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占你便宜?”
阎埠贵瞪大眼睛,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告诉你阎埠贵,就你那点心思我还能不清楚,趁早给我滚蛋,现在我家东旭可是钢铁厂的正式工人,别再想欺负我们娘俩!”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阎埠贵听贾张氏在这胡扯,气的胡子都在抖动。
贾张氏扬着脸,瞪了阎埠贵一眼,慢悠悠的走回了中院。
如今贾家和以前大不相同,贾东旭是正式工人,虽然钢铁厂是私人企业,但是工人的地位是不分高低贵贱的,而且之前听易中海说,钢铁厂后面可能会被合并为国家产业,贾东旭长的这么好,又有易中海照料,到时候说必定能捞个一官半职呢。
阎埠贵家是什么情况?一家五口人就阎埠贵一个人养着,大米都得一粒一粒数着吃,而且阎埠贵就一个破老师,哪能儿和自己儿子相比。
以前贾东旭还是学徒的时候,贾张氏自然不敢和阎埠贵闹腾,但是如今太阳东升西降,贾家早已今非昔比了。
之前阎埠贵一直帮着何雨柱说话,贾张氏早就怀恨在心,今天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整治一顿。
阎埠贵气的浑身发抖,见贾张氏走回中院以后,也只能狠狠的向贾家的方向啐了一口。
阎埠贵不会骂人,更不会撒泼打滚,碰到贾张氏这种人还真是没招。
贾东旭升为正式工人的消息他自然知道,此时心里暗自骂家里的大儿子不争气。
要是阎解成也是工人,那贾张氏哪里敢和自己这么说话。
“唉……”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
“得赶紧找机会和柱子说说了,在耽误下去解成对象都不好找了。”
阎埠贵心里想着。
正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声响。
现在是早晨六点多,院里的人大多还都没起来,所以外面异常安静,着一阵脚步声在这空旷的院子里异常刺耳。
阎埠贵走到门口,探出头,发现外面是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两个姑娘。
中年男人中等身材,一张国字脸晒的黝黑,胸部肌肉隆起,一看就是经常干农活的人。
而看到旁边的一个姑娘,阎埠贵不禁眼皮一跳。
女孩儿穿着深蓝色花布外套,一头乌黑的头发扎成两只羊角辫束在肩后,身材看似纤瘦,实则丰腴,皮肤白皙莹润,眼睛灵动秀气,嘴唇圆润饱满,好一副美人胚子。
此时男人拿着手里的一张纸条,看了看大门旁边的门牌号,似乎在做比对。
阎埠贵打量了两人片刻,见对方确实是在找这四十九号大院,便走了出去,询问道,“两人位是来找人的?”
见到阎埠贵,中年男人一喜,说道,“您好,老哥,我们是从北郊秦家村过来的,是是来找人的,麻烦您帮忙看一下我这的地址是不是这里。”
中年人说着便把纸条递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眯眼看向纸条,上面赫然写着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贾东旭家。
开车纸条上的字,阎埠贵眉头一蹙。
刚才刚和贾张氏呛了一肚子气,现在就有人来找贾家,这也太巧了吧。
不过阎埠贵毕竟是院里的三大爷,也没有去将对贾张氏的怒火迁怒到别人的身上,还是给两人指明了贾家位置。
中年男人得知找对了地方心里一喜,像这么大的院子,如此气派,能在这里面住的人一定差不了,这下自己这小姑娘可算是能找到个好人家了。
阎埠贵见中年人脸上不满喜色,还是不自禁的问了一句。
“请问你们是贾家的亲戚吗?”
“啊,不不,我是带我姑娘来相亲的。”
“相亲!”
听到男人的话,阎埠贵一愣,随即看向女孩,女儿脸色有些潮红,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阎埠贵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这么漂亮个姑娘,嫁到贾家,这不是糟蹋人吗。
但是人家能找到这里,实明已经都谈好了大部分事宜,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大门打开,让两人进来。
秦淮如当面被人问道自己相亲的事儿有些害羞,所以一直躲在父亲的身后,秦建国则拉着秦淮如迈过门槛进入到了这大院当中。
这大院清朝的时候是一个高官的院子,虽然经历过多年的战争,院里的亭台楼阁,溪水珍馐早已不复存在,但是院子的主体还是完整的保留了下来。
哪怕没有之前那精致摆设和装饰,光是院子本体的那股威严肃穆的气氛,就令的秦建国和秦淮如两人震撼不已。
他们秦家在秦家村的其实也算是条件还不错的人家,但是就那也只是不着泥混的房子,整个村子就村支书家里是砖房,像这种规模的大院子他们就在说书人口中见过。
秦建国心里暗自高兴,以后女儿嫁到了这个院子,自己在村里走路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秦淮如心里倒是没有过多关注院里的建筑,而且心里在想着媒婆和他说的贾东旭这个人,当时媒婆把贾东旭和贾家说的天花乱坠,秦淮如心里其实是有一些疑虑的。
此时旁边正好有一个院里的长辈,秦淮如想了想,看向阎埠贵弱弱的说道,“大叔,请问一下,贾东旭是个怎样的人啊?”
听到秦淮如的话,阎埠贵先是一愣,随即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贾东旭是个什么样的人?这话要是问院里的任何一个人,大都不会说贾东旭什么不好的话,但是贾东旭的好坏与贾家的好坏,那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
阎埠贵虽然对贾张氏有气,但是对贾东旭的感观还算不错,如今这姑娘是贾东旭的相亲对象,他自然不会对她说贾东旭的不是。
但是一想到这么好一个女孩,要是这么稀里糊涂的嫁到贾家,那以后该怎么过啊。
阎埠贵想了片刻,表情有些惋惜的看向女孩,说道,“姑娘,如果抛开其他的不谈,东旭这孩子还是不错的。”
听阎埠贵话说的有些古怪,秦淮如心里一惊。
生性敏感的秦淮如敏锐的从阎埠贵的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
“抛开其他的不谈?为什么要抛开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