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做什么?”薛凤莫反问,六年前没有报到仇,他就怕有一天他们会再出来作乱,没有一点准备怎么行?
这个男人还真是深藏不露啊,跟他都这么长时间了,他居然没跟自己透露半分?
那上次他出那么多钱买车,也应该是这些人帮他赚的吧?
回到别墅后,薛凤莫小心翼翼的用剪刀将她身上的黑色衣服剪开,雪白的身子上早已被妖冶的淡粉色血迹浸染。
再一细看下,她身上除了刚才的刀伤外,在腹部,还有背部更有大片大片淤青的地方,青紫一片,看着很是慎人。
雪白的身上,又是刀伤又是淤青,以前的旧伤才刚刚好,痕迹还没去完,又来了这么多新伤,看得薛凤莫心疼得不得了。
“你身上这些淤青是怎么回事?”
前两天晚上睡觉,墨薇都是穿着睡衣的,这两天为了儿子的事,他也没心情做那事,自然就没有脱她衣服。
现在被他看到了,墨薇只好招认:
“咳咳……被那个女人踢的,不过,只是内伤而已,养几天就好了,你别紧张。”
薛凤莫脸色黑沉,可怕的气势瞬间冲刺着整个房间,好像要吃人一般,他就知道那个女人将她引来这里不会轻易放过她。
“我问你,你还说她没伤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薛凤莫恨不得立马将那个女人百刀万剐,再扔去喂狗!美杜莎,薛凤莫发誓,要一脚一脚踹死那个恶毒的女人!
“我不是怕你心疼担心我吗?”墨薇小心翼翼的说。
薛凤莫看了她一眼,嘱咐:“以后有什么事不许再瞒着我,我是你老公,我不心疼你,谁心疼你?”
墨薇听着他的话,眼泪唰的一下全数涌了出来,抱着身前的男人就吻了上去。
薛凤莫感受着她激烈的拥吻,很舍不得的推开了她,笑着说:“等救出了儿子,身上的伤全好了,你再给我吻一次!”
“坏人!”墨薇笑着,握着小拳头就向他打了过去。
“好了,别乱动,我去打水来给你清洗伤口。”薛凤莫说着,就向洗手间走了去,里面传来一阵水流哗啦哗啦的声音。
墨薇以为,她这辈子会带着儿子孤独终老,却没想到会薛凤莫这厮吃得死死的。
她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可能就是查尔斯了,那个救了自己,又默默守了自己六年的男人,只能跟他说声对不起了。
他虽然冷酷冷清了点,但真的是一个很值得托付的好男人,还真的是一个正人君子来着!
她忠心希望查尔斯能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真爱……
吉洛维斯训练基地海岛
在沙滩上,一个三十多岁,一身黑色紧身衣的男人正坐在一张椅子上,手里啃着一个苹果,身后还站了二十多个身强力壮的外国男人,双手背于身后,个个全身散发着一股弑杀之气,冷眼看着身前一群五六岁到十七八岁的孩子的决斗。
说是决斗,其实就是一大群孩子一个接着一个的对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打说好听点是一群人和一个人的比试决斗说不好听点就是一个人当一群人的活靶子!
而这个活靶子就是墨白。
“臭小子,听说打败了岛上不少人?有点本事嘛,哼,今天你碰到我,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看我不打残你!”
一个十六岁的男孩子很不爽的看着墨白!
岛上有几百个孩子,每天都是和墨白轮流着对打,这个大男孩在这几百人中也算佼佼者,听到这个只有五六岁的男孩子能打败很多人,而且还从来没败过,自是不服!
今天已经接连打了好几十个人的墨白,体力已经严重有些不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尽管如此,他还是向对方勾了勾手指,脸上浮起一丝冷笑:
“哼,你有本事就放马过来,谁打残谁还不一定呢!”
妈咪说过,不管怎样,输人不输阵,输阵不输尊严!
那大男孩子比墨白整整高了一大半,身体强壮的就像一个成人,看到他如此挑衅自己,气得脸红脖子粗,立马就袭击了过来。
他拳脚灵敏,招式狠辣,气势凶狠。
而体力早已透支的墨白哪里还是他的对手?此时的他就像一个布偶般不断被他一阵拳打脚踢。
那大男孩见墨白已经没什么战斗力,很不爽的一脚将他踢进了海水里。
墨白全身都是伤口淤青,被腥咸的海水一浸泡,钻心般的刺痛全身犹如被针扎一样难受!
晕沉的脑袋也顿时被这种刺激的疼痛刺醒,干裂的唇喝了一口腥咸的海水,肺腑中犹如火烧般难受。
“哈哈哈……刚才不是还嘴硬吗?你他妈的再起来打啊!不是想打残我吗?起来啊!快起来啊!”
他大喊着,可半天都不见墨白爬起来,他几个快步走了过去,一只手抓起墨白胸前的衣襟,正准备提起来一拳头揍晕他时。
墨白手里抓着的一块不大的石头,爆发出了全身最后的力气,猛然向那大男孩的太阳穴砸去,只听“砰”的一声。
大男孩还没来得及反应,双眸瞪圆,脑袋上的血顿时流满面,抓着墨白的手,也渐渐松了开,又是“砰!”的一声,整个人倒在了水里。
大男孩被墨白突然杀死,全场所有人无不震惊。
再者,刚才那个大男孩在这里也算是一个小头头,身后跟着的兄弟好几十个,墨白现在杀了他,以后有他的苦果子吃了!
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十岁左右的女孩,看着墨白,神色冷峻,双手环胸,默默的注视着墨白对每一个对手的招式,她叫白露。
别看她年龄不大,却是这座岛上身手最厉害的一个孩子。
每年,训练基地都会有三次野外生存测试,这种测试只会挑选一些有高潜质的孩子参加,他们将要和一批成熟的真正杀手来一场生死较量,而白露,就是每年能通关的那个人!
她也是伯特收养的一个义女,在这座岛上,几乎没几个人敢跟她当对手。
墨白站在水中摇摇欲坠,脑袋晕沉得很,身上的伤却又被海水刺激得疼痛难忍,看着下一个即将拿自己当靶子的小女孩,叫道:
“下一个是你吗?还站在那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