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小伙子,十几岁就能干的很,特别是小川,都顶的上一个壮劳力了。
夏收前一晚,两兄弟让林浅别去地里了,就那点活,他们直接给包圆了。
林浅哪好意思,他们是来帮忙的,结果自己反而待在家里,她直接拒绝了。
小川看着她,认真道,“姐姐,这么多年要是没有你的帮忙和照顾,这世上估计早就没有我们三兄妹了,在我们心里,你早就是我们的亲姐姐,你就把我们当亲弟弟,不用不好意思。”
听着他的话,林浅感动的眼眶通红,她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当年和自己一样高的男孩,现在早就比她高出了一个头,还能为她挡风遮雨。
她笑着点了点头,“那我就不和自己亲弟弟客气了!”
见她答应了,两兄弟更是开心,他们一直想为姐姐做点什么,可是一直找不到机会,这下终于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了!
有了两兄弟的帮忙,这个夏收是林浅过的最舒坦的一次。
她每天在家里和王奶奶琢磨着做好吃的,下午还会熬上一大锅绿豆汤给他们送过去解解暑。
村里人见她每天不干活,还悠闲的送绿豆汤,什么疯言疯语都有。
林浅听到了就笑笑,随便她们怎么传,反正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马上一切都要结束了!
夏收结束时,两兄弟瘦倒是没瘦,就是黑了好几个度,一笑起来,牙齿白得晃眼。
林浅让他们多住段时间,可惜小舟和小琴要上学,小川惦记着出货,结束当天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走之前,林浅给他们准备了一大包东西,还偷偷往里塞了100块钱,这两年真的多亏了他们帮忙,要不是他们,自己怎么着都得累脱层皮。
夏收结束就是农闲,不过他们几个一刻都不敢放松,每晚互相监督着学到深夜。
沈雅的肚子越来越大,马上要到预产期了,这次有先见之明,江澈提前去省里屯了不少奶粉。
这晚突然下起了大暴雨,眼看着雨势越来越大,王爷爷给几个人放了个假,让他们都早点回去休息。
打开房门,昏黄的灯光下,媳妇那张原本就精致漂亮的小脸,此刻显得愈发迷人。
这会她正轻咬着笔头,冥思苦想,连他进来都没发现。
陆珩轻手轻脚的走到她身后,大致扫了眼,这道题目其实自己已经和她讲过很多遍。
看着自家媳妇小迷糊的样子,陆珩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的笑声吓了林浅一大跳,她拍了拍胸口,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好端端的你站我身后吓我干嘛?”
“我哪有吓你,是你太认真了,连我进来都没发现。”
说着一把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林浅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你今晚怎么回来这么早?”
看着她水盈盈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陆珩喉间干涩,不自觉的滚了滚。
这段时间每晚学到深夜,怕她累着,每次他都极力压抑着自己,草草了事。
今晚时间那么多,瞬间将他这段时间积攒的欲望彻底点燃,他再也按捺不住,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含住了她的红唇。
知道他憋了很久,林浅乖乖的张开了嘴巴,任由他霸道的闯入,纠缠着自己。
感觉到她的乖顺和热情,陆珩浑身变得更加燥热难耐,恨不得将彼此融化,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和唇齿间的吮吸声......
“砰砰砰......”
一阵猛烈的敲门声瞬间惊醒了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林浅往后退了退。
陆珩又用力缠了上来,还惩罚般的轻轻咬了她一口,“专心点。”
她娇喘着推了推他,“有人敲......唔......”
这会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打扰他。
他一把托起她的屁股,快步走到床边,急切的覆了上去。
院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接着是院门被打开的声音。
很快房门被敲响了,“阿珩,我媳妇快生了,你快点起来帮我去喊下李婆和我爹娘。”
陆珩忍的青筋暴起,额上全是汗,他用力咬了咬牙,真是欠了他的,每次生孩子都挑这时候。
身下传来了小没良心咯咯的笑声,他重重啄了两口,“宝宝,你得补偿我。”
“你兄弟喊你,为什么要我补偿?”
“我不管,要不然就让你朋友痛着吧,我们继续。”
说完又低头缠了上来,继续扯她的衣服。
这人真是没脸没皮,林浅忙推开他,“知道了,赶紧去喊人吧!”
陆珩暗暗可惜,无奈的起身把衣服穿好。
见他黑着一张脸走出来,江澈不满的抱怨,“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睡那么早干啥,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似的。”
陆珩咬了咬牙,自己还没抱怨呢,他倒先开始了,“你生个孩子不会换个人叫吗?全世界就死剩下我一个人了?”
江澈没心没肺的勾住他的肩膀,“这不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不叫你叫谁?”
看着他清澈又愚蠢的眼睛,陆珩不再理他,直接冲进了雨幕里。
“神经兮兮的,火气那么大!”
他又朝房里喊了声,“林浅知青,我媳妇快生了,你快去陪陪她。”
“知道啦,我马上过来!”
林浅看了看被扯坏的衣服,赶紧找了身衣服换上。
匆匆忙忙的赶到隔壁,这会沈雅正痛的厉害,一张小脸上满是冷汗。
林浅忙走上前,“几分钟痛一次了?”
“5分钟了!”江澈一脸的焦急,大手紧紧握着沈雅的小手。
“怎么会这么快?你赶紧去看看李婆过来了没,雅雅我守着。”
江澈点了点头,“媳妇儿,你别害怕,我马上回来。”
说着人一下子冲了出去。
沈雅这会阵痛终于过去,她哆嗦着开了口,“都说生二胎比头胎痛,我以前不信,现在终于信了,疼死我了!”
“呸呸呸,别死不死的,不吉利。”林浅拿出手帕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汗。
“你怎么像个小老太婆似的,这么迷信。”
“很多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迷信点总是好的。”
就像她自己,又是重生,又是空间的,很多东西根本没法拿常理去解释。
两个人没说几句话,阵痛又开始了。
林浅抬手看了看时间,阵痛时间越来越短,她焦急的看了眼门外,怎么还没过来?
沈雅痛的话都说不利索,“浅浅,我......我感觉......我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