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逸尘出宫后,安排人把常兰送回家,自己带着人去排查了。
常兰有些担忧地看着赵逸尘远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祷他能平安无事。
赵逸尘带着手下在城中四处打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线索。他们走访了大街小巷,询问了众多百姓,却始终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
“大人,这刺客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毫无头绪啊。”一名手下说道。
赵逸尘眉头紧锁:“继续查,我就不信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夜色渐深,赵逸尘依旧没有放弃,疲惫的身影穿梭在昏暗的街道中。
赵逸尘决定找胡陆阳和思阳郡主帮忙,他们都有追踪术。
赵逸尘快马加鞭赶到胡陆阳和思阳郡主,他们听闻来意,毫不犹豫地答应帮忙。
“赵大人,此事义不容辞,我定当全力以赴。”胡陆阳说道。
“放心,有本郡主在,定能助你们一臂之力。”思阳郡主自信地说道。
于是,三人带着各自的手下,开始沿着刺客可能逃窜的路线仔细追踪。
经过一番仔细的追踪和调查,终于查出来了,竟是赤风国的二王子派人刺杀了他的兄长。
原来,这二王子觊觎王位已久,深知赤风国王子此次回国若是查明徽章之事,在国内的威望将会更高,自己继承王位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于是,他便铤而走险,派出杀手妄图阻止王子回国。
赵逸尘等人将这一调查结果迅速禀报给了朱启明,朱启明听后大怒:“这二王子竟如此心狠手辣,为了王位不惜手足相残!”
朱启明决定将此事告知赤风国王子,赤风国王子得知真相后悲愤交加。他养好伤后,立刻决定回国处理此事。
赵逸尘等人一路护送赤风国王子,以防再有意外发生。在归途中,赵逸尘心中暗暗思忖:不知这赤风国此番又要掀起怎样的风波。
常兰在家中也是满心忧虑,时刻盼着赵逸尘能够平安归来。
赤风国王子艾则孜把妻子朱悦然留在天朝,自己带着部下由赵逸尘护送回国。
一路上,艾则孜面色凝重,心中满是对国内局势的忧虑。
赵逸尘小心地护在他身旁,警惕着四周的动静。他知道此次护送王子回国,必定危险重重。
“赵大人,此次多谢天朝相助。”艾则孜说道。
赵逸尘抱拳道:“王子客气了,只盼能顺利助王子平息风波。”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艾则孜和赵逸尘一行人行至一处山谷。四周静谧无声,只有马蹄声和众人的呼吸声。
突然,一阵尖锐的哨声划破夜空。刹那间,无数黑影从山谷两侧的山坡上冲下,喊杀声震天。
“保护王子!”赵逸尘大喝一声,率先拔剑迎敌。
只见那些刺客个个身手敏捷,招式狠辣,直逼艾则孜所在之处。赵逸尘身形如电,手中剑挥舞得密不透风,瞬间斩杀数名刺客。
但刺客源源不断地涌来,赵逸尘的手下们也奋力拼杀,一时间鲜血四溅,战况十分惨烈。
一名刺客趁乱突破防线,向着艾则孜刺去。千钧一发之际,赵逸尘飞身扑来,一脚踢开刺客的剑,反手一剑刺穿了刺客的胸膛。
艾则孜的部下们也毫不退缩,与刺客们展开殊死搏斗。经过一番激烈的厮杀,刺客们渐渐抵挡不住,开始撤退。
赵逸尘不敢放松警惕,命人迅速打扫战场,查看有无伤者。
“王子,您没事吧?”赵逸尘关切地问道。
艾则孜神色坚定:“我无碍,多亏了你。”
众人不敢停留,继续前行,然而谁也不知道,前方还有怎样的危险在等待着他们。
本来只需十日就可以到达赤风国,可是由于路途上伏击不断,二十日才到达。
这一路上,众人可谓是历经艰险。每一次的伏击都像是一场噩梦,让人心惊胆战。
有一次,他们刚经过一片茂密的森林,就遭遇了敌人事先设好的陷阱。巨大的木笼从天而降,将一部分人困在其中。紧接着,四周涌出大批弓箭手,箭如雨下。赵逸尘临危不乱,指挥众人用盾牌抵挡箭矢,同时奋力劈开木笼,解救被困的同伴。
还有一回,他们在穿越一条狭窄的峡谷时,敌人从山顶推下巨石,阻塞了道路。赵逸尘当机立断,带领众人冒险攀爬山壁,绕开障碍。然而,在攀爬过程中,又有敌人从暗处投掷飞镖,不少人受伤。
