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院里的那番“亲密互动”,如同在芦云轩心中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的涟漪久久未散。回到公寓后,她整个人都显得有些魂不守舍。李磊那霸道而又带着几分“温柔”的挑逗,让她既感到羞耻恐惧,又忍不住心跳加速,甚至……产生了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悸动。
李磊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心里暗自得意。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是时候让这颗棋子发挥真正的作用了。不过,他并没有立刻下达指令,而是继续扮演着“温柔情人”的角色,对芦云轩表现出更多的“关心”和“体贴”。
他会记得给她买她喜欢吃的零食,会在她加班晚归时为她准备好宵夜,甚至会在她“不舒服”的那几天,笨拙地学着给她煮红糖姜茶。他还“特意”减少了与其他女人的“应酬”,将更多的时间花在陪伴芦云轩身上,陪她看电影、逛街、吃饭,仿佛真的将她视为了自己唯一的“红颜知己”。
当然,在这些温情脉脉的表象之下,李磊也从未放松过对芦云轩的“调教”和掌控。他依然会时不时地用眼神或言语敲打她,提醒她谁才是真正的主人;他依然会在夜深人静时,对她进行各种羞辱性的“惩罚”,让她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和处境。这种恩威并施、软硬兼具的手段,让芦云轩彻底陷入了一种混乱而矛盾的情感漩涡之中,对李磊既害怕又依赖,既憎恨又……渴望?
李磊很满意这种效果。他要的就是让芦云轩彻底失去自我判断的能力,让她在恐惧和依赖中,心甘情愿地为自己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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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李磊也没有放松对恒信集团那边的“工作”。陈启明交给他的那个“智能家居项目”,虽然他明知是个烫手山芋,甚至可能隐藏着陷阱,但他还是投入了相当大的精力去“搞”。
他利用从林薇那里“榨取”出来的恒信内部资料和管理经验,结合星辰电子厂自身的技术积累(虽然不多,但胜在灵活),还真像模像样地组建起了一个项目团队,开始进行产品设计和市场调研。他还时不时地拿着一些“阶段性成果”去向陈启明汇报,表现出一副“尽心尽力”、“不负所托”的样子。
陈启明对他的“积极表现”似乎颇为满意,不仅在资源上给予了一定的倾斜,还特意让张志强那边全力配合他的工作。张志强虽然心里不情愿,但表面上还是笑呵呵地答应着,时不时地来李磊这边“指导”一下工作,提供一些“宝贵”的建议。
李磊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陈启明和张志强不过是在陪他演戏,等着看他什么时候会露出马脚,或者……等着他把这个项目做出点眉目后,再来摘桃子。
但他不在乎。他要的就是这个“舞台”。他要利用这个项目,名正言顺地接触恒信集团更多的核心部门和人员,收集更多有用的情报。他还要利用这个项目,来进一步试探芦云轩的“忠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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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李磊把芦云轩叫到办公室,脸上带着几分“凝重”的表情。
“小芦啊,”他叹了口气,把一份文件递给她,“你看看这个。这是咱们智能家居项目最新的市场调研报告。情况……不太乐观啊。”
芦云轩接过报告,快速浏览了一遍,眉头也微微蹙起。报告显示,智能家居市场竞争异常激烈,恒信集团虽然实力雄厚,但在这个领域起步较晚,面临着来自几个老牌巨头的巨大压力。而且,报告中还隐晦地提到,恒信内部似乎对这个项目的投入和前景也存在着不小的分歧。
“李顾问,这……”芦云轩抬起头,看着李磊,眼神里带着几分担忧。
李磊看着她,语气沉重地说:“是啊,难搞啊。陈先生对这个项目期望很高,要是搞砸了,咱们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他顿了顿,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小芦,看来……咱们得想点‘非常手段’了。”
芦云轩心里一紧:“您……您想怎么做?”
李磊凑近她,压低声音,用一种充满“诱惑”和“暗示”的语气说:“我得到点内部消息(当然是编的),咱们最大的竞争对手‘科创智能’,他们下一代产品的核心技术方案好像……出了点问题。如果我们能‘恰巧’拿到他们那份方案,再‘借鉴’一下……”
他看着芦云轩震惊的表情,继续说道:“我知道这事儿不合规矩,风险也很大。但是,为了完成陈先生交代的任务,为了咱们俩的前途,有时候……就得兵行险着!小芦,你那么聪明,人脉也广(他故意抬高她),你……有没有办法,帮我弄到那份方案?”
芦云轩的心脏狂跳起来!李磊竟然……让她去窃取竞争对手的核心机密?!这可是严重的商业犯罪!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她下意识地想拒绝,可看着李磊那双充满“信任”和“期待”的眼睛,还有他话语中暗示的“咱们俩的前途”,她又犹豫了。她知道,这是李磊在试探她,也是在给她一个“立功”的机会。如果她拒绝了,很可能会失去李磊的信任,甚至可能再次被打回地狱。可如果她答应了……
她咬了咬牙,看着李磊,眼神复杂地说:“李顾问,这事儿……太冒险了。不过……如果是为了您,为了咱们的‘未来’……我……我可以试试。但我需要时间,也需要……您给我一些支持。”
李磊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光芒(是野心?是恐惧?还是算计?),知道这只小狐狸,终于要开始真正为他“卖命”了。他满意地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好!小芦,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放心去办吧,需要什么支持,尽管跟我说!事成之后,我保证……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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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云轩领了“任务”,离开了李磊的办公室。她心里清楚,李磊让她去窃取“科创智能”的技术方案,十有八九又是一个圈套。很可能那所谓的“内部消息”是假的,甚至“科创智能”本身就是李磊或者林海源布下的一个局。李磊让她去偷,就是想抓住她犯罪的证据,彻底把她捏死在手里!
可是,她能拒绝吗?她不敢。她知道,一旦拒绝,李磊绝对不会放过她。她只能……将计就计!
她决定,假装去执行这个任务,但实际上,她要利用这个机会,去联系真正能帮助她的人——或许是恒信内部反对陈启明的势力?或许是……那个一直对她示好的神秘投资人宋哲?或者……干脆把这个消息捅给“科创智能”,寻求他们的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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