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感情不淡,我们以前可是经常一起睡的。”雅茹装着可怜,动作却截然相反,不顾王翠香的阻拦,直接钻了进去。
‘哼!勾起了我方雅茹的好奇心,哪那么容易过去。’
“我……”
“呀!表姐,你怎么没穿衣服?那我也脱了!”
‘这妮子,来的真不是时候。’王翠香暗暗吐槽,脑中想着办法,浑身紧绷,手心里全是汗。
“表姐,你说……”
“赶紧睡觉!我明天还有事。”王翠香再也忍不了了,寒气森森的命令着。
“哦!”方雅茹口中虽然答应着,心里却在琢磨,‘该怎么套出她的话呢?对!等她困的时候再问。’
房间霎时间,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表姐,你怎么呼吸这么重?”方雅茹就是等王翠香快睡着的时候,听见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赶忙问。
“没…没有,我有点着凉。”王翠香心里暗骂,‘臭男人,你给我等着。’
“你看你都着凉了,还脱衣服睡,我抱抱你吧。”方雅茹说完就往王翠香身边挤。
“不用不用,你要是不老实,赶紧滚回自己房间去。”王翠香慌忙推着方雅如。
“呀,你怎么出汗了,不会是感冒了吧?我是医生,免费给你看看。”方雅茹根本不管王翠香说什么。
从小两人都习惯了。
王翠香强势,发雅如正好相反,脸皮跟城墙一样。
正是这样的性格,反而两人的关系是亲戚里最好的。
王翠香见她的手都伸了过来,也知道表妹的性格,语言根本没用。
直接一咬牙,双手用力一推一拉,把方雅茹180旋转,从后面把她紧紧抱住。
“你干什么?”方雅茹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开。
她本来就瘦小,根本不是表姐的对手,只能用语言抗议。
“表姐,我不问你男人是谁了还不行吗?赶紧把我放开。”
‘原来是为了这个来的,我说怎么赖着不走了呢!
都怪我,没什么事提什么何雨柱啊。’王翠香暗怪自己今天吹过了头。
“表姐,表姐,你别光晃荡,说话啊!”
‘我敢说话吗?一说话不露馅了?’王翠香把两人都给恨上了。
“呼……”王翠香长长呼出一口气,随着幅度的减小,开口道,“我明天真有事,你赶紧睡吧!真应该让你丈夫把你领回去。”
“哈~~气我困了,要睡了,别吵我。”方雅茹明白了什么,装作打个哈欠,找了个借口便不敢在声张了。
忽然感觉到第三只手放到了自己小腹处,她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
清早起来,王翠香伸了伸懒腰,见表妹还在睡,没好气的掐了下她。
“干嘛,别吵。”方雅茹只是翻了个身,蜷缩着继续睡。
王翠香摇摇头,看着表妹那娇小的身材,也有些心疼。
自顾自的起床穿衣。
等王翠香开门出去后,方雅茹猛然睁开眼,愤愤不平的垂着床。
‘等我找到你是谁的,非阉了你不可。’
发泄了一通,踉跄着下床穿衣。
……
何雨柱大早上来到轧钢厂,直接跟何敏吩咐一声,呼呼大睡。
他也不想这么累啊,关键是昨晚找错门了,他真不是故意的。
“当当当,厂长,厂长该吃饭了。”
何雨柱被吵醒,把办公室门打开。
何敏把饭放在桌子上,人并没有离开。
“上午,清北秦铁梅记者来了,我给安排在会议室等着了。你要不要见见。”
“嗯,带过来把。”何雨柱不明白她来找自己干什么,但这不是重点,这些人都有用,还能不接待吗?
“何厂长,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何雨柱看着秦铁梅那扭捏的样,就知道不是能让别人听的。
赶忙让何敏出去。
“你吃过了吗?”
“吃过了。”
“你说吧,有什么事?”
“呜呜~,何厂长,我家人收了邻村人40块钱彩礼,要把我嫁人,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我不想回农村。”
“哎!别哭别哭,详细说说,我看看怎么帮你。你要是缺钱,我再给你点。”
‘要钱就要钱,哭什么?’何雨柱是真怕人误会喽,他现在有点后悔把何敏赶走了。
“那个,不是钱的事,我想让你帮我应付一下家里人。”秦铁梅楚楚可怜的看着何雨柱。
“什么意思?我怎么应付?”何雨柱还以为是要钱的,听说不要钱,反而懵了。
“我…,你和我假结婚,这样家里的亲事自然就退了。”秦铁梅低垂着头,掩饰着眼中闪烁着狡黠。
“不行,不行,我正跟赵卫红谈恋爱,这怎么行。”何雨柱摇摇头,把赵卫东顶在前面,拒绝的很干脆。
‘我跟赵卫东都不想结婚,何况是秦铁梅。
两人只见过几面,根本没什么感情基础。
再说这长相!
小脸圆嘟嘟的,乍一看有些喜感,仔细一看皮肤白皙,圆溜溜的大眼睛,蒲扇蒲扇的睫毛,嗯,还行,还行!
再说说身材,个子不高,有些丰满,环肥燕瘦,还行还行!
不行不行,我何雨柱是什么人。
可不会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的人。’
“只要你同意我去跟她说,回来我们就离婚,保证不耽误你们。”秦铁梅态度很坚决。
‘赵卫东表面冷,心软得很,回头多骗…多哄哄就好了。’
“你能说服赵卫东?我不信,你先说服她再说吧。”何雨柱表情严肃,身体仰靠在椅子上。
‘即使赵卫东真被你说服了,那也会成为我以后不和她结婚的理由。
都是我森林,完美。’
“求求你了,何厂长你一定要帮帮我,要不然我真的要跟个老瘸子结婚了。”秦铁梅听何雨柱的话,就知道他没诚心,赶忙软语哀求。
“你确定是你是亲生的?还把你嫁给瘸子?”何雨柱诧异的问,他感觉有点扯淡,‘清北的大学生啊,毕业就是5级办事员工资,何敏当了自己秘书,也才三级。
这父母得多得儿才能做这种赔本的买卖。’
“是不是亲生的我不知道,但事情是真的。
那瘸子还是我隔壁村的,我小时还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