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大帐之外,陡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仿若末日降临。帐内烛火摇曳欲灭,昏黄的光影在帐壁上疯狂舞动 。一道诡异的血光,如一条狰狞的血龙,从帐顶天窗直射而下,恰好映照在曹操手中展开的丝帛之上,那丝帛瞬间仿佛被鲜血浸透,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曹操端坐于大帐之中,神色沉稳,丝毫未被这异象所扰。昏黄的烛火映照着他深刻的面庞,更显威严。他手中展开一卷丝帛,那是来自汉中张鲁的密报,字里行间充满了谄媚之意,无非是表示愿意归顺,永世效忠。
“主公,张鲁已归,汉中可守,然刘备必分兵来援。” 轻柔的声音如同春风拂柳,貂蝉款款走来,她身姿婀娜,仿若仙子下凡。手中托着一个精致的酒壶,为曹操斟上一杯温酒。她的眼波流转,仿佛能看穿一切,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令人心醉的妩媚,在这诡异气氛中更添一抹神秘色彩。
曹操接过酒杯,却没有急着饮下,而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的佳人。貂蝉的聪慧和心机,他早已心知肚明,有时候,一个聪明的女人胜过十万雄兵。他轻抚胡须,心情愉悦,仰头将温酒一饮而尽,只觉得一股暖意直冲胸膛。
“哈哈哈!刘备啊刘备,你机关算尽,终究还是棋差一招!” 曹操放下酒杯,豪迈大笑,那笑声在帐内回荡,仿佛已经看到了刘备穷途末路的下场。早在数月前,他便暗中派人联络张鲁,许以高官厚禄,甚至承诺事成之后裂土封王。这张鲁本就是个贪婪之辈,面对如此诱惑,自然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背叛。而这一切,不过是曹操计划中的一环。他的目标,可不仅仅是区区一个汉中,而是整个益州!
“传令,命马超率军突袭刘备粮道,务必将其粮草尽数焚毁!” 曹操眼中精光一闪,仿若寒夜中的利刃,冷声下令。马超勇猛,但脑子不太够用,给他点甜头,他就敢玩命。曹操早就安排人手收买了马超的族人,只要稍加挑拨,就能让这匹烈马为自己所用。
“诺!” 帐外亲兵领命而去,脚步匆匆,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与此同时,远在成都的刘备,还沉浸在即将攻下益州的喜悦之中。他端坐在府邸大堂,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与众人商议着战后事宜。他万万没有想到,一张巨大的罗网,已经悄然向他张开。
几天后,法正站在成都高大的城墙之上,阳光洒在他身上,却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意。他举起了一份铁券,阳光下,铁券上 “曹公许诺封王” 几个大字熠熠生辉,格外刺眼。
“刘备!曹公待我不薄,我已决定归顺曹公!” 法正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传遍整个成都城。那声音在城中回荡,带着一种决绝与背叛。
城内百姓一片哗然,谁也没有想到,刘备的心腹谋士法正,竟然会突然倒戈相向。人们交头接耳,脸上满是震惊与疑惑,仿佛这世界瞬间颠倒。
刘备闻讯大怒,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震得跳了起来,茶水四溅。他怒目圆睁,恨不得立刻率军将法正碎尸万段。然而,还没等他下令出兵,一则更加糟糕的消息便传来了。
“报!汉中军突然杀入涪江,切断我军退路!” 斥候的惊呼声,如同晴天霹雳,让刘备瞬间从头凉到脚。那斥候气喘吁吁,神色慌张,仿佛带来了灭顶之灾。
涪江是成都的咽喉要道,一旦被切断,整个成都就成了一座孤城,与外界的联系将被彻底隔绝。更要命的是,涪江也是刘备大军的粮道所在,一旦粮道被断,大军用不了多久就会陷入绝境。
“什么?!” 刘备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斥候,“张鲁不是一直龟缩在汉中吗?他怎么会突然出兵?” 刘备的声音中带着愤怒与震惊,仿佛不敢相信这一切。
“是…… 是张鲁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们水性极好,一夜之间便控制了涪江沿岸的所有渡口。” 斥候颤抖着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刘备感到一阵眩晕,他意识到,自己中了曹操的圈套。这张鲁根本不是真心归顺,而是曹操的一颗棋子,专门用来对付自己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仿佛被命运狠狠捉弄。
“大哥!大事不好了!” 关羽风尘仆仆地赶来,他的脸上满是疲惫与焦急,脸色铁青,“汉中军截断水路,军需告急!最多三日,我军就要断粮了!” 关羽的声音中带着焦急与忧虑,仿佛能看到大军的绝境。
“什么?!” 刘备闻言,如遭雷击,身子晃了晃,险些摔倒在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双手下意识地扶住桌子,才勉强稳住身形。
就在刘备焦头烂额之际,一场更大的灾难正在悄然降临。夜幕降临,涪水河畔一片寂静,仿若死寂的世界。刘备的士兵们疲惫地靠在木牛流马旁,昏昏欲睡。这些木牛流马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希望,里面装满了从各地运来的粮草。然而,他们并不知道,死神已经悄悄降临。
“杀啊!” 突然,一声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划破了夜空,仿若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无数西凉铁骑如同潮水般涌来,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手中手持火把,疯狂地冲向木牛流马。那火把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仿佛恶魔的眼睛。
“敌袭!敌袭!” 士兵们惊慌失措地跳起来,想要拿起武器反抗,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他们睡眼惺忪,还未完全清醒,便陷入了混乱。
西凉铁骑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冲到了木牛流马旁,将手中的火把扔了上去。“轰!” 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空,仿若白昼。木牛流马瞬间被点燃,化为一片火海。粮草被焚烧的噼啪声,士兵们的惨叫声,战马的嘶鸣声,交织成一曲地狱般的乐章。
刘备辛辛苦苦积攒起来的粮草,就这样被马超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可恶!马超,我与你势不两立!” 刘备得知消息后,气得咬牙切齿,双手紧握拳头,关节泛白,恨不得立刻将马超生吞活剥。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马超烧成灰烬。
