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鋆让人把网约车司机送走了,免得凡躯见多了血腥,让他以后的日子不安稳。
“佳佳,有些场面有点不好看”陶鋆握着她的手“你怕不怕?你要是怕的话,我让人送你回去”
王佳佳挣脱他的手“你挡我吃零食”
看样子是不怕了
陶鋆一把搂住人“佳佳,谢谢你原来接受我,愿意来我的世界,我保证,一定好好保护,不该让你的见,我一定不会让你见”
王佳佳推了推他,把零食放到他嘴边“吃吗?”
“你这是什么表情”陶鋆张嘴吃了,但还是不满意她的反应“你不应该很感动吗,抱着我感动得哭得一塌糊涂,然后我柔情似水的安慰你”
王佳佳白了他一眼“戏真多”
“这么嫌弃我”陶鋆凑近,嘴唇都快挨着她脸了“就晚上不嫌弃我”
王佳佳横眼瞪他“现在这个场面,合适讨论这种事?你是不论什么时候,都不会亏待自己,欲望来了就要解决”
陶鋆嘿嘿笑,手不老实的伸到她胸前“还是佳佳了解我”
王佳佳低头看了一眼他的手,抬起头瞪他“手拿开”
“拿开就拿开”陶鋆瞥嘴,像受了委屈“谁希望她这个似的,要不是我没有,我会摸你的”
“噗”王佳佳差点给干巴巴的零食呛到“陶鋆”
“怎么了?”陶鋆丝滑的凑近,在她嘴唇上亲了亲,又舔舔嘴唇“好甜”
不远不近的地方,站着一个人,他不知道现在该不该打扰陶先生的兴致,告诉他该来的人已经来齐了。
王佳佳垂了他一巴掌,眼尖的看见有人站在那里“有人”
陶鋆‘嗯嗯嗯’的撒娇“哪儿有人,现在本来就到处都是人”
“别撒娇,正常点”王佳佳推了推他“人家好像有事找你”
“有事找我?”陶鋆抬起头到处看,对那人招手。
那人才敢跑过来“陶先生”
“什么事?”陶鋆懒懒散散,丝毫没有惹事后紧张。
那人道“齐家和碧家的人来了,齐家来的是齐老爷子”
“齐简行”陶鋆呵呵笑,阴深深的“以前他齐家没少给我使绊子,现在倒是会审时度势了,还得是齐老爷子,这齐老爷子年纪也大了,他老人在,我给他几分面子,留他齐家,等他百年归西,齐家现在的地位,也该换个姓氏坐坐了”
“是”恭敬的人兴奋,巴不得有事情可做。
王佳佳见他得意的样子,又一巴掌打在他身上“有什么事藏在心里,说出来做什么,好让人家防着你、好人家先下手为强”
陶鋆揉揉肩“我知道了,又没有外人,我就不能说说”
“隔墙有耳不知道啊”王佳佳俏眼一瞪“老祖宗的智慧还会有错?”
“是是是,我错了”陶鋆下车“我去去就来,你在这里等我”
“不等你我走得回去吗?”王佳佳推了他一把“去吧”
人来齐了,是得去了,毕竟是长辈,不能让人家等太久。
人群里有女人的哭声,还有骂声。也有徐徐的安慰声,还有白大褂在忙碌。
陶鋆的出现,让嘈杂声小了。最先和陶鋆打招呼是碧家家主碧启恩。
自家女儿身上到处都是血,他依然是笑呵呵的拱手“陶总,又见面了,上次一别,感觉过了好久,不知道你和双总有没有时间,我们在聚聚?”
“双叔最近有些忙,怕是没空和你聚了”陶鋆扫一眼脸色不怎么好的齐简行,言语冷了些“你要是想和双叔聚,你找他就是,让你女儿找我夫人算怎么回事?我老婆和齐小姐可不认识,齐小姐又为什么找上我夫人?”
爷爷来了,有人撑腰,齐家小姐腰板也硬起来了,对陶鋆也是呵斥“你是什么东西,你夫人又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我找她”她脸上包着纱布,大声说话脸痛,她捂着脸,眼泪直掉“我的脸,都怪你们。今天,你们谁也别想就这么走了,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她太激动了,纱布里有血渗出。齐简行忙拉住安慰她“冉冉,别这么大声说话,脸上又出血了”
齐家小姐躲进老人的怀里,呜呜哭“爷爷,我的脸会不会留疤?我是不是变得很丑了?”
“不会”齐简行抚着女孩的头“不会留疤,爷爷给你找全世界最好的医生,一定不会让你的脸留一丝疤痕”
女生的哭声小,慢慢的变成抽泣。
陶鋆笑了笑,慢条斯理的说“齐老爷子,今天的事,你应该清楚了,那这件事要怎么解决,我是晚辈,听你的”
“陶先生桀骜不驯,怎么会听我的”齐简行捏着拐杖,收紧力道,谁也不情愿自己的人这么白白的受了伤。
陶鋆生硬的脸上嘣扯出笑来“我是桀骜不驯,又不是不讲理,只要齐老爷说的合理,晚辈自然是要听的”
“哼”齐老爷拐杖重重杵在地上“既然你说你要听,那我就说了。我家闺女从小娇养长大,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苦头,我自然是不敢把陶先生你怎么样,但引发这件事的女人,还请陶先生交出来”
“齐老爷子这不是为难我吗”陶鋆扯脸发笑,仿佛脸皮下面还有一张脸“引发这件事的女人,不就是你旁边的碧家小姐,你要人,也该想碧家主要,怎么向我要”
碧启恩吓得不轻,他得罪不起陶鋆,也得罪不起齐家,更何况他还想成为齐家的亲家。
好在齐老爷子没把他放在眼里,看着陶鋆道“陶先生真会打马虎眼,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不知道”陶鋆笑哼“齐老爷子不防把话说明白,不然我听不懂”
“陶鋆”齐老爷子叱喝“就是你身边的女人,我不知道你在陶氏是什么地位,但陶氏老爷子那儿,我也是经常联络的,一点小事,我也不想打扰陶老爷子”
“我也不想打扰他老人家休息”无情冰冷的气息被懒散盖住,陶鋆道“因为闹到他哪儿去,结果也是一样”
“真是好大的胆子”齐简行对身后的使了个眼色。
身后的人就退下去,隐匿在黑暗中,干什么去,无人知道。
陶鋆不屑的撇了一眼,眼上染起了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