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完这个又来那个,萧临莫名觉得烦躁起来,自己他们两个就算了,怎么这条应龙也来了?
思及此,瞧着那一副可怜兮兮模样的应龙,男人只觉得有些不悦,“你怎么过来的。”
按说洛茗应该命人将他时刻看得紧紧的才对。
听见这话,咕咕先是顿了顿,末了又一边咕咕叫一边用小爪子指着窗户,又不停地扇着自己的翅膀示意,看样子是在说自己是从窗户过来的!
见它这个样子,萧临只无奈地揉了揉额头,他们一个两个真的是绝了……就没点正常的脑子吗?
“朕是问你怎么偷跑出来的?”
闻言,咕咕愣了愣,似乎在认真地思考,可是过了一会儿它又重复一遍比划它是从窗户进来的。
瞧着它这个样子,萧临也没法和它计较了,只淡淡地叹息一声,“朕不赶你走便是。”
它这个样子还挺可怜的,萧临觉得自己不能欺负它。
见萧临没赶自己走,咕咕当然很开心,于是又扑腾着翅膀,跳跃到床上,又忍不住探着脑袋,偷偷地瞄着阮绵绵。
侧躺着,将阮绵绵掩在自己身后,萧临只觉着古怪,为什么这条应龙那么喜欢粘着阮美人?虽然萧临觉得自己跟阮绵绵的关系一般,可她到底是自己的……女人(女蛇oR女妖精!),应龙却是一条公龙,它不该如此窥探觊觎阮美人才对。
想到这儿,萧临只闷闷地道:“她是朕的阮美人。”
这条应龙虽然年幼,可男女之别,还是应该明白才对。
闻言,咕咕颇为不解,却还是歪着脑袋,努力地思考着,翅膀磨着脑袋思考了好一会儿,咕咕竟学会了新的发音:“麻~麻麻~”
“你……”
萧临虽然之前没怎么管他们两个是如何相处的,可是他知道阮绵绵喜欢让应龙管她叫麻麻,应该是母亲的意思,这会子,应龙都这么说了,他……似乎也不大好拒绝它,于是,他勉为其难地往阮绵绵一侧蹭了蹭,指着那空出来的位置道:“她是朕的阮美人,你睡这边方可。”
“咕~咕咕~”
跟这条男龙睡,就看不到麻麻啦,不过咕咕也是个有头脑的,好容易蹭到地方睡了,它到底是答应下来了!
见它没有再胡闹了,萧临这才觉得放心一些,看着应龙乖乖地,又颇有距离地蜷缩在床边,男人这才满意,原本他是平躺着的,可总感觉哪里不大自在,于是侧过身,对着阮绵绵瞧了瞧。
心里头想着的是,还是这么跟她躺着比较舒服。想到这儿,萧临又伸手替她拢了拢被子,不过在他心里,男女(雌性雄性)之间,还是得适当保持距离的,所以,虽然他现在离阮绵绵很近,这个男人也没有和她贴在一起,而是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彼此的距离。
被迫缩在床头的咕咕还是觉得有些委屈,它都好多天没见到麻麻了!想到这儿,这条小龙又时不时伸长脖子瞧着他们,不过最后它还是觉得好困哦,就这么睡过去了。
虽然萧临允许咕咕在床上睡,可他还是觉得心里头不大舒服,第二天他醒来穿衣梳洗的时候,便很是顺便地把咕咕给提溜了起来,又将他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待会儿,朕得去南书房了,你仍旧去洛茗那儿。”
昨天晚上是为了不惊动阮绵绵,萧临才没有赶它走,这会子,这条小龙还赖在这儿,男人自然是觉得不舒服得很,如果是母龙也就算了,留只小公龙在她身边算什么呢?
思及此,萧临自然是无视它一副很是落寞的模样。
“诶诶,咕咕,你可算过来了!”这会子迷迷糊糊地醒过来,阮绵绵总感觉这寝殿里好像有什么不大一样了,很快地,她便发现了萧临正跟咕咕说着话,不由很是高兴地从床上起来了。
“真的是咕咕!”很是开心地走上前,不停地摸着这条小龙的脑袋,阮绵绵都忍不住想亲亲它,不过一想到萧临这狗男人小气得很,自己要是对咕咕太热情,还不知道他会气成什么样子呢!
所以,她还是忍住了,又颇为期待地瞧着眼前的男人。
“陛下,您就让咕咕留下来好不好?”
“它,昨夜私闯寝宫。”
相对于阮绵绵的热情,萧临的脸色却冷得可怕,说的话也不怎么好听。
“啊这……”
没想到咕咕竟然是私自闯进来的,不过说来也是,这男人这么狗,怎么可能把咕咕抱过来呢?
“这不就说能咕咕很强嘛!只有强者才能成为陛下的呃,继承者对吧对吧!”
反正多夸它就对啦!阮绵绵心里头是这么想着的。
“很强?”原本萧临瞧着这条应龙是有些不耐烦的,可是,现在听见阮绵绵这么说,却也不免在心里斟酌起来。
“嗯嗯!你都说了,咕咕是应时之龙,天命之子,所以它能突破重重困难来到咱们身边,陛下您就让它留下来吧~好不好陛下?”
这会子,不停地劝着萧临,阮绵绵又做出来一副很是娇软可爱的模样,甚至还主动抱着男人的手臂对着他撒娇起来。
“不要放肆。”
萧临可是一直修炼无情道的钢铁直男,怎么会因为她这么做,而改变心性呢?
男人不由甩了甩衣袖,结果,衣袖被她抱得太紧,甩不动。
萧临又颇为尴尬滴别过脸去,“那你注意些分寸。”
“嗯嗯!臣妾听陛下的!”
说着阮绵绵忙把咕咕抱起来,朝着萧临下拜。“臣妾叩谢陛下隆恩!”
这会子,萧临也不愿意跟她多废话了,只想先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不过他又想起来龙魄也还没收回来,这男人又走回来瞧着正在梳洗的阮绵绵。
“待会儿不准让龙魄化作人形。”
一想到昨天自己看到的画面,萧临就觉得不舒坦得很,他自然是不愿意再瞧见那样的画面了。
“啊这……也行,臣妾听陛下的~”
诶,这狗男人还真是小气鬼呢!
“还有……”冷冷地扫了咕咕一眼,萧临见它还软软地贴在阮绵绵心口,他又忍不住有些躁郁,于是朝她走过去。
“怎么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