与此同时,远在许昌的曹操,正在与郭嘉对弈。大帐内灯火通明,棋盘上棋子纵横交错,仿佛是一场无声的战争。
“奉孝,刘备的粮道已断,你说他还能撑多久?” 曹操拈起一枚棋子,漫不经心地问道。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得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不出半月,刘备必将困于涪水,到时候,主公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将其一举擒获。” 郭嘉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着自信与睿智,胸有成竹地说道。
“哈哈哈!好,好,好!” 曹操闻言,心情大悦,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此局,可算圆满了!” 曹操的笑声在帐内回荡,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喜悦。大帐内,烛光摇曳,将曹操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仿佛预示着他的野心正在不断膨胀。
夜色更深了。曹操批阅完最后的军报,感到有些疲惫。他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就寝,却见貂蝉端着一盏油灯,款款走了进来。她的步伐轻盈,仿佛在黑暗中翩翩起舞。
“主公,夜深了,妾身来为您更衣。” 貂蝉柔声说道,她的声音轻柔如水,仿佛能抚平一切烦躁,在这寂静的夜中更显温柔。
曹操点了点头,任由貂蝉伺候自己脱下外袍。貂蝉的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肩膀,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那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仿佛要将整个大帐都笼罩。
“主公可知,法正书房暗格里藏着荀彧的血书?” 貂蝉一边为曹操整理衣领,一边轻声问道。她的声音很低,却如同重锤,敲在曹操的心上。
曹操闻言,他没有想到,貂蝉竟然连这件事都知道。看来,这个女人的心思,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深沉。不过,曹操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觉得更加有趣。他喜欢这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
他转过身,握住貂蝉的手腕,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你我二人,何须惧他?”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与不羁,仿佛世间万物皆在他的掌控之中。
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就在这时,帐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报!马超将军传来捷报,已将刘备粮草尽数焚毁!” 那报信的士兵声音急促,充满了兴奋,仿佛带来了天大的喜讯。
曹操闻言,眼中精光一闪,放开了貂蝉的手腕。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得意与兴奋,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他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涪水河畔,残破的营帐中,刘备双目赤红,仿若受伤的野兽,死死地盯着手中的密信。那密信在他手中微微颤抖,仿佛承载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这封信是法正亲手交给他的,说是曹操许诺给他的好处。他一把撕开信封,正欲一探究竟,却忽见一张用鲜血写成的书信,上面依稀可以辨认出几个字:“某愿助玄德,然曹贼已……”
刘备颤抖着手,几乎要将那血书捏碎。昏暗的营帐中,油灯摇曳,昏黄的灯光映照着他惨白的脸色,汗珠顺着鬓角滑落,在下巴处汇成一颗颗豆大的汗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疑惑,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
“掌控… 半数城池…” 他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这怎么可能?!益州… 一半… 落入曹操之手?他的声音中带着绝望与不甘,仿佛不敢相信这残酷的现实。
他猛地抬头,望向帐外漆黑的夜空,仿佛要从中找到答案。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让他不禁打了个冷颤。难道… 难道这一切都是… 一个局?一个针对他刘备,精心布置的死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迷茫,仿佛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
“咚!咚!咚!” 战鼓声如同闷雷般炸响,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那战鼓声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一种压迫感,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震碎。
涪水河畔,喊杀声震天,火光冲天。那喊杀声和火光,仿佛是地狱的召唤。刘备踉跄着后退几步,一把抓住身旁的关羽,“二弟… 你听… 你听… 这是…” 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充满了恐惧。
关羽面色凝重,手按剑柄,沉声道:“大哥,是马超!他… 他竟然…” 关羽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震惊,仿佛不敢相信马超会背叛。
“轰 ——” 营帐外传来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倒塌了。那巨响仿佛是命运的审判,让刘备的心沉入了谷底。
紧接着,一个士兵连滚带爬地冲进来,满脸惊恐地喊道:“报… 报告主公!马… 马超… 率军杀进来了!” 那士兵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仿佛看到了恶魔。
刘备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他死死地抓住关羽的手臂,指节泛白,嘴唇颤抖着说道:“二弟… 我们… 我们…” 刘备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