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色散人和魏长泽终于到了莲花坞的校场门口。
藏色刚想下马,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河东狮吼:“你们,连这么简单的阵法都不会布置!吃什么去了!”
魏长泽和藏色对视一眼,这声音,貌似不是紫鸢的吧?
藏色对着魏长泽挤眉弄眼:该不会,阿羡在这里玩物丧志,现在正挨罚吧?
魏长泽尴尬地笑笑:应该不会吧?
近几年阿羡也送了很多信,每封信上都写着他学了什么东西,应该不会很懒散...吧?
魏长泽突然想起江枫眠的性格,顿时眼前一黑。
不对不对,他要相信枫眠和阿羡!
场内,江胤涟怒气冲冲地看着手上提着几十斤重的铁块的师弟们。
“净化阵,这么简单的阵法,你们大师兄在10岁就能和你们二师兄一起用出来了。”
“你们也学过了,怎么?我过个半年回来,你们连这个阵法都不会布置了是吧!”
“还有!分化剑术和分身,你们练这个够久了吧?我没记错的话,你们都是10岁还是11岁进来的吧!”
“瞧瞧你们昨天那状况,怎么回事!!!!!”
江胤涟简直要气疯了,短短半年,怎么能把功力退到这个程度!
阿娘还看着呢,耍成这样,真是狗胆包天!
薛洋在一边站得笔直,眼睛看看江胤涟,又看看师兄们,咽了口口水。
大师姐好恐怖啊!
“额...嗨?”
江胤涟循声望去,就看见了带着纱帽的藏色和牵着马的魏长泽。
“藏色伯母,魏伯伯?”
江胤涟有些震惊,这俩长辈怎么回来啦?反应过来,就立马让旁边的弟子把马牵到马厩去。
魏长泽不着痕迹地看了正在挨罚的弟子一眼:没有阿羡。
魏长泽顿时就松了口气,还好,还好,阿羡还算争气。
“诶!”藏色顿时就眉开眼笑“你是阿涟吧?我还记得你呢!”
“嗯,是。”江胤涟连忙行了一礼,“藏色伯母,魏伯伯,先去会客厅吧,阿爹阿娘在那呢。”
藏色兴致勃勃地看着江胤涟:“哎呀,不必多礼。阿涟啊,我家阿羡在哪呢?”
“我和长泽好久没见过阿羡了呢。”
江胤涟走在前面带路,边走边说:“阿羡和阿离、阿澄他们去云深不知处听学了。”
“云深不知处?!!!”
藏色想起自己在云深不知处受到的折磨,连忙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魏长泽见状也突然想起现在在云深不知处授课的人了,蓝启仁呐!
“阿羡怎么会去云深不知处啊?”藏色忐忑地看着江胤涟。
难不成,是阿羡性子跳脱,然后枫眠和紫鸢把他送到云深不知处,希望他安分一些吗!
受罚的师弟们眼见大师姐走了,立马就放下手上的铁块,猫着腰跟在后面。
薛洋扒着墙,小声问道:“四师兄,他们是谁啊?”
“好像是大师兄的阿爹阿娘吧。”
四师弟挠挠头,他也没见过,但他听过大师兄的爹娘,好像是很厉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