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亦翔目送着韩玲离开,他无从判断对方的话,也不想判断内容的真实性。
人生短短几十年,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至于韩玲和陈玄通的计划,李海勇的秘密,这一切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费尽心思找到了事情的真相,最后结果又能怎么样?
有那些时间,还不如搂着刘晓翠聊聊天,更能让自己心情愉悦。
况且现在需要解决的头等大事,就是找出屡次暗杀自己的幕后真凶。
“亦翔,韩姨跟陈老都走了,我看他们上了一辆车。
还有你那些朋友要进来,现在就在门外。”
刘晓翠把书房门推开一道缝隙,小声地说道。
“嗯,你晚上把东西简单收拾一下,咱们明天去新房子住!
经过今天这么一折腾,树大招风,以后这里住不了了。
剩下的东西,回头让搬家公司一起拉过去。”李亦翔沉声说道。
刘晓翠这次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她好像也被今天的阵仗吓坏了。
随后,李亦翔将宁栋叫到面前,沉声说道:
“杜大红的弟弟杜伟找人杀我,现在已经被关进去了。
你找几个人给罗绍杰,听他的吩咐去做事情。”
“别交给罗绍杰,我亲自去办!竟然敢派人杀阿哥,我杀了他全家!”宁栋的眼神中杀意沸腾,冷冷地说道。
李亦翔皱了皱眉头,说道:“你不能去,我还有其他事要你去做。
老连长推荐了一个退役的军医,叫周游,你去车站把他接到酒店,我要单独见他。”
“明白!”宁栋点了点头,说道。
此时已经临近中午,刘晓翠就开始张罗着做饭。
家里面的鸡蛋不够,她就抱着茜茜下楼去超市,顺便让孩子透透气。
路上遇到的邻居都会客套几句话,让她感到极为别扭。
同一时间,小区门口一辆面包车内。
赵文死死地盯着进出的人,他戴着一顶鸭舌帽,将整张脸挡在了阴影下,同时还戴了一双白色手套。
刘晓翠抱着茜茜走了出来,两人一路上又说又笑,非常高兴。
赵文启动面包车准备跟上去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陈小姐!”
“别轻举妄动,特别是李亦翔的女儿!”陈红妆的声音传出。
赵文环视四周,发现在路口有人在盯着自己,于是只能放弃了原来的计划,不甘心地说道:“为什么?”
“你叔叔是怎么死的,你忘了吗?我要的是李亦翔身败名裂,让他没有办法护住潘盼楠!”陈红妆冷冷地说道。
赵文眉头紧皱,说道:“这有什么区别?”
“我以为你是聪明人!动动脑子!你要是想死,我不会拦着你!
省里的领导跟我爷爷刚去过韩玲家进行慰问,你这时候绑了她孙女,杀了她儿子,你觉得自己有几个脑袋?
要动手的话,我陈家有的是人!我会废功夫让你去做事?”
陈红妆的语气非常严厉,透露出的内容也让赵文胆战心惊。
赵文眉头紧皱,他现在是通缉令上的罪犯,想要出国只能依靠陈红妆的关系。
“等我的命令!现在滚回去!”
“我明白了!”赵文咬着牙,低声说道。
他开车准备离开,一个跟在刘晓翠身后不远的年轻人猛然回头,冰冷的视线扫过驾驶室。
赵文认出这个年轻人的身份,正是最近在临海市道上赫赫有名的宁栋,宁阎王。
“疯子!”赵文骂了一句,心里面却感到庆幸,他想着自己如果真要动手,恐怕直接就当场打死了。
另一边,陈红妆脸色异常阴沉,沉默了许久后,她重新拨打了一个电话。
她的电话刚刚挂断,助理就急匆匆地跑进来,说道:
“大小姐,集团的股份有变动!有三名股东进行了股权转移!大概百分之三。”
“什么,转给谁了?”陈红妆皱着眉头,厉声说道。
“转给……转给了楠翔集团的潘董事长。”助理小心翼翼地说道。
陈红妆都气笑了,撑着胳膊站起来,说道:“什么潘董事长!就是我弟弟一个情人!
我能把她捧起来,就能把她按下去!呵呵,给我通知所有股东开会!”
助理慌慌张张地离开了,她现在的心情跟集团内很多人一样,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现在陈氏集团内部暗潮涌动,潘盼楠的一系列操作,如同推倒了多米诺骨牌,成功影响了陈家的内部团结。
潘盼楠不担心商业手段,唯一担心的就是陈家玩不起,直接把桌子掀了。
陈红妆冷冷一笑,她已经知道了苏家的决定,等到股份还回来之后,她要让潘盼楠知道什么是后悔。
......
晚上六点半,李亦翔处理完了公司的事务,坐在沙发上陪着女儿看动画片。
他看到刘晓翠忙完之后,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说道:“过来!”
“你,你坏死了,我还没有做饭呢。”
刘晓翠原本还在担忧,听到这话整张脸瞬间变得通红,水汪汪的眼神中露出一丝讨饶。
但是她依旧老老实实地坐下,任由自己被李亦翔抱在怀里。
“应你的要求,我跟徐若云确立关系了,先跟她谈一段时间,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李亦翔将身体一躺,脑袋枕在刘晓翠的腿上,打着哈欠说道。
刘晓翠非常乖巧地将腿放平,然后用纤细的手指帮她按摩太阳穴,细声细语地说道:
“你自己喜欢就好,只要别委屈了自己,回头领到家里面让我见见吧。”
“她再好也没有你好,你该管教要管教,不管以后我有多少女人,家里面都是你说了算!”李亦翔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刘晓翠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心里面总是有些敏感自卑。
她能做的不多,只能用自己温柔贤惠取悦李亦翔,让其不会抛弃自己。
伴随着芬芳馥郁的天然香气,李亦翔渐渐睡着了。
睡了大约两个多小时,李亦翔醒来发现才不到十点钟,于是拉着刘晓翠开始进行夫妻活动。
刘晓翠的保守让她始终有些放不开。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骨子里面的温驯的性格,让她由开始的难为情,转变为了喜悦的娇羞。
刘晓翠最终还是求饶了,夫妻之事对她而言,仿佛已经变成了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