就这样,走走停停,原本十天的路程硬是被拖延到了二十天。当终于看到赤风国的城门时,所有人都如释重负,但每个人也都疲惫不堪,身上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
艾则孜望着熟悉的城门,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终于回来了,那些阴谋者的末日到了。”赵逸尘则在一旁默默握紧了手中的剑,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王子艾则孜回到赤风国后,并没有立刻大张旗鼓地追查凶手,而是选择了暗中调查。
他首先召集了自己绝对信任的几位心腹大臣,在密室中秘密商议。
“此次遇刺,绝非偶然,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艾则孜面色阴沉地说道。
一位大臣说道:“王子,我们可以从那些刺客所用的武器和招式入手,或许能查出他们的来历。”
艾则孜点点头:“这是一个方向,另外,查查二王子近期的行踪和与他来往密切之人。”
与此同时,艾则孜故意放出消息,称自己伤势严重,无法理政,以此麻痹凶手。
他还安排人手混入二王子的阵营,收集情报。
经过多日的排查和分析,终于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原来,二王子手下有一名亲信,在刺杀事件发生前,频繁与一个神秘组织接触。
艾则孜顺藤摸瓜,逐步揭开了这个阴谋的面纱,离找出真正的凶手越来越近。
“居然又是兽神教。”赵逸尘说道:“想不到在赤风国还有残存,在我朝已经被全部歼灭了。”
艾则孜眉头紧皱:“这兽神教阴魂不散,竟然把手伸到了我国。”
赵逸尘目光坚定:“王子,既然已经确定是他们在捣鬼,那我们就不能坐以待毙。”
艾则孜握紧拳头:“必须将他们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赵逸尘开始分析:“据我所知,兽神教行事隐秘,且教徒众多,分布广泛。我们得先摸清他们在赤风国的据点和人员架构。”
艾则孜赞同道:“你说得对,此事需从长计议,切不可打草惊蛇。”
于是,他们开始秘密部署,准备对兽神教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围剿行动。
艾则孜和赵逸尘召集了最信任的手下,在一间昏暗的密室中,围着一张堆满地图和情报的桌子,压低声音讨论着每一个细节。
艾则孜表情严肃,目光坚定地说道:“这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们要趁兽神教还未察觉,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赵逸尘点头应道:“王子放心,我已仔细研究了他们可能的藏匿之处和活动规律。我们先派出精锐的探子,混入他们可能出现的区域,收集更准确的情报。”
艾则孜接着说:“还要安排好伏兵,确保在围剿时能形成严密的包围圈,不让一个教徒逃脱。”
赵逸尘指着地图上的几个标记:“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可以设下埋伏。另外,要准备好充足的武器和物资,以防万一。”
众人纷纷点头,神情专注而紧张。
他们详细规划着每一支队伍的行进路线,每一个攻击的时机,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影响行动成败的微小因素。整个密室中弥漫着紧张而又坚决的气氛,所有人都深知,这将是一场决定赤风国未来的关键之战。
备战的同时,艾则孜王子找老国王和王后询问徽章的事情,并且把遇到常兰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在华丽而庄重的宫殿内,艾则孜恭敬地向老国王和王后行礼。
“父王,母后,儿臣此次归来,有要事相询。”艾则孜神色凝重。
老国王微微皱眉,“吾儿但说无妨。”
艾则孜深吸一口气,“关于那徽章,儿臣心中有诸多疑惑。这徽章是重要信物,只有两枚,一枚在我这里,一枚在二弟那里,不可能有第三枚。可此次在外,却因徽章之事生出许多风波。”
王后一脸关切地问道:“吾儿,究竟所为何事?”
