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城郊外,尘沙漫天,仿若一幅雄浑而又动荡的画卷。曹操身披玄甲,威风凛凛地站在临时搭建的校阅台上,猎猎狂风吹动着他的衣袍,发出阵阵呼啸,恰似他此刻的心情 —— 既兴奋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那玄甲在日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若他内心深处隐藏的锋芒。
“这老小子,演技可千万别拉胯了。” 曹操眯起眼睛,望向远处隐约可见的刘备斥候,心中暗自嘀咕。那眼神仿若夜枭,锐利而又充满算计。
今天的这场戏,可是他精心策划的 “鸿门宴”…… 呸,是 “苦肉计”。只见他大手一挥,动作干脆利落,仿若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一名亲兵托着一个木盘上前,盘中放着一封用鲜血染红的信件。那血色,红得刺眼,仿若燃烧的火焰,红得让人心惊胆战,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
“给刘备的探子送去!” 曹操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仿若洪钟鸣响,又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悲痛:“就说…… 这是郭军师的遗书!” 那声音在旷野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喏!” 亲兵领命,快步走向两军阵前。他脚步匆匆,仿若肩负着重大使命的使者,身影在风沙中渐行渐远。
不一会儿,那名亲兵便带着刘备的斥候回来了。那斥候一脸狐疑,神色紧张,小心翼翼地接过信件,仿佛那不是一封信,而是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他双手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仔细端详着手中的信件,试图从中找出一丝破绽。
曹操冷笑一声,心中暗道:“刘备啊刘备,你不是号称‘谨慎’吗?我看你这次怎么忍得住!” 那笑容仿若暗夜中的狐狸,狡黠而又残忍。
就在刘备斥候如获至宝般离去的同时,另一边,袁谭和袁尚的军队也已经剑拔弩张,对峙于旷野之上。那场面,仿若两只猛虎对峙,随时可能爆发一场激烈的争斗。
袁谭身披银甲,手持长枪,意气风发,仿若一位英勇无畏的战神。他遥指袁尚,声色俱厉地吼道:“袁尚小儿,速速退回你的邺城,否则,休怪本公子手下无情!” 那声音如雷霆万钧,带着一股强大的威慑力。
袁尚也不甘示弱,怒吼道:“袁谭匹夫,幽州乃是父亲大人留给我的,岂容你染指?!” 他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仿佛要将袁谭生吞活剥。
眼看着兄弟二人就要兵戎相见,突然,一匹快马疾驰而来,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直奔袁谭阵前。
“大公子,曹操送来虎符!” 传令兵的声音急促而响亮,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格外清晰。
袁谭一愣,随即露出狂喜之色,脸上的笑容仿若盛开的花朵。他一把夺过虎符,迫不及待地展开。只见那虎符之上,赫然刻着曹操的亲笔 ——“奉天承运,袁谭继位”。
“哈哈哈……” 袁谭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得意和轻蔑:“袁尚小儿,看到了吗?这才是天命所归!曹丞相已经承认我才是袁绍的继承人!” 那笑声在旷野中回荡,带着一种狂妄和自大。
然而,就在袁谭得意忘形之际,异变突生!袁尚的亲卫军中,突然爆发出阵阵骚动。只见几名士兵高声呼喊:“袁尚无道,倒行逆施,我等愿降大公子!” 那呼喊声仿若星星之火,瞬间点燃了整个亲卫军。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士兵加入哗变的行列,他们纷纷放下武器,向袁谭的方向跑去。袁尚顿时傻眼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卫军竟然会临阵倒戈!
“这…… 这怎么可能?!” 袁尚目瞪口呆,完全无法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绝望,身体微微颤抖,仿若一只受伤的野兽。
此时此刻,隐藏在幕后的曹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那笑容仿若春日暖阳,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成了!” 他心中暗道:“袁氏兄弟,你们就尽情地内斗吧!等你们斗得两败俱伤,我再来收拾残局!” 那声音仿若幽灵的低语,在这旷野中回荡。
与此同时,一辆马车正缓缓驶入曹军大营。马车内,郭嘉面色苍白,气息奄奄,仿佛随时都会咽气。他的脸色如纸般苍白,毫无血色,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和虚弱。
“奉孝,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夏侯惇坐在郭嘉身旁,一脸担忧地问道。他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仿佛在为郭嘉的安危担忧。
郭嘉微微一笑,虚弱地说道:“元让兄,这是唯一的办法。想要瞒过刘备那只老狐狸,就必须演得像一点。” 他的声音微弱,却透着一股坚定的力量。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塞入夏侯惇的掌心:“若我七日未归,便让鲜卑骑兵绕道阴山……” 那密信仿佛承载着一个重大的秘密,在郭嘉的手中显得格外沉重。
话音未落,郭嘉便仰面昏厥过去。他的身体缓缓倒下,仿若一颗坠落的星辰。
“奉孝!奉孝!” 夏侯惇惊呼出声,连忙抱住郭嘉。他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担忧,在这狭小的马车中回荡。
就在这时,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报!刘备的斥候传来消息,说…… 说郭祭酒…… 归天了!” 传令兵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和悲痛,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噩耗。
