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媛却坚定的摇头。
“不行!你要是敢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你刚签的那个‘卖身契’,拿给你老婆林雨竹看。”
楚思媛知道叶风最大的软肋便是林雨竹。
叶风听一听楚思媛要把那张“欠条”给林雨竹看,赶紧拱手认怂。
“我全听你的还不行嘛!那张欠条,你可千万不能给我老婆看呀!要不然,我可真的解释不清啦!”
楚思媛听了叶风这话,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这还差不多!”
楚思媛说着,悄悄掐了一下叶风的腰,在他耳边小声道:“人家柳大美女长的这么漂亮,亲你一下你又不吃亏!”
叶风总觉得,楚思媛今天这事是早有预谋。
“我能问一下,为什么吗?”
“你不是和这个柳含烟是死对头吗?为什么非要让她亲我?”
楚思媛呵呵一声,看了一眼柳含烟,这才小声向叶风道:“这你就不懂了吧!”
“我和柳含烟都是咱们桐州的大美女。但是桐州人对我们的评价却完全不同。
柳含烟被人尊称为柳仙子,所有人都说她是冰清玉洁,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
可是对我楚思媛,他们的评价却很不公平。
他们都说我楚思媛是小魔女,穿着打扮都是为了取悦男人。
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就要让他们好好看看,他们心中冰清玉洁的柳仙子,是怎么将她的初吻献给我家小奶狗。
我倒要看看,他们这些人,以后还怎么在我面前吹嘘柳含烟的冰清玉洁!”
叶风听了楚思媛这话,轻叹口气。
“什么仙子、魔女,不过是大家开玩笑的称呼,你有必要这么在意吗?”
楚思媛哼了一声。
“我就是在意!”
“我就要是让全桐州的人看看,我楚思媛就是比她柳含烟强!”
叶风见楚思媛神色坚定,知道无法劝服她。
对面的柳含烟这时见叶风和楚思媛一直在那儿小声低语,忍不住催促起来。
“你们两个还要不要比啦?”
“现在可不早了,你们要是不比,就别耽误我看病!”
楚思媛嬉皮笑脸的走到柳含烟面前。
“当然比!”
“不比我们来干嘛!”
楚思媛说着,马上让人将余下的二十六名病人分成两队。
柳含烟的堂弟柳俊这时也从里面走出来。
虽然这些病人还没经过诊断,但是凭柳俊的经验,他还是能大概看出,哪些人的病好治,哪些人的病属于疑难杂症。
分队的时候,柳俊故意把那些难治的病人分到叶风这一队。
柳含烟是个光明磊落的人,看出来她弟柳俊耍的小手段,柳含烟将柳俊叫到一旁。
“小弟,你这样可不行!”
“你分给叶风的那队都是疑难杂症,而我这边的都是普通病症。这样,就算我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呀!”
柳俊看了一眼叶风和楚思媛,低声道:“姐,我这不是为保万无一失嘛!”
“你不会真的想亲叶风那乡巴佬吧?”
柳含烟脸上顿时一红,伸手打了她弟一下。
“臭小子,讲什么呢!”
柳俊闪开一步,打了个响指。
“那就这么定了!”
说着,柳俊退到一旁。
柳含烟拗不过她弟,便开始坐下来问诊。
柳含烟看的第一个病人只是普通感冒,不到三分钟,柳含烟便给病人开好了方子。
而叶风那边,第一位病人便是个辣手的病。
这是一位中年女人,患有3年头部间断性疼痛,时轻时重;而且伴有干呕、心慌、乏力。看过几次西医,却一直不见好。
柳含烟虽然在看她的病人,但是她其实也在悄悄注意着叶风这边的情况。她当然不是关心叶风,她是不放心叶风的医术,担心叶风不懂装懂,给病人乱开方子。
听这个女人说完她的症状,柳含烟大概已经知道,她应该是厥阴头痛。
这种病不算太难治,如果交给柳含烟看,开个方子,半个月应该就可以治好。
于是柳含烟一面帮他这边的老爷子看病,一面注意着叶风要给这女人开什么方子。
可叶风却并没有开方子,而是拿出针包,要给中年女人施针。
柳含烟一看叶风要动针,顿时皱起眉头。
“她这应该是厥阴头痛,你给他开个养血活血、祛风止痛的方子,应该很快便能好了。”
叶风看了一眼柳含烟。
“柳总看的不错。她确实是厥阴头痛,但她的情况比较严重。如果只是用汤药,效果不会太好。
如果先用针灸,再辅汤药,效果会更好!”
叶风这话刚说完,一旁的柳俊已经重重哼了一声。
“小子,还挺能吹!我就从来没听说,有什么针法能够治疗这厥阴头痛的。”
柳俊虽然医术比他姐柳含烟稍差,但他毕竟也是家学渊源。她姐都把这女人的病因说出来了,柳俊自然也知道该要怎么治。
柳含烟也轻轻点头。
“叶风,小俊讲的不错。这厥阴头痛,好像没什么针灸之术能治的吧?”
叶风听了柳含烟这话,却轻轻摇头。
“柳总,你们柳家的汤药之术确实是一绝,但在针灸方面的水平,看来很一般呀!”
柳含烟被叶风说的脸上一红。
叶风讲的确是事实。他们柳家的祖传医术虽然利害,但确实并不全面。这其中,最大的短板便是针灸。这也让柳含烟在治疗一些无法直接用汤药的病人时,束手无策。
最近几年,柳含烟一直想找位针术高手,跟他好好学学针灸之术,好弥补他们柳家医术的短板。
柳含烟没想到叶风只是凭简单的几句话,便看出她们柳家医术的短板。
柳含烟对叶风顿时又高看了几分,但她却不知道,叶风是真的有本事用针灸治好这个女人的厥阴头痛,还仅仅是吹牛。
于是柳含烟没再说话。
但是一旁的柳俊却已经忍不住了。
柳俊瞪了叶风一眼。
“小子,你可真敢说大话!你知道我姐的医术有多高吗?就连我爷爷都说,在这桐州城,除了他,便是我姐的医术最强。
你小子居然敢质疑我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