意,竟然全吃光了。”
“是我让她喝的。”
沈怀年为林岁岁说话,“我看林妈这几天挺辛苦的,所以让她陪我一块吃了,不是她一个人吃完的,我也有份。”
“哎呀,多大点事!”
顾晚芹也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不就一锅粥吗?吃了就吃了呗。今晚还有晚宴,少吃一点,留着晚上再吃,我先忙去了。”
沈南寻:“……”
为什么家里一个两个都不向着他?
连一向不近人情的二叔都变了。
这个林妈到底对他们一个个的灌了什么迷魂汤?
难道都能听到她心声?
【这年头还是好人多啊!沈怀年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长得帅,身材好,还会为我说话,真的很难不心动啊。比沈南寻这个大猪蹄子好一万倍!只可惜啊,名草有主咯!】
沈怀年闻言,扬了扬嘴角。
而沈南寻瞪了林岁岁一眼,阴阳怪气的说:“林妈,你不会是喜欢我二叔吧?”
“啊?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林岁岁一愣,感觉莫名其妙。
“林妈,你还是找个镜子照照你自己吧,没有镜子总有尿吧,我二叔才不会看上你。”
沈南寻冷嘲热讽的说,“更何况他已经有未婚妻了,人家肤白貌美,甩你几十条街。二叔怕是只有瞎了才能够看上你。”
林岁岁可不惯着他了,直接开喷:“沈南寻你是敦煌来的吧?壁画这么多?这嘴怕是吃屎吃多了,腌了几年了这么入味。你管二爷看不看上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反正我看不上你这个脑残!”
“林岁岁,你……”
沈南寻脸色难看,她也就只有骂人这一个本事了。
“沈南寻,你什么时候也喜欢这么嚼舌根了?我看上谁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沈怀年也冷下了一张脸,说,“林妈和我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再胡说八道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毕竟林岁岁yy他,只在心里想想,并没有付出行动,他也不想让人误会两人的关系。
“呃,二叔,对不起。”沈南寻怂了。
他其实心里是有点怕沈怀年的,毕竟是他的长辈,小时候爸妈没空的时候,一直是沈怀年带着他,他不听话经常被二叔揍。
林岁岁爽了。
活该。
沈怀年去公司了,林岁岁也回了房间,迫不及待的试穿礼服,这下子总算穿上去了,就是拉链还是有的不太好拉,她只好上去求救温竹。
结果,被沈南寻看到了,注意到她身上的礼服,目光一顿,就冷着一张脸冲了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林岁岁,这礼服哪来的?”
“太太送给我的。”
林岁岁一愣,不耐烦的挣扎起来,“你放开我,你这是在干什么?”
“不!不可能!我不信!”
沈南寻愕然,难以置信,“温竹怎么可能会将这件礼服送给你?”
这是他买来送给温竹的第一件礼物。
她视若珍宝。
自己都舍不得穿,怎么可能会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