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已落,点点月光洒落,天地间一片宁静而清冷。我和牛大、林峰来到周扒皮门前,我深吸一口气,对着守门的人说道:“烦请通报一声,我们来见周里正的,我来赎回我的地。”
守门人斜着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等着!”他拖着长腔,转身走进门内,留下我们站在冰冷的月光下。时间仿佛被拉长,月光在门前投下斑驳的影子,寒风从四面八方袭来,吹得我衣角猎猎作响。牛大和林峰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警惕,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终于,门里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叫唤:“老爷叫你们进去,跟紧了!”
我与牛大、林峰对视一眼,紧随其后。穿过长长的走廊,我们来到了大厅。大厅里,灯火通明,却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周扒皮半躺在案几上,身后站着两个护院,他们手持长棍,眼神凶狠,仿佛随时准备扑上来。周扒皮见我们进来,嘴角勾起一抹虚伪的笑:“听说贤侄要赎回你的地?”
我心中一阵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没错,里正叔,你做事有点不地道啊!趁我昏迷,就把我地契给抢走了!”
周扒皮听了,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刺耳而虚假:“贤侄说哪里话!严重了,哪里是抢?你欠我粮食没还,我上门去要,天经地义!”
我忍住怒火,冷笑一声:“里正叔真会开玩笑!说吧,我那五亩地赎回来要多少银钱!”
周扒皮装模作样地皱起眉头,仿佛在思考什么,然后慢悠悠地说道:“让我算算啊……”他伸出手指,开始假装算账,嘴里念念有词:“你欠我的粮食,按市价算,加上利息,再加上我派人去讨债的工钱……嗯,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我心中清楚,这老狐狸肯定又要狮子大开口。果然,他算了一会儿,抬起头,脸上带着一种假惺惺的惋惜:“贤侄啊,你这五亩地,加上你欠我的粮食,总共得赎银三百两!”
三百两!这简直是个天文数字!我心中怒火中烧,但表面上却不能露出丝毫慌乱。我冷笑一声:“里正叔,你这分明是在敲诈!我那五亩地,顶多值十两银钱,你这算的什么账?”
周扒皮听了,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冷的神情:“贤侄,你可别不识抬举!这三百两,是我给你面子!”
“哼!现在天灾人祸不断,你看谁还有钱买地!我最多出二十两!里正叔你要绝得可以我们就成交,不行我就走了!大不了到别处买!”我咬牙说道,眼神中满是坚定。
周扒皮冷笑一声:“哈哈!贤侄啊!现在谁不把地当宝贝,这是可以传给后世子孙的!这样叔吃点亏,一百两,你看行不行!”哼哼……等明儿我女婿过来把你宰了,地还不是我的!先把银子骗到手再说!
“好!一百两就一百两!不过我要先看地契!”这周扒皮终于上钩了!
“好说!我也得先看你的银票!”周扒皮狡黠地一笑,目光紧紧盯着我。
我掏出银票,晃了晃:“地契呢!”
“我这就给你拿!”周扒皮说着,起身走进里屋。我心中一紧,牛大和林峰也立刻警觉起来,目光如炬,扫视着四周。
片刻后,周扒皮从里屋出来,手中拿着一张泛黄的纸张:“贤侄,这是地契,你看看!”
“这是一百两银票,给你。”我顺势松手任其飘落。老东西弯腰刹那,林峰闪电般从袖口滑出短刀,刀锋瞬间就已贴上周扒皮的后颈,牛大也瞬间从衣袖里抽出短刀,壮硕身躯如山岳般封住退路。
“动手!”我厉喝的同时把手放嘴里吹响口哨,尖利哨声刺破夜空。几乎同时,厅外传来此起彼伏的闷哼,王强带着三十余村民破门而入,钉耙锄头在月光下织成寒光密网。
“贤侄你这是干什么?快来人啊!”周扒皮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干什么?快把我们老爷放了!不然我们对你不客气了!”七八个护院从外面冲来,将我们围在了中间,手持长棍短刀,虎视眈眈。
“都先别动!”我冷冷地说道,目光如刀般扫过众人,“里正叔,不想死的话,叫他们别动!”
周扒皮的脸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但他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贤侄有话好好说,不至于动刀,你要赎回地契,给你就是!”
“动手!”我厉喝的同时把手放嘴里吹响口哨,尖利哨声刺破夜空。几乎同时,厅外传来此起彼伏的闷哼,王强带着三十余村民破门而入,钉耙锄头在月光下织成寒光密网,把一帮护院围了起来!村民们拿着农具木棍等简易的武器和护院们对峙着!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不想死的赶紧放下武器!”我大声喝道,声音在大厅内回荡,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村民们也用简易的武器指着护院,步步压迫。
里正叔都这个时候,还不让他们放下武器!林峰大哥让里正叔见见血!
林峰听完后短刀下压,一丝血迹从周扒皮脖子就流出!
“你……你们敢!”周扒皮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的眼神在瞬间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阴狠。
“里正叔,别逼我们动手。”我抽出短刀冷冷地看着他,
周扒皮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他似乎在权衡利弊,眼神在我们和护院之间来回扫视。护院们也显得有些慌乱,但他们手中的长棍短刀依然紧握,似乎随时准备冲上来。
“要他们放下武器,不然我们真不客气了!”我再次警告,声音中带着一丝杀气。我知道,这时候必须表现出足够的强硬,否则事情只会变得更糟。
周扒皮终于松了口,他低声喝道:“都放下武器,别轻举妄动!”
护院们你看看我看看你,当啷一声,第一根长棍落地。像是推倒了多米诺骨牌,七八个护院接连弃械,都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王强,带人上去把人绑了!”我冷冷地说道。
王强带人上去绑人,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护院突然发难,一把短刀已然架在了王强脖子上!
我立马把短刀架在周扒皮脖子上,一手抓着周扒皮头发!“快放人!不然我一刀结果了他!”我大声喝道,同时给牛大、林峰使了一个眼色。
林峰和牛大立马一左一右把那护院包围起来,三人的气息都紧紧地锁在了一起,气氛瞬间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