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你给我滚出来!”
一道杀猪般的嚎叫响彻整个中院。
何雨柱这边刚收拾好厨房,听到这声音,眉头一皱。
这声音的辨识度太高了,而且整个院里能有这分贝的,除了贾张氏就没别人。
贾张氏之前被军官会收监,贾东旭从自己这边求了谅解书,但是张军那边并没有直接放了贾张氏,硬是又关了贾张氏几天。
现在估计是刑满释放了。
不过这老虔婆不回家休息,又来这发什么癫。
何雨柱扔下手里的抹布,一脸冷漠的走出房门。
此时的贾张氏怒气冲冲,本来一张大肥脸因为这几天在拘留所,瘦了一圈。
“贾张氏,这大晚上的你在这嚎啥呢?”
“就是的,你回来就回来呗,蹲看守所也不是啥光彩的事儿,回来不消停的眯着,在这吵吵啥!”
路过的邻居们对贾张氏都有些不满。
“好啊你们,我家里的钱是不是你们合伙偷的,我告诉你们,今天要是找不到我的钱,你们谁都别想睡!”
贾张氏黑着脸,一只手插着腰,一只手指着路过的邻居,破口大骂。
“我看你真是属狗的,还是疯狗,逮谁咬谁你这是!”
“走吧走吧,别搭理她了,等会还不知道给咱们扣什么屎盆子呢!”
“对,别搭理她了,估计是在看守所受刺激了。”
院里的邻居都知道贾张氏的为人,都不愿意在这跟她掰扯。
本来一般院里有什么事儿住户们都习惯出来看热闹的,毕竟这个时候没有娱乐活动,凑热闹又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天性,但是贾张氏纯属这个院里的意外。
一般涉及贾张氏的热闹,院里的住户都是选择性的参与,因为一个不小心就能把自己卷进去。
见四合院的住户都不搭理自己各回各家,贾张氏本来想好的说辞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而就在此时,何雨柱阴沉着脸从屋里走出来。
见到何雨柱,贾张氏本来嚣张的气焰一下子熄火了。
别看她刚才骂的凶,真见到本人后。立马就有些怂了。
“贾张氏,你大半夜的在我家门口鬼叫什么!”
“我……”
听到何雨柱的质问,贾张氏支支吾吾有些害怕,不过一想到家里丢的那五十块钱,立马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
“何雨柱,我家那五十块钱是不是你拿的?”
“五十块钱?”
何雨柱一愣,随即面色古怪的看向贾张氏,“贾张氏,你是不是脑袋在拘留所被人打坏了?我家差你这五十块钱?”
“何雨柱,你不用在那狡辩,这个院里就你跟我有过节,不是你拿的是谁拿的!”
“啥玩意儿?就我跟你有过节?”
听到贾张氏的话,何雨柱直接气笑了。
这话贾张氏也能说的出口?要不要开个全院大会看看这院里有多少住户和他们贾家有过节啊?
自从老贾死后,易中海三天两头给贾家组织捐款,院里人早就不满意了,结果贾张氏不但不知道感激还天天一副理所应得样子,平时吃猪头肉甚至都不背着人的。
何雨柱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贾张氏,也懒得和她再掰扯。
“我没空和你在这掰扯,你要是觉得是我拿的,就去军管会报警,要不然别来烦我。”
何雨柱说完,头也不回的便回屋去了。
见何雨柱回屋,贾张氏恨恨的跺了跺脚,不过最终也没敢出声。
像何雨柱说的,让她去军官会报警?
那不是开玩笑吗,刚从那儿出来,现在想想心里都发毛。
贾张氏看着何雨柱家黑漆漆的房门,心里也有些疑惑。
刚才看何雨柱的态度,确实不像是偷了自己家钱的样子。
以前自己偷了别人家东西别人找上门来她可没有这么从容,这一点眼光她自认为还是有的。
“可是不是何雨柱拿的那是谁拿的?”
贾张氏心里嘀咕,五十块钱啊,那可真是比她命都重要。
“东旭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也不知道怎么看的家,还能让贼进来把钱偷了。”
一想到贾东旭。贾张氏心里就一肚子气。
自己从看守所出来,贾东旭没来接,回到四合院贾东旭也没了人影,这都大半夜了他能跑哪儿去?
贾张氏看了看何雨柱家的窗户,又看了看东边易中海家,最终抬脚往易中海家走去。
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易中海应该知道贾东旭去哪儿了。
贾张氏一路来到易中海家,刚打算敲门却听到了里面传来了一丝不对劲的声音。
本来抬起的手一下子停在家半空中,贾张氏悄悄的把耳朵贴在易中海家的门上。
“………………此处省略四十五分钟”
回到家的时候贾张氏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这易中海,有这么厉害?
一想到刚才里面传来一大妈罗巧云的嘶喊声,贾张氏心里就一阵烦闷。
常言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贾张氏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在易中海家听了四十多分钟的墙根,心里早就像是猫抓的一样了。
“易中海这个老不死的,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能搞,以前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他这么厉害呢?”
贾张氏回忆起之前易中海因为一大妈不生孩子还特地接近过自己,不过当时因为不想把自己儿子送给他当徒弟又搭了自己,所以就没同意。
现在知道了易中海那方面这么厉害,贾张氏心里有了一丢丢后悔。
越想越烦的贾张氏感觉根本在屋里就坐不住,心里一会是丢了的那五十块钱,一会又是罗巧云那撕心裂肺的呻吟声……
最后在屋里实在待不下去了,索性去大门口等贾东旭。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左右,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院里的住户们也都各回各家,整个院子都黑漆漆的一片,一个人都没有。
贾张氏借着院里住户家里微弱的灯光,一路走到前院。
然而还没走到大门,刚路过阎埠贵家的时候,贾张氏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这帮不要脸的东西,都吃了催情药了,大晚上的不睡觉,也不知道丢人!”
贾张氏心里一阵火气,嘴里一边骂骂叨叨的,一边悄摸的走到阎埠贵家卧室的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