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明明自己要比这个小子强不少,各方面都优于这小子,可欧阳文瑾却偏偏看不上。
一时间,越是这样想,张靖宇内心越是不平衡。
于是,张靖宇强耐内心的不爽,眼神直勾勾盯着徐铠的同时,不停的琢磨着自己如何把欧阳文瑾夺过来。
“对于这种一没实力,二没势力的穷小子,适当威胁威胁估计也就够了吧。”张靖宇内心琢磨着。
而此刻,第一节课的代课老师也来到了教室当中。
而这一等,就等到了下课,这也就有了最开始的那一幕。
一下课,欧阳文瑾便借口上厕所,离开了教室,在这之后,张靖宇便带着自己的小弟围了上来。
一开始,徐铠以为张靖宇找自己有什么事,但自己属实没想到,这家伙一上来就给了自己一个下马威。
“小子,我劝你,尽量离欧阳校花远一点,这可是我张哥追求的对象。”
刚围上来,张靖宇的小弟便在一旁吹嘘。
“张哥?”徐铠先是一愣,下意识的便将目光定格到了处在包围圈当中站位相对靠前的张靖宇。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看到徐铠愣神的样子,一旁的小弟以为是自己怕了,便得寸进尺起来。
“那是,在整个华夏军方大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们张哥的名号,且不吹他在外面的势力,就是单单拿出学校这一项地位,就足够你膜拜的。”
张靖宇的小弟自顾自的在一旁说着,几番话语下来,愣是把张靖宇说的传神。
“额……”对于他们这群墙头草属性的小弟,徐铠自是大无语。
也就是比别人出众一点,这些人还真把这家伙当成大佬了?
说实在话,徐铠真的好奇,这些家伙是怎么混到华夏军方大学这种顶尖学府的,这种事要是被传播出去,估计学校方面都不太好意思应允吧。
一个尾插彩色尾羽的草鸡,这些家伙竟然还把它当凤凰了?那是不是在路上捡到一块会发光的石头,他们还要把它当宝石?
想到这里,自己本是不愿再和这些人打交道,可奈何躲不过祸从天降,庸人自扰。
见徐铠不为所动,原本在看戏的张靖宇便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认为徐铠看不起他。
“欧呦,不好意思,同学,和你聊了这么久,我都没能知道你的名字,属实是我的问题。”
“那么,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不好意思,不能。”徐铠白了一眼。“而且,在询问别人名字的时候,不应该先报自己名字么?”
对于这种无事生非的家伙,自己不准备两套应对措施,恐怕还治不了他。
对此,张靖宇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热脸贴冷屁股,碰了一鼻子灰。
“张靖宇。”张靖宇冷冷的报出自己的名字,虽然被徐铠气的不行,但张靖宇却不断暗示自己。
小子,等着,我一定会加倍奉还给你的。自己的这番操作,着实惹人不舒服。
“我叫徐铠。”同样的,自己也淡然抛下这句话,场面局势一度像引线即将烧至炸药桶,一触即发。
“哦?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华夏军方大学,这所顶级学府了?”
“真不知道,这种人来到这么好的学校,究竟是在败坏学校名声,还是给学校摸黑。”
“嗯,确实,某些人还算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这所学校是为学校摸黑,败坏学校名声,不错,良心还没有完全被狗吃掉。”
徐铠不留情面反驳了回去,虽然知道自己这番话着实难以入耳,但对于他们这种人,自己没必要留什么情面。
虽然张靖宇被自己气的脸都绿了,但张靖宇还是忍了下来,不为别的,只因自己这个月犯的违规违纪实在太多了。
如果再不收敛一点,恐怕家里很难说过去。
“不好意思,徐铠同学,我这人说话有点直,你别介意。”此话一出,全班震惊。
谁都知道,张靖宇的为人,谁都清楚他平日里在班里的作风,嚣张跋扈,丝毫不会给别人面子。
而今天,一向作风恶劣的张靖宇竟然能说出这种话,不得不说,今天这种事发生的概率有些不亚于正常人买彩票中奖的概率。
“嗯,我知道,不过我打人很疼,希望你也别介意。”说着,徐铠憨憨一笑,一副无心之举的样子。
如果不是见证了徐铠嘴的毒辣,恐怕刚才自己那憨憨一笑,恐怕外人真就相信自己刚才那一句话是无心之举了。
“小子,你别在这得理不饶人,给脸不要脸!”此刻,张靖宇已经在忍受的极限范围了。
“哟,你人这么好呢?还知道给别人留面子,甚至知道自己还不占理,说真的,我哭死。”
徐铠似笑非笑的指着张靖宇,一度嘲讽道。
“小子!我忍你很久了,我今天脾气已经够好的了,之所以这么做,都是你逼我的,小子,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张靖宇气愤开口,手掌猛地拍向自己的桌子。
砰的一声,张靖宇带着罡劲的一掌拍在自己桌子上的同时,桌子应势散架,化作一堆废铁散落在地上。
看着散落一地的废铁,徐铠暗惊,桌子虽然不算什么多么坚硬的物品,但也不是好散架的,大部分的不锈钢,可不是说着玩的。
那一掌落下,桌子还能散架,可见张靖宇是有多气愤,以及那一掌的力道有多大。
“徐铠,别让我知道你是哪一个系哪一个班的,否则,我要你好看。”张靖宇指着自己威胁道。
对此,自己更是轻笑一声。
“何必那么麻烦,威胁什么,我也不是被吓大的,不用调查,未来三年,我都是你的同班同学,想找我麻烦,我随时奉陪。”
说完,徐铠径直起身,找了一张新的桌子后,便坐了下来,头扭向窗外,不再搭理张靖宇。
“咱们走着瞧!”张靖宇说着,抛下一旁的小弟,离开了教室,在接下来的课里,徐铠再也没有看见他的身影。
虽然对张靖宇的去向有着大概的猜测,但自己并不在意这些。
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也无法挽留,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强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