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才升了位分么?朕怕你搬到嘉仁宫太闲了,无聊没事干,让你好生教导教导宫里的新人。”
既然她那么喜欢瞎扯白,萧临便按着她的意思跟着扯了,总之,他不同意她搬出乾元殿。
眸光深邃地瞧着眼前的美人儿,萧临只担心,万一她离了自己,肚子里的龙胎或者她自己有什么损伤可怎么好?
“这个……这个……陛下,您也太为难臣妾了吧~”
这个狗男人,怎么老是这个样子呢?
“你觉得朕在为难你?”冷冷地瞧着阮绵绵,萧临真是恨不得把她给晃清醒一些,别整日总是不着调,想些、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臣……臣妾不敢~”怯怯地瞧着萧临,阮绵绵都不敢多说话了,只能先跟着这个男人回了乾元殿。
“你跟着朕做什么?怎么不立马搬到嘉仁宫去?”见她怯怯地跟随着自己,萧临心里头还有气,只颇为不悦地同她说着话。
这狗男人果然又生气了,不停地在心底吐槽着萧临,阮绵绵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略顿了顿才心虚不已地说道:“太后也没说哪天搬呀~”
估计还得等她老人家下旨什么的吧!毕竟以前嘉仁宫听说都是嫡公主住的地方,这会子要她搬过去,肯定得修一修的啦~
“你还想得起来这一茬呀,朕以为你即刻便要搬走了。”这条蛇精,真是没什么脑子!
想到这儿,萧临又不得不嫌弃起自己的龙元为何选择她为龙胎之母了。
“陛下,您别这么凶嘛~老是这个样子,臣妾、臣妾都要被吓坏了~”
她确实算漏了这一点,可想法子补救也不难,想法子多说些好话哄哄他呗!
一边说着,阮绵绵又一边委屈巴巴地摸着自己的肚子,“陛下您也别太苛责,臣妾觉得胎气都有些不正常了~”
“胎气?你这会子,倒是想起龙胎来了?”说了那么多不着调的话,做事也不着调,这会子,倒是想起来她还怀着龙胎了?
“啊这……这个……臣妾当然记得了,臣妾不还因为龙胎升了位分嘛……都是托太后娘娘跟陛下的福,臣妾肚子里的龙胎才好好的……”
哎呀,她都不晓得该怎么扯下去了,只能硬着头皮说这话了!
闻言,萧临只冷哼一声,不愿意多搭理她了。
反正他不会让她那么顺利就搬到嘉仁宫去,自然得好生理论一番,再者,那个人的身体不见了,自己也得防备着才是。
所以,当太后的赏赐跟懿旨下来的时候,萧临又找了个由头说,嘉仁宫需要修缮诸如此类的,暂缓让她搬出乾元殿了,只是那些秀女暂时也没想到好的理由让她们出宫去,萧临只得暂时不见她们。
第二天,瞧着太后赏赐的一件件金银器物还有古玩宫装,原本阮绵绵是挺看开心的,结果碰上萧临下朝回来,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可把她给噎得不行了!
\"陛下,臣妾不在意那嘉仁宫修得怎么样的~\"
只要能立马搬出去就好啦~都说伴君如伴虎,跟着萧临真的感觉很不安全!
听见这话,萧临又忍不住剜了她一眼,那模样,也着实是吓人得很!吓得阮绵绵不敢再说下去了!
“你若要搬出去,那些秀女也跟着你住!”
总而言之,萧临是不会放任她糊弄自己,这后宫里头的妖妃,可不是省油的灯,所以,前阵子,他才带着她到行宫里头住着,现在他没法子即刻将后宫的妖妃遣散便算了,如今又多了新来的秀女,实在是让人头疼得很。
“啊这……”又是这么一句话,阮绵绵也被他给说的头疼得很呐!
原先,后宫里只是在捕风捉影瞎传阮美人哦不,如今的阮昭仪怀孕的事儿,可现在太后给她晋位分的懿旨都出来了,直言她孕育龙嗣有功,所以给了昭仪的位分,还把嘉仁宫赏赐给她。
这满宫里的妖妃自然是沉不住气的,不过她们也知道萧临很是宠爱这阮昭仪,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的,只得小心行事。
倒是庞贵妃自己有些坐不住了,借着去教导秀女的由头,庞贵妃特意把阮绵绵给约了出来。
都听说怀孕的雌性会丑一些,身子也会变得臃肿一些,可现在,也许是月份还浅的缘故,看着还挺好的,甚至,那张绝色的小脸儿越发粉嫩了,也叫人觉得很不舒服!
“贵妃娘娘安好~”这几天被萧临强硬地要求呆在乾元殿里,阮绵绵觉得自己都要发霉了,所以,当庞贵妃邀约自己的时候,阮绵绵倒是很客气地过来了。
阮绵绵对这本书里的庞贵妃还是有很深的印象的,她是一只寄居蟹,在萧临身边还是陪伴了不少岁月,因为她容得下其他妖妃,所以萧临才让她当了贵妃,所以阮绵绵倒是不害怕她。
“多日不见,阮昭仪倒是越发明艳照人了。”庞贵妃这会子,确实瞧着她碍眼得很,可她怀了龙嗣也是真的。
那么多年来,萧临的渊龙一族,只剩下他一条龙,那条龙有多么重视她肚子里的龙胎,可想而知,所以,庞贵妃也没打算对她肚子里的龙胎下手,可她不打算下手并不代表别人不会下手,思来想去,她便让她跟那些秀女们见见面了。
“呃,贵妃娘娘过奖了,娘娘才是凤仪万千~”
“既然太后娘娘让你搬到嘉仁宫去,你也该准备着才是。”
“正是~贵妃娘娘,臣妾也在准备着呢~”小心翼翼地应付着庞贵妃的话,阮绵绵手上的镯子却缓缓散着微光,不免叫她疑惑起来,为了不让旁人看出来什么,阮绵绵只能用衣袖裹着手镯,很是小心谨慎。
奇怪,庞贵妃身上的灵力似乎有了变化?
原先,庞贵妃的灵力应该是属于寒冰系的,可是现在,她身上的灵力却跟手镯的风系灵力对上,甚至还来了感应,这到底是怎么了?
而此时,庞贵妃也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不免停下脚步,一脸戒备地瞧着她。“你手腕上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