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乖乖!就在距离天江城不过数里地的地儿,突然整出了一段幺蛾子。原本安安静静的官道上,前方冷不丁跟闹鬼似的,“唰”地一下涌出一群凶神恶煞的玩意儿。
他们穿的那叫啥衣服啊,破破烂烂的,还沾满了斑斑血迹,那些血迹早就干巴了,变成暗沉的褐色,就像他们干的那些缺德事儿的铁证,在太阳底下一照,散发出一股能把人熏吐的恶心气息。
他们手里紧紧握着各式兵器,刀刃上同样挂着斑驳的血渍,就这么参差不齐地一横,挡在了杨老板一行人跟前,活脱脱一道充满恶意的屏障,就差写着“此路不通,打劫”了。
为首的那大汉,身材魁梧得跟小山包似的,满脸横肉堆在一起,就像一座座歪歪扭扭的小山丘,那脸上的凶狠劲儿,简直不加掩饰,就这么直愣愣地露在外面。
他的眼神跟饿狼似的,闪烁着贪婪和凶狠的光,一点都不带怕的,就这么大剌剌地拦住了大家的路。
嘿,一看就知道这伙人是打劫的惯犯,行事嚣张得没边儿了,一点都不把人放眼里。
那为首的大汉“嘿嘿”一咧嘴,露出几颗残缺不全的黑牙,跟破了的墓碑似的,在他那脏得不像话的嘴里显得格外突兀,还散发出一股能把人臭晕的难闻气味。
他跟疯了似的狮子大开口,索要起高昂的过路费,那声音跟破锣似的,贼刺耳:“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识相的,就赶紧把身上的钱财都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说完,还一边挥舞着手里那把锈迹斑斑、血迹还没干的大刀,刀上的血迹在阳光直射下红得刺眼,就跟赤裸裸地向大家示威一样,那蛮横无理的劲儿,简直要冲破天际了。
杨老板本来悠哉悠哉地坐在马车上,听到这无理要求,脸色“唰”地一下就阴沉下来,跟暴风雨要来前乌云密布的天空似的,阴沉得感觉都能滴出水来。
他想都没想,果断下令,声音洪亮得跟洪钟似的,在四周“嗡嗡”响:“对付这些无赖,别留情,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往死里揍!”心里估计在想:“敢在我这儿撒野,你们就等着倒八辈子霉吧!”
夜月他们可都是训练有素的主儿,实力一个比一个牛掰。听到命令,动作麻溜得跟行云流水似的,“唰”地一下就抽出武器,毫不犹豫就跟对方干起来了。
一瞬间,刀光剑影跟不要钱似的闪来闪去,喊杀声一浪高过一浪,简直要把天都给震破了。
夜月手里拿着双刀,身姿矫健得跟闪电似的,“嗖”地一下就像道黑色的闪电冲进敌群。
他手里的双刀舞得虎虎生风,每一下挥动都带着跟秋风扫落叶似的凌厉气势,就像两道寒光在敌群里疯狂穿梭,所到之处,敌人跟下饺子似的惨叫着倒下。
他眼神坚定又锐利,死死盯着敌人的一举一动,那眼神感觉能把敌人的破绽都看穿,每一次攻击都准得跟制导导弹似的,一看就是身经百战,武艺高超得吓人。
岳山呢,挥动着那把一看就力量爆棚的巨斧,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感觉能把天地都给劈开。
那巨斧落下的时候,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跟要把大地都震得散架似的。他跟一头勇猛得不要命的巨兽似的,把敌人的防线撕得七零八落,敌人在他的攻击下,只能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他还大声呼喊着,那呼喊声里全是豪迈和勇猛,仿佛在跟敌人说:“你们就别白费力气了,抵抗就是找死!”
没多大一会儿,那伙想打劫的混蛋,就在大家的一顿猛揍下,全给报销了。
他们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姿势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有的眼睛瞪得老大,充满了恐惧和不甘,就跟死不瞑目似的;有的身体扭曲得跟麻花似的,估计是临死前疼得受不了。鲜血从他们身体里“汩汩”地往外冒,把地面都染红了。
等一切都消停了,杨老板慢悠悠地从马车上下来,脚步沉稳得跟灌了铅似的。
他语重心长地告诫大家:“都给我听好了,咱们马上要去的天江城,那可是出了名的‘罪恶之都’。
那儿乱得跟一锅粥似的,啥恶人都有。在那儿,可千万别心慈手软,稍微有点仁慈,搞不好就会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记住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他的声音低沉又有力,跟重锤似的,一下一下敲在大家心上。
大家纷纷点头,眼神里透着坚定和警惕,显然是把杨老板的话都听进去了。
这时候,一阵微风吹过来,带着淡淡的血腥气,就像死亡的使者在耳边低语,诉说着危险。
那血腥气在空气中弥漫着,像一层看不见的阴霾,让人感觉心里凉飕飕的,仿佛在预示着前面的路到处都是未知的凶险和挑战,就看大家能不能扛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