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梦芮的家中,那个生机盎然的小菜园子,里面种植着各种各样的蔬菜。
不久前,林梦芮刚刚给这些蔬菜浇过水,每一棵菜苗子都显得精神抖擞,仿佛在阳光的照耀下昂着头生长。
林梦芮的女儿,一巧正忙碌在菜园子旁边的鸡圈里。
她正在给家里的六只老母鸡喂食,这些鸡被她悉心照料,现在每天都能稳定地收获六颗新鲜的鸡蛋。
正在喂鸡的一巧,忽然听到一阵水流声,她好奇地扭头一看,发现是从外面的小沟渠流过来的水。
这条小沟渠连接着外面的水车,是家里用来灌溉菜园子的水源。
一巧立刻意识到,如果菜园子里面的菜苗子再次被浇水,可能会因为水过多而被淹死。
于是,一巧急忙大声喊道:“娘!娘!你快来看看!”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还有担忧。
听到女儿急切的喊叫声,正在打扫院子的林梦芮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儿,急忙跑了过去。
她一边跑一边问:“孩子,出了什么事?”
一巧指着菜园子:“娘,你看那里!”
林梦芮顺着女儿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小沟渠里的水正源源不断地流入菜园子。
她立刻明白了,一定是有人启动了外面的水车,导致水流了过来。
林梦芮知道,如果任由水继续流入,菜园子里的蔬菜将会遭受严重的损害。
于是,林梦芮急忙跑到了外面,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在搞鬼。
她跑的时候,还不忘招呼自家的边牧犬,让它跟自己一块出去。
林梦芮气喘吁吁地奔跑在小路上,终于来到了小河边。
河边的水车在缓缓转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她远远就看到了孙柴刀和他的宝贝孙子孙大明,两人正站在水车旁,满脸兴奋地交谈着什么。
看到这两个让她头疼不已的“丧门星”,林梦芮立刻就明白了,肯定是他们俩擅自启动了自己家的水车,导致她精心照料的菜园子里面的菜苗子被水淹得七零八落。
她的心里像被针扎一样难受,那可是她和家人辛辛苦苦种植的菜苗啊!
林梦芮气呼呼地从地上捡起水车的木栓,这个木栓是控制水车转动的关键。
她不由分说地将木栓塞回了水车的机关里,水车立刻停止了转动,阻止了过多的水流入自家的菜园子里面。
她站在那里,喘着粗气,心里的怒火却依然燃烧着。
看到林梦芮的动作,孙大明傻乎乎地说道:
“林婶子,原来这个木栓是启动水车的开关啊!这真是太神奇了,真好玩!”
他瞪大了眼睛,一副天真到让人恶心的模样。
林梦芮眉头竖起,冷声呵斥道:
“好玩你个大头鬼!再敢乱摸我家的水车,老娘把你的狗爪子给剁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愤怒!
“汪汪汪!”
林梦芮的边牧,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气,冲着孙大明狂吠了几声。
它那锋利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着寒光,让孙大明立刻被吓的躲到了孙柴刀的身后。
孙柴刀舔着脸说道:“林娘子,大明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跟他一般见识呢?你这样,太不像话了。”
“你有三个孩子,你这样当娘,怎么能教育好孩子呢!”
他试图用孙大明的年幼来为自己的孙子辩护,但语气里却带着一丝不以为然。
听了孙柴刀的话,林梦芮都被气笑了:
“啊!哈哈哈!”
“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林梦芮站在那里,目光冷冷地盯着孙柴刀,她的话语中带着满满的蔑视:
“孙柴刀,你的宝贝长孙孙大明,现在已经17岁了,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难道你还觉得他是个小孩子吗?”
“你们把孙大明当成宝贝我不管,但是请你们看管好你的宝贝,别让他到处惹是生非,别让他到处丢人现眼!”
林梦芮的声调提高了两个度,眼神中透露出对孙大明行为的不屑。
“你的宝贝大孙子,在我眼里,就是一堆狗屎!”
说这话的时候,林梦芮挥挥手,招呼自己的边牧上前,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和挑衅:
“来,旺财,现场拉一泡狗屎,让孙柴刀看看,看看跟他的宝贝孙子像不像!”
边牧好像听懂了林梦芮的话,它摇了摇尾巴,慢慢地走向孙柴刀,然后将屁股朝向他。
“噗嗤”一声,一摊新鲜的狗屎应声而落,正好落在孙柴刀的脚边。
看着地上新鲜的狗屎,孙柴刀睁大了眼睛,这一切,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羞辱。
他的脸涨得通红,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他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会在这样的场合下遭受如此的侮辱:这……这……奇耻大辱!
“林梦芮!”
孙柴刀涨红了老脸,扯着公鸭嗓子喊道:
“林梦芮,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孙子给你启动水车,帮你浇菜地,你不谢谢也就算了,还在这里血口喷人,真是岂有此理……”
他气得直跺脚,脸上的皱纹因为愤怒而扭曲。
“我呸!”
林梦芮毫不示弱,喷了几粒吐沫星子到孙柴刀脸上:
“我谢谢你?我谢你奶奶个腿!”
我家菜地刚刚浇过,你再给我浇水,岂不是把我家菜都淹死了?!”
她指着地上的小沟渠说道:“你看看,这沟渠边缘还湿漉漉的,你孙子倒好,不问青红皂白就来添乱!”
“我还是刚才那句话,再敢擅动我家水车,我把狗爪子给你们剁了!”
孙柴刀被林梦芮的气势压得一时语塞,他气急败坏地挥舞着手臂。
不过,在林梦芮眼里,孙柴刀的行为,只不过是无能狂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