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那个李先生究竟是谁?”郭三宝不死心地问道。
霍秘书淡淡地说道:“三少爷,您知道长官的工作性质,不该问的不要问!别再给家里面惹麻烦了。”
霍秘书是提醒郭三宝注意言行举止,但是却让郭三宝误会了。
郭三宝以为“李先生”是舅舅戴宏也得罪不起的人,即便是再不甘心也没有用。
刘晓丽被霍秘书亲自送走了。
其他老师和同寝室的同学也不敢留,抓紧机会也赶紧出了包间。
临走之前,这些人都得到了不少好东西,比如奢侈品包包或者古董瓷器等等,这些既是礼物,也是封口费。
只要脑子不是有问题,肯定会把嘴巴闭上,天上的神仙打架,凡人看一眼都会遭殃。
包间内。
郭三宝一腔邪火发不出来,目光瞄准了苏玉,但是随后他的手机响了。
他看到电话号码后,心里面一沉,深吸了一口气,接通电话后说道:
“妈,你怎么也打电话过来了?我没惹事,舅舅已经教训过我了!是我被揍了!”
“你舅舅也知道了?你怎么去苏家的地盘还不安分?
电话都打到老爷子那里了,听说你要整顿天南省官场?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
苏南风的那个侄女有特殊的外交身份,你也不要去招惹她!去乖乖道个歉,我安排你去国外!”
电话挂断后,郭三宝瞪着苏玉,竖起大拇指,说道:
“姓苏的,你挺有本事啊!咱们之间的事情,你竟然告家长?你还要不要脸?”
“你一个大男人来欺负女人,你都不要脸,我要什么?
你混不吝的性子也就在京城能横着走,出了京城还是小心点!”苏玉冷笑着说道。
一名帮闲凑过来,低声说道:“三少,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啪!帮闲被郭三宝扇了一记耳光,然后又被狠狠打了几拳。
郭三宝骂道:“要不是你搞出来的事,我能受这气?滚蛋!你爸的事别指望了,洗干净等坐牢吧!”
郭三宝带人离开会所,他根本不敢有任何停留,既怕舅舅戴宏发火,更害怕那位神秘的李先生。
他是自己吓唬自己,但是落在苏玉的眼中却有些特殊的含义。
苏玉眯缝着眼睛,自言自语地说道:“李亦翔,没有想到你还有这层关系!难道上面也打算掺和进来了?”
“小姐,后续该怎么处理?”魏九谨慎地问道。
“打听一下李亦翔现在在哪里,送我过去!”苏玉沉声说道。
……
酒店房间内,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氛。
徐若云目光幽怨,抿着嘴唇,默默地将床单收好,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这么轻而易举地交出去。
李亦翔倚靠在床头抽着烟,他的目光从徐若云艳若桃花般的脸颊上扫过,心里面没有任何感情波动。
“我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背叛,做好你自己的本分,牢牢记住自己的身份!”李亦翔淡漠地说道。
戴宏给了徐若云两个选择。
一个以间谍罪处以三十年监禁;一个是戴罪立功,以李亦翔女朋友的身份充当诱饵,伺机抓捕境外间谍。
看似是多选题,实际上答案只有一个,徐若云只能选择后者。
戴宏让徐若云待在李亦翔身边,也是有自己的考量。
“我明白了,我不会乱说的。”徐若云脸色苍白,低声说道。
“听说你会唱美声,即兴来一段!”李亦翔说道。
徐若云无法反抗,乖乖地唱了起来,曲调优雅婉转,不过可能是因为情绪原因,最后嗓子变得有些沙哑,极大的破坏了艺术性。
李亦翔很少骂人,但是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竟然还有人来打扰。
徐若云躺在床上,脸上的红霞还没散去,听到敲门声,慌慌张张地赶紧将睡衣穿好。
赵锐和罗绍杰被安排去办事了,李亦翔在不敢有任何放松,照例反手握住匕首,然后缓缓将房门打开。
“苏小姐?”李亦翔眉头一挑,有些疑惑地说道。
眼前的人正是苏玉,戴着口罩和墨镜,她不仅仅是一个人来的,最关键的是竟然是站在门外。
苏玉摘下口罩,瞥了一眼李亦翔手中的匕首,平静地说道:“我没有带人,不请我进去吗?”
“现在恐怕不方便,我房间里有人,如果你有私事,我想可以再约时间。”李亦翔缓缓地说道。
“房间里是那位徐教授吧?戴宏派到你身边的钉子?”苏玉歪着头,轻笑着说道。
李亦翔眉头一挑,说道:“苏小姐还真是神通广大,天南省怕是没有你不知道的事了!”
“聊聊吧,既然戴宏找到你,想必也应该告诉了一些事情!
我不想有什么误会和意外!所以才在这个时间打扰你!”苏玉缓缓地说道。
李亦翔让开后,说道:“不得不说,你的胆子很大,深更半夜敢一个人来!不怕我做出什么事吗?”
“放心,我比你想象中的厉害。”苏玉开口说道。
她走路很慢,步伐间距很短,可是即便如此依旧隐约可以看出右脚有些跛。
李亦翔的目光扫了一眼,苏玉敏感地觉察到了,淡淡地说道:
“前两年遇到仇人,脚筋被挑断了。你不需要有同情,这是对我最没用的东西。”
“呵呵,谁会同情你,我只是觉得你有些阴险!平时装着腿瘸,关键时刻可以出其不意地下黑手。”李亦翔坦率地说道。
苏玉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扭头怒目而视,冷冷地说道:“你还真不像一个绅士!像一个混蛋!”
“我是个男人就够了!若云,你去洗个澡,我跟苏小姐有事要谈。”李亦翔说道。
徐若云此时已经将外套穿好了,神情极为紧张,马上要去浴室,可是却被苏玉喊住了。
“一起听听吧,免得戴长官问起来,你没有办法交代!到时候都麻烦!”苏玉面无表情地说道。
徐若云连忙捂住耳朵,说道:“我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