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卿钰听到魏文和许安的邀请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亲切的笑容。
段卿钰温和地回应道:“多谢二位的赏识与邀请,只是我目前的实力尚不足以加入你们。”
“而且,我生性热爱自由,实在难以忍受枯燥乏味的生活方式。”尽管如此,我仍然感激你们给予我的帮助。”
言罢,段卿钰婉言谢绝了他们的好意。
与此同时,一旁的陆谨年将目光投向许安,郑重其事地说:“徐姐,虽然此次危机已经得到化解,但实际上问题并未真正得到解决。”
“那两个诡物背后的操纵者仍逍遥法外,尚未被我们揪出。”这无疑是对我和灵组的一次严峻考验。”
许安闻言,轻轻抚摸着下巴,陷入沉思之中。
片刻之后,她开口道:“难道又是鬼契门的那帮家伙在兴风作浪?”他们真是屡教不改!”
“上次他们的老巢已被捣毁,没想到这些残余势力,如今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许安缓缓道出心中的猜测。
陆谨年点了点头,附和道:“徐姐,你的观点确实有道理。”
“但不得不承认,以灵组目前的实力而言,想要擒获那些鬼契门的人并非容易事。”
他眉头紧锁,神情凝重,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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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顾随钰拉着段卿钰的手,准备跟他们几人告别之后离开这个废弃幼儿园。
只见顾随钰一脸平静地看着众人,缓声说道:“各位,我和他还有事情要忙,就不打扰你们做剩下的收尾工作了。”
段卿钰也附和道:“是啊,多谢陆先生出手相救。”
说完,他还感激地看了一眼陆谨年。
接着,他继续说道:“若不是陆先生出手相助,恐怕我们都无法救出废弃幼儿园之中得救的这些孩子们。”
“不过现在时间已晚,我们俩决定回去休息,明天再做打算,真的是不好意思了。”失陪了,各位。”
说完,段卿钰和顾随钰便慢慢地离开了这家废弃幼儿园。
而此时,魏文却一直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露出一脸疑惑的神情看向陆谨年,轻声问道:“谨年,我觉得那个年轻人气宇不凡,而且气运十足。难道说,那就是……”
陆谨年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似笑非笑道:“我们还是少管这些闲事吧!”
魏文疑惑地皱起眉头,追问道:“为什么这么说?”而且我看段卿钰和那位姓顾的先生似乎有些联系,你又是怎么知道他旁边那位姓顾呢?”刚刚也没见你主动提起过啊?”
陆谨年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地看着魏文,道:“反正我和顾先生有点关系,具体情况你就别再追问了。”
许安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尴尬得轻咳了一两声,提醒道:“呃……两位,你们还是先把正事办了吧,赶紧通知警察叔叔让那些失踪孩子的家长过来。”
而另一边,那十几个被救出来的孩子们看着这些大人的互动,心中不禁暗暗嘀咕起来。
其中一个小女孩眨巴着大眼睛,小声对身边的小男孩说道:“这些大哥哥和大姐姐长得可真好看,但他们好像有点唠叨呢。”
小男孩赞同地点点头,附和道:“是啊,感觉就像我爸妈一样啰嗦。”
其他几个小朋友也纷纷表示同意,大家都觉得这些大人们的对话实在太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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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黍们到场后,他们一脸感激地望着陆谨年等人,眼中满是真诚与感激之情。
“多谢呀!真是太感谢你们了!要不是有你们特殊部门的同事们帮忙,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破获这起案件呢!”他们纷纷说道,对陆谨年等人表示由衷的敬意和感谢。
而此时此刻,那些心急如焚的家长们也匆匆赶到现场。
他们看到自己失散多日的儿子或女儿时,激动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喜悦和宽慰,让人心潮澎湃。
这些家长们的心情如同盛开的花朵一般,充满了欢喜和幸福。
随后,在蜀黍们的有序组织下,那些失踪的孩子们终于回到了自己父母温暖的怀抱之中。
每一个家庭都充满了欢笑、泪水以及难以言表的情感。
这一刻,所有的努力和付出都变得无比值得,让人感到欣慰和满足。
整个场面弥漫着一种感人至深的氛围,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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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屋。
段卿钰一脸担忧地看着顾随钰,尤其注意到他腰部上绑着的绷带,再次关切地问道:“顾随钰,你腰上的伤要紧吗?”要不要到医院去看看?”
顾随钰喝完了段卿钰专门给他泡的酸梅汁儿后,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坏笑:“没事儿,因为你就是我的解药。”
听到这句话,段卿钰的脸瞬间红透了,他下头,羞涩地说道:“顾随钰,你……你”
“能不能正经一点,别开这种玩笑,好吗?”
顾随钰看到段卿钰害羞的模样,心情愈发愉悦,他继续调侃道:“怎么,害羞啦?”
“放心,我会和你共同成长,共同进步的。”
段卿钰的头埋得更低了,他有些无奈地说:“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这时,段卿钰突然想起一件事,有些惋惜地说:“唉,不过很可惜的就是,摄像头被那个女诡给弄坏了,不然的话后面精彩打斗,就能被录下来了,真是可惜了。”
顾随钰挑了挑眉,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你真的很缺钱吗?”要不然你来我这儿工作?”一个月1万,而且包吃包住,怎么样?”
段卿钰抬头看了一眼顾随钰,心里暗自嘀咕:“顾随钰。这家伙到底是背景的人物啊?”出手这么阔绰。”
但段卿钰还是摇了摇头,说:“你少糊弄我了,从你的打扮和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贵气来看,你肯定是非富即贵的人物,我可不敢高攀。”段卿钰拒绝道。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过于普通,就是茫茫沙粒中的一颗沙石,又不可能是经过千磨万凿的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