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接到电话,开上车,往纺织厂赶去。
他知道王翠香找他,肯定是关于革委会的事情。
……
王翠香办公室
“你怎么不去我们轧钢厂?”何雨柱进门就问。
王翠香脸色微红,翻了个白眼。
何雨柱明白了,她是怕被请去看电影,脸上不自觉泛起坏笑。
王翠香稳住心神,说起正事,“革委会的事情,我跟我父亲聊过,他的建议是让你找你干爹去。”
何雨柱心里一突,‘如果钱守业跟革委会勾连的深了,那风过后,一定要把他送香江去。’
王翠香见何雨柱脸色严肃,以为他不高兴了,赶忙解释,“你干爹的女婿姓张。”
何雨没有反应过来,“姓张怎么了?”
王翠香给了何雨柱一个白痴的眼神。
“那我去找钱法蓉问问。”何雨柱说完就站起身来。
见王翠香没有说什么,重新低头看文件,何雨柱这才放心的走了。
……
“当当当”何雨柱敲敲门开门进去。
这不是一间独立办公室,进门就看见4个人8只眼睛睁齐刷刷的望着他。
“哥,你怎么来了?”钱法蓉看清是何雨柱后,立刻高兴的起身,挽住他的胳膊询问。
“嗯,来看看你,过年有事也没时间去给你拜年。”
“嗯,你等我一下。”钱法蓉知道何雨柱是因为腿不方便所以才没有去,并没有怪他。
转头嘱咐起来,“现在的重点是样板戏,你们研究一下,争取我们厂也能出一个这样的节目。
即使不能被选上,只是演给厂工人看,那也是我们工作的成绩。”
钱法蓉给众人打完气后,转身拉着何雨柱就走。
何雨柱没有问去哪,只是跟着,看见她往自行车那走,才说,你要出去?
我开车来的。
“对哦!你现在是配车的人了!不过有司机不方便。”钱法蓉说完,脸色有点红,低着头往车棚走。
“我自己开来的,那有司机,你要去那我带你。”
……
车子启动,缓缓开出纺织厂。
“我要去看样板戏,上次搞的你说那个选秀没有选成。”钱法蓉等车子出了纺织厂,才开口说出自己的目的。
“那到哪能看?”
“电影院啊!现在很多电影院都在放样板戏,别的片子倒是少了。”
“好!”何雨柱一听是电影院,车子的速度都快了,看啥不重要,主要是跟谁看。
两人进入电影院后,选了个《红色娘子军》。
由于这个片子是在60年出的,早就放过了,现在是跟着风向复播的。
让两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复播的片子,看的人却非常多。
看样貌也都是18岁上下的,女生居多。
何雨柱猜测大部分都是学生!
人多就只能按照座位号坐,两人挤在一处角落的中间,两边也都是人。
“我认得你,你是不是开车来过我们学校借书的那个?”边上的女孩盯着何雨柱问。
何雨柱转头看了过去。
肤色白皙,瘦瘦的,颧骨凸起,留着过耳的小姐式短发。
“你是那个学校的?”
“清北!”女孩眉头微皱,似乎是因为何雨柱没有记得她而难过。
“那确实去过。”何雨柱回答完转头看向幕布等着电影开场。
“跟你一起来的是你老婆吗?”
“是我妹妹!”
“哦!你俩长的不像啊!”
电影已经开场,何雨柱装作没有听见,没回答。
一场电影,让何雨柱看的没有一点快乐的感觉。
电影散场,两人向着车上走。
刚上车,后车门就被打开了。
之前搭讪的女孩未经允许坐了上来。
何雨柱与钱法蓉同时皱眉。
“你是不是上错车了?”何雨柱耐着性子问。
“送我回学校!”女生说话的语气像极了对待自家司机。
何雨柱脑袋一晃,坏水就冒了出来,“正好也到中午了,请你吃饭吧。”
这样冲动的性子,在这个特殊时期,正好被利用。
“为什么请我吃饭,有什么目的?”
“我能有什么目的,正好我们也要去吃饭,不能送你回去而已,要不你等我们吃完饭再送你?”何雨柱调侃了一句。
“行吧,那就东来顺吧!”
何雨柱启动车子。
钱法蓉对这个女生有点烦,不明白何雨柱为什么要带上她。性格使然并没有发作。
……
铜火锅,冒着香气,女孩好像压根就不知道客气,夹着一筷子涮好的羊肉,裹着厚厚的麻酱,快速向嘴里塞。
三人吃的都很沉默,钱法蓉只是偶尔瞥一眼何雨柱,似乎有着埋怨。
何雨柱只能歉意的笑笑。
这个事情,学生是不能惹的,他们什么事都敢干。
何雨柱请这个女生吃饭,也就是想利用这点。
……
车上
上车后,女生仰躺在车后座上问,“真奢侈的,一顿饭花了2块3,票花了多少?”
何雨柱心想:吃的时候想啥了,就属你吃的最多,“关心这个干啥,又不是你花钱!”
何雨柱倒不是心疼钱,主要是看这个女生双标有点恶心。
“也是,你们这些有钱人生活过的就是奢侈。”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感觉养了第三个白眼狼,表情严肃的回答。
“我们不是有钱人,我们只是为国家做的工作比较多,付出的多回报的多,这很合理!”
“你说的不对,人人平等,你不能因为付出的多就得到的多,这样对普通人不公平。”
“哦,你说的对!我说错了。
我是因为付出的少所以才拿高工资的。”何雨柱见她反驳,赶忙顺着。
“你付出的少,凭什么拿这么多钱?”
“那你说我是属于哪种?”
“你先告诉我你是什么职务?”
“我就是一个小厂长。”
“嗯,那你应该说我因为监督厂里的职工的思想,所以才拿这么高的工资。”
何雨柱细心琢磨了一下,大概懂了这帮人的思维,而要想拿捏她们还就得是让她们认为你跟她们是同一类人。
一旦被她们划归到不同类里,那就是敌人。
“嗯,你说的对,劳动只是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应该人人平等。”
“这就对了,没想到你的觉悟还挺高的。”女孩露出笑容夸奖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