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会盯住的!”
吴德羞红了脸,不过他语气特别郑重,为了郑官的身体好,他肯定会严防死守的。
“你这药方是不是记错了?”郑官咬牙切齿地问。
这女人绝对是在公报私仇,居然让他当一个半月和尚,他玛的比吃苦药还苦!
“我祖上可是宫廷太医,官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哦!”
看着满脸受伤的郑官,骆欣欣心情大好,以至于回到酒店,她的脸上都带着笑。
“有什么喜事?”
厉嵘也刚回家,他出去采购了,存在空间里的港城美食,经过这几个月的消耗,剩下不多了。
“我给你报仇了,可惜你今天没去,错过了好戏。”
骆欣欣笑得眉飞色舞,只要一想到她能想到这么妙的办法整郑官,她就忍不住想笑,根本控制不住。
“什么好戏?你给郑官下毒了?雄起不了了?”
厉嵘一下子来了精神,脑海里自动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郑官努力了半天,终于发现自己不行了,像受伤的猛兽一样,用力捶着床板哀嚎……
“我有那么缺德?”
骆欣欣白了眼,她虽然不是好人,可也没那么坏,郑官萎了,直接受害者可是吴德,她可不能害好朋友。
不用厉嵘催,她便将上午的事说了。
“那药我不用尝,都知道能苦成啥样,绝对比十滴水难吃一百倍,而且是那么大一碗,还是一天三顿,连吃一个半月……啧啧!”
骆欣欣越想越得意,只有她这么绝顶聪明的人,才想得出这么妙的计策。
“这药方对身体没副作用吧?”
厉嵘关心地问,害人肯定不行。
“药方是真的,绝对能治他的咳疾,只是加点黄连罢了。”
厉嵘立刻安心,还奉承道:“黄连可是好东西,清热解毒的良药,郑官能吃到你开的药方,是他三生修来的福气。”
“那可不,没有我,他们现在还分床睡呢!”
骆欣欣傲娇地抬起下巴,这份功劳她占得一点都不亏心。
同样的话,吴德也在说。
“老天爷把欣欣派到我们面前,真是我们的福气。”
吃晚饭时,吴德忍不住感慨了句。
因为吃了两大碗苦药汁后,郑官的干咳确实缓解了不少,以前一分钟就要咳几声,现在隔好几分钟才咳,就连郑官自己都感觉到,他的嗓子确实比以前舒服了些。
“确实是福气。”
说到福气二字时,郑官咬紧了牙。
他现在很确定,药方是真的,确实能治他的咳嗽,但那么一大碗药汁,还有不能吃蜜饯,以及戒色,绝对是骆欣欣瞎编的,为的就是故意整他。
“我问了药房的老中医,说吃药时不用戒色,药也不用熬那么大一碗,小碗就行。”
郑官实在不想喝那么大一碗苦药汁,每天三大碗,就连小便都有股药味,熏死他了。
戒色更不行,一个半月不能和阿德在一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港城的中医要是懂,怎么会治不好你的咳嗽?还是听欣欣的。”
吴德非常坚决地反对,他现在是骆欣欣的铁粉,迷之相信。
所以,晚饭后,等着郑官的又是一大碗苦药汁。
他认命地叹了口气,一边哄自己,一边骂狗男女,慢慢地喝着药。
“官哥,在喝药哪?”
门口响起了厉嵘的声音,随后他便迈着大长腿进来了。
他在家心痒难耐,便开车赶过来看郑官喝药,骆欣欣懒得动,在酒店看电视。
“欣欣怎么没来?”吴德问。
“她在看电视,特意让我来问问,中药效果怎么样?”
厉嵘笑得像捡了钱一样,那么大一碗药,就算他都喝不下,真难为郑官了。
“效果特别好,阿官下午的咳嗽明显减少了,欣欣家祖上不愧是给皇帝看病的,方子就是厉害!”
吴德赞不绝口。
“官哥,你觉得怎么样?”
厉嵘故意问,还特意坐在郑官对面,眼巴巴地看着他喝药。
“挺好。”
郑官咬着牙回答,药方是好药方,但人却不是个好人。
“有效果就行,官哥你得大口喝,我喝药都是一口闷。”
厉嵘龇着牙乐,还不忘拱火,其实这么大一碗药,他一口肯定闷不了。
郑官没好气地瞪了眼,继续小口小口地喝。
喝了半小时,才只喝了半碗,他嘴里都是苦药味,感觉命好苦,更苦的是,对面还有个傻逼在龇着大牙乐,就像看猴戏一样。
“你怎么还不走?”
郑官语气不善,上午骆欣欣看戏,晚上这小子来看,狗男女他玛的都不是好人!
“看你喝药怪有意思的,官哥,你慢慢喝,我不着急。”
厉嵘笑眯眯的,昨晚在芬姐那儿受到的伤害,已经成倍地抚平了。
这样的苦药,郑官一天要喝三顿,还要连续喝一个半月,想想就爽!
郑官连瞪人的力气都没了,他强打起精神,将剩下的半碗药都喝完了,然后吴德倒进凉白开,他继续喝。
“嗝……”
郑官打了个响亮的嗝,一股子药味。
看够了好戏,厉嵘心满意足地走了,回去和欣欣分享。
两人在港城又玩了几天,专挑人多热闹的地方,而且骆欣欣的行事特别张扬,每到一处都恨不得在脸上贴上‘郑官妹妹’的标签,所以短短几天,她就名扬港城了。
扬名的目的达到,两人准备出发去岛国,去之前,他们还特意去拜访了港城山口组办事处的负责人,郑官作为港城帮派大佬,和山口组有业务往来,而且关系还不错。
所以得知骆欣欣要去京都旅游,办事处的负责人非常热心地介绍了京都山口组的兄弟,名叫井下十五郎。
“郑小姐,井下君是我的好兄弟,你们去了京都后,只管去找他,他肯定会替我招待好你们。”
“谢谢龟田先生。”
骆欣欣强忍着笑,和负责人握手道别。
等回到车上后,她终于笑了出来,井下十五郎,这名字真有意思。
等她笑够了,厉嵘才好奇地问:“那个龟田先生长得也不丑,你笑什么?”
虽然个子不高,可相貌还算周正,他没觉得好笑。
“和龟田没关系,是他那好兄弟井下,不行,我忍不住了。”
说着说着,骆欣欣又忍俊不禁,眼泪都笑出来了。
“井下十五郎,这名字是长了点,简单了点,可有那么好笑吗?”厉嵘自言自语。
笑够了的骆欣欣,拿手帕擦了眼泪,给他解释为什么笑。
“我以前听了个相声,关于小鬼子取名的段子,说小鬼子打仗把男丁都打死了,村里好多寡妇,为了解决人口危机,政府鼓励女人解放身体,白天都得出门,是个男人就中,效果确实很明显,人口危机很快就解决了,但新的麻烦也来了。”
“是不是近亲结婚,生出了好多畸形儿?”
厉嵘兴致勃勃地问。
【这段相声太绝了,每次听我都要笑出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