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军府主母的房间里,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我挺直脊背,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主母的眼睛,声音沉稳又坚定,从容不迫地说道:“母亲,虽说这香囊是在小丫鬟的房里被找到的,可仔细琢磨琢磨,这里面的疑点实在太多了。您瞧瞧这香囊,样式普普通通,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以母亲您尊贵的身份和平日里对精致物件的喜好,怎么会对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香囊如此珍视,甚至因为它就大动干戈,非要严厉处置一个小丫鬟呢?这实在是让人费解。”
我稍作停顿,观察着主母的表情,接着说道:“再说了,如果小丫鬟真有偷东西的心思,以她在府里的见闻,应该很清楚府里值钱的宝贝数不胜数。那她为什么不选那些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之类更有价值的东西下手,反而偏偏挑了这么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香囊呢?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从常理推断,实在是说不通啊。”
主母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她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哼,你这不过是强词夺理罢了。说不定这贱丫头就有偷这些琐碎玩意儿的癖好呢,至于这香囊看起来普通,那是你不懂其中的门道。这香囊对我而言,有着特殊的意义,岂是你能理解的。”
面对主母的反驳,我并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更加坚定地阐述自己的观点:“既然母亲说这香囊有着特殊意义,想必您平日里对它必定是极为珍视、呵护有加,对它的每一处细节都再熟悉不过了。可就在刚刚,女儿仔细查看了这个香囊,发现上面的丝线有好几处都显得十分松散,明显是被人故意扯动过的痕迹。这种粗糙的处理方式,就好像是有人为了把它尽快放置在小丫鬟的房中,而匆忙为之。这难道不奇怪吗?”
主母身旁的嬷嬷见情况有些失控,神色变得慌张起来。她急忙站出来,有些急切地说道:“三小姐,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呀,您这样质疑夫人的判断,实在是有些不妥。”
我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嬷嬷,语气犀利地反问道:“嬷嬷这么着急维护,难道是知道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说,这背后另有隐情?” 嬷嬷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措手不及,顿时语塞,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神色十分尴尬。
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中,一直默默哭泣的小丫鬟突然扑通一声跪地,带着哭腔说道:“夫人,三小姐,其实今日早些时候,我正在房中干活,亲眼看到嬷嬷偷偷摸摸地进了我的房间。当时我也没太在意,可嬷嬷出来的时候,神色匆匆,看起来十分慌张。没过多久,就有人发现香囊丢了,然后就说是我偷的,要抓我去见管家。奴婢说的句句属实,还望夫人和三小姐明察呀!”
小丫鬟的这番话,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主母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青一阵紫一阵,气得浑身发抖。她猛地转过头,用手指着嬷嬷,大声骂道:“你这贱奴,竟敢做出这等阴险狡诈之事,简直是胆大包天!你这样的行为,不仅害了一个无辜的丫鬟,更是败坏了我将军府的名声!”
嬷嬷被主母的责骂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不停地磕头求饶:“夫人饶命啊,是奴婢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才犯下这等大错。可这一切都是苏瑶小姐指使奴婢这么做的呀,她说只要给三小姐一个教训,让她在府里出丑,就重重有赏。奴婢一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求夫人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听到这里,我心中顿时恍然大悟,果然如我所料,这背后的主谋就是苏瑶。她一直对我在宫宴上出尽风头心怀嫉妒,所以才想出这么恶毒的计策来对付我。
主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她沉默了片刻,咬着牙说道:“此事暂且就这么算了,你先回去吧。” 我心里很清楚,主母这是想尽快息事宁人。毕竟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如果再继续追究下去,不仅会让将军府的丑事传得沸沸扬扬,她自己也会陷入尴尬的境地。既然她不想再纠缠,我也不想把关系闹得太僵,便带着小丫鬟离开了主母的院子。
走出院子,阳光洒在身上,可我却丝毫感觉不到温暖。经过这件事儿,我更加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在将军府的处境依旧艰难如昔。苏瑶和主母肯定不会因为这次计划的失败就善罢甘休,她们必定会想出更阴险、更狠毒的招数来对付我。
然而,经历了这一系列的风波,我心中的畏惧早已消散。相反,这一次次的刁难和陷害,让我更加坚定了要在这古代社会站稳脚跟的决心。我深知,只有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才能在这充满阴谋和算计的深宅大院里保护好自己,不被他人随意欺凌。
另一边,苏瑶在得知自己精心策划的计划彻底失败后,气得暴跳如雷。她在自己的房间里,像一头发疯的野兽,将房中的东西砸了个遍。精致的花瓶、华美的茶具,在她的怒火中纷纷化为碎片。她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地发誓:“苏婉,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要想出更狠的招数,让你在这将军府生不如死!”
在这将军府的重重阴影之下,一场新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我知道,未来的日子必定充满了挑战和危机,但我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无论面对怎样的困境,我都将勇敢地迎接,一步一步走出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因为我坚信,只要心中有信念,有勇气,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前行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