艾则孜接着说道:“儿臣在外遇到一位女子,名唤常兰,她手中竟也有一枚与我们相似的徽章,实在令人费解。”
老国王目光深邃,沉思片刻后说道:“此事的确蹊跷,或许其中另有隐情。”
艾则孜拱手道:“儿臣恳请父王和母后助我查明真相。”
老国王点了点头,“吾儿放心,此事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王后忽然想到陈年旧事:当年赤风国朝局不稳,国王为了安全,把王后安排在隐蔽之处。生产之时,只有产婆和一个宫女在旁伺候。
王后拼尽全力生下孩子后,已是精疲力竭,意识模糊。王族孩子出生后,家族徽章就要给他们佩戴上,王后把准备好的徽章给宫女,让她给两个孩子带上。
宫女接过徽章,小心翼翼地走向刚出生的两个婴儿。王后虚弱地看着,心中满是初为人母的喜悦和对孩子未来的期许。
然而,她怎么也想不到,这简单的佩戴徽章的过程,竟会成为日后诸多谜团的开端。
她依稀听见宫女惊喜地说是龙凤胎,可产婆后来却抱来两个男孩。
王后产后虚弱至极,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在心里疑惑了一下,便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在那之后,王后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如今听到艾则孜提起常兰和徽章之事,那些被深埋的记忆才又重新浮现出来,让她惊觉当年之事或许别有隐情。
王子艾则孜看王后脸色有异,问道:“母后,怎么了?您可是想到什么?”
王后深吸一口气,缓缓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艾则孜,当年我生产时,恍惚中听到宫女说是龙凤胎,可产婆最后却只抱来两个男孩。我当时虚弱不堪,只当是听错了,如今想来,或许其中另有蹊跷。”
艾则孜神色愈发凝重:“母后,此事非同小可。若真如您所忆,那这背后恐怕隐藏着巨大的阴谋。”
王后眼中满是忧虑:“我也不知真假,只是如今回想起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艾则孜沉思片刻,说道:“母后,您放心,儿臣定会将此事查个明白。”
王后轻轻点头,紧紧握住艾则孜的手:“则孜,你一定要小心。”
艾则孜王子继续派人调查,他把王后关于徽章的事情告诉了赵逸尘,推测常兰可能是他的孪生妹妹。
赵逸尘听后,也是一脸惊讶:“若真是如此,那这其中的隐情怕是不简单。”
艾则孜眉头紧锁:“不错,此事必须尽快查清楚。我已吩咐手下从当年的产婆和宫女入手。”
赵逸尘思索片刻道:“王子,常兰姑娘对自己身世之谜也非常想了解。依在下之见,不如将实情告知于她,请王子斟酌。”
艾则孜微微皱眉,陷入沉思:“此事事关重大,若告知她,不知会引发何种后果。”
赵逸尘劝道:“王子,常兰姑娘聪慧勇敢,或许能为我们的调查提供助力。况且,她本就有权知晓自己的身世。”
艾则孜长叹一口气:“也罢,你说得不无道理。等你回朝后,将此事告知她。”
赵逸尘拱手道:“多谢王子信任,在下会安排妥当。”
两人面色凝重,深知这背后可能牵扯着关乎王室血脉和国家安稳的重大秘密。
艾则孜千辛万苦找到当年的宫女,然而稳婆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宫女见到艾则孜时,满脸惊恐,浑身颤抖。
“王子饶命,王子饶命啊!”宫女跪地求饶。
艾则孜厉声道:“当年之事,你如实招来,若有半句假话,定不轻饶!”
宫女战战兢兢地说道:“王子,当年......当年我也是奉命行事。”
艾则孜怒目而视:“奉谁的命?快说!”
宫女哆哆嗦嗦地回答:“是......是当时的国师,他威胁我,若是敢说出实情,便要杀我全家。”
艾则孜握紧拳头:“继续说!”
宫女泣不成声:“王后生下龙凤胎后,国师派人抱走了小公主,让产婆谎称只有两位王子。”
艾则孜咬牙切齿:“这个恶贼,竟如此胆大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