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江宇白一行人找到了那女人住的客栈。
江宇白见状,毫不犹豫地派遣了一名家仆进入客栈内进行刺探。
时间并未过去多久,那名家仆便匆匆走出客栈,而在他身后,紧跟着一名女子。
这名女子身材高挑修长,肌肤白皙如脂,宛如羊脂白玉般温润细腻。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至腰间,轻轻拂过地面,仿佛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面容更是绝美无比,犹如仙子下凡,令人不敢直视。
她的一双美腿修长笔直,线条优美,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而成。眼睛如水般清澈,却又似会勾人魂魄,只需稍稍一瞥,便能让人深陷其中。她的腰肢纤细,盈盈一握,前凸后翘的身材更是凹凸有致,堪称完美。
她的出现,犹如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三个公子哥和他们的家仆们,目光都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直直地落在她身上,甚至连口水都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不仅如此,就连路过的行人们也纷纷驻足,被她的美丽所震撼,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即使是同为女性,也不禁为她的绝世容颜所倾倒,停下脚步,凝视着她。
然而,在这一片惊艳的目光中,唯独刘柯与众不同。他并没有被女子的美貌所惊艳,相反,当他第一眼看到这个女人时,心中涌起的不是惊叹,而是一种莫名的警觉。
他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甚至可以说是可怕。这种感觉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他自己都有些诧异,为何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人产生这样的感觉。
刘柯紧紧抓住江宇白的肩膀,轻声说道:“这女人很危险,别去接触她。”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警告。
然而,江宇白却似乎并未将刘柯的话放在心上,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说道:“我知道,可就是因为她太危险了,我才更要去尝尝她的滋味。”
刘柯一阵无语,他心想:“这家伙好色到不要命了吗?”
此时江宇白说道:“美人,我们进去聊行吗?”
“好呀。”
随后一行人走进了客栈。
刘柯一直没有放松警惕,他始终觉得那个女人很危险。
走进去后排场仍然不小,那女子将酒倒在自己身上显得更加诱人,可刘柯心中越发不安。
过了一会儿有人走进来,一家仆将一张纸递给了江宇白。
江宇白看了一下之后将纸递给刘柯。
“有了这个你就可以出入边境了。”
刘柯接过纸说声:“谢谢。”
夜如墨,浓稠得化不开。冷风呼啸着穿过古老街巷,卷起几片枯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暗夜中某种未知生物的低语。
江宇白,平日里风流成性,眠花宿柳,自恃阅女无数,在风月场上无人能敌。
此刻,他望着身旁的红衣女子,那抹艳红的衣衫在夜色中格外醒目,妖冶得令人心颤抖。
此时江宇白此说道:“听说,在床上没有男人能与你纠缠三个回合,巧了,本少爷在床上也打败过不少女人,今日让本少爷会会你。”那语气中,满满的都是不可一世。
红衣女子唇角轻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声音柔媚得如同三月的春风,却又带着几分蛊惑人心的力量。
“哦,奴家倒想见识一下。”
她的话语轻飘飘的,却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撩拨着江宇白的心弦。
很快,两人来到房间。房门关闭的瞬间,仿佛将外界的一切都隔绝开来,只剩下暧昧而又危险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
屋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跳动,映得红衣女子的面容愈发神秘莫测。
江宇白迫不及待地与红衣女子来到床上,他熟练地伸手去揽女子的腰肢,指尖触碰到她肌肤的那一刻,他发现这个女人的身体在发烫。
然而,欲望很快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并未在意这异样。
江宇白玩过不少女人,可这红衣女子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仿佛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沦其中。
随着两人的纠缠,江宇白很快有了飘飘欲仙的感觉,这种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他心中疯狂地想着,若是能娶了这个女人,夜夜如此,人生还有何求?
然而,这份沉醉并未持续太久。
很快,江宇白便发现不对劲。一种难以言喻的虚弱感从四肢百骸迅速蔓延开来,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正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迅速掏空,就像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
下体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如潮水般汹涌袭来,他忍不住皱起眉头,脸上的得意之色瞬间消失殆尽。
疼痛并未就此停止,反而逐渐扩散。很快,他的全身都开始疼痛起来,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头都像是被烈火灼烧,又像是被无数根钢针同时扎入。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浸湿了鬓角的发丝,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够了,我输了。”
江宇白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声音虚弱而又无力,眼中满是恐惧与后悔。
可那红衣女子却恍若未闻,依旧没有任何停的意思,她的眼中闪烁着诡异的红色光芒,嘴角的笑意愈发冰冷。
随着时间的流逝,江宇白的痛苦愈发加剧,终于,他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声,那声音凄厉而又绝望,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撕裂开来,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不远处的刘柯听到这声音,心中猛地一紧,暗叫不好。
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毫不犹豫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狂奔而去。
“江宇白出事了!”
刘柯立即冲向那个房间,他猛的推开门,他看到了一个没有穿衣服的性感女人还有一具男性干尸。
那干尸一看就知道是江宇白。
“江宇白死了,就这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