夏侯惇闻言,顿时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绝望,身体微微颤抖,仿若被抽去了筋骨。
袁绍墓前,寒风呼啸,仿若无数恶鬼在咆哮。田丰须发皆白,衣衫褴褛,他站在袁绍的墓碑前,老泪纵横。那墓碑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孤寂,仿佛在诉说着袁绍的一生。
“主公啊主公,曹贼奸诈,用一条假消息,就骗过了所有人!他以‘郭嘉病危’为诱饵,诱使刘备轻进,又借袁氏内斗蚕食河北!此乃借刀杀人之计啊!” 田丰的声音充满了悲愤和无奈,在这寒风中回荡。
说着,田丰悲愤地撕碎了手中的地图,任由碎片在寒风中飞舞。那地图碎片仿若雪花般飘落,仿佛在预示着河北局势的破碎。
然而,他的忠告,却无人听取。袁尚手持佩剑,冷冷地站在田丰身后,目光中充满了不屑和杀意。那佩剑在寒风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刺向田丰。
“田丰老匹夫,你休要妖言惑众!我宁死也不与兄长分享幽州一寸土地!” 袁尚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决绝,在这墓前回荡。
说着,他将佩剑狠狠地按在田丰的颈间,鲜血瞬间染红了田丰的衣襟。那鲜血如同一朵盛开的红梅,在这冰冷的墓前显得格外刺眼。
田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中充满了悲凉。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仿若一片在寒风中摇曳的落叶。
徐州,刘备大营。刘备端坐在主位之上,面色阴晴不定,仿若变幻莫测的天空。案几上,赫然放着那封从曹营带回来的 “郭嘉遗书”。那遗书在案几上显得格外醒目,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神秘的故事。
“郭嘉死了……” 刘备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的眼神中既有震惊,又有疑惑,仿佛在思考着一个极其复杂的问题。
他拿起信件,仔细地阅读着,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破绽。他的眼神专注,仿佛要将信件看穿。
“曹操…… 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刘备将 “郭嘉死讯” 狠狠地按在案上,自语道,他那浓密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仿佛在思索着一个无解的谜题。
难道曹贼真的虚弱到如此地步了吗,真是让人难以捉摸啊。刘备徐州大营,气氛沉凝得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那寂静的氛围,仿佛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
他那双饱经沧桑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案几上那封 “郭嘉遗书”,仿佛要用目光将它烧穿。那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思索,仿佛在探寻着曹操的阴谋。
“曹贼必留精锐守许昌,河北可取!” 刘备猛地一拍案几,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那声音在营帐中回荡,带着一种坚定的力量。
仿佛已经看穿了曹操的阴谋诡计,找到了破局的关键。然而,就在他准备下令北上之时,一只大手却突然按住了他的手腕。
“兄长,” 关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一把出鞘的利刃,带着一丝寒意,“兄长可知,袁氏兄弟已血战三日,未分胜负?” 那声音在营帐中回荡,带着一种沉稳和冷静。
刘备一怔,抬眼看向关羽。只见关羽面色凝重,丹凤眼微微眯起,仿佛在思索着什么。那眼神中充满了智慧和洞察,仿佛能看穿一切。
“云长何意?” 刘备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等待着关羽的回答。
关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松开了刘备的手腕,然后走到地图前,指着河北的几个关键位置说道:“袁氏兄弟内斗,河北空虚。曹操此举,看似诱我北上,实则是想让我们与袁氏两败俱伤,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那声音条理清晰,充满了逻辑和智慧。
刘备闻言,顿时陷入了沉思。他踱步于帐内,脑海中飞速运转,各种念头交织碰撞。他既想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又担心落入曹操的陷阱。那踱步的身影,仿佛在权衡着利弊。
“难道…… 这曹贼当真如此老奸巨猾?” 刘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那紧皱的眉头,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纠结。
与此同时,远在数百里之外的曹操中军大帐内,却是一派轻松惬意的景象。曹操斜倚在胡床上,一手抚着短须,一手端着一盏热气腾腾的清茶,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胡床在营帐中显得格外舒适,曹操的神态悠然自得。
“郭奉孝啊郭奉孝,你这一招‘假死诱敌’,当真是妙不可言!” 曹操轻声赞叹道,语气中充满了对郭嘉的信任和赞赏。那声音中透着一丝得意和欣慰。
然而,就在他得意洋洋之际,一阵微风吹过,将案几上几片碎纸吹落。那微风仿若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拂过案几。
其中一片碎纸,打着旋儿飘向北方,最终落在了地上。曹操随意瞥了一眼,却突然浑身一震,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那碎纸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让曹操感到一阵不安。
那是一片被撕碎的密信残片,背面赫然浮现着几个血红的大字 ——“鲜卑铁骑已过雁门”。
“这……” 曹操猛地站起身来,手中的茶盏也随之掉落在地,摔得粉碎。那茶盏的破碎声,仿佛在宣告着局势的突变。
他顾不得其他,一把抓起那片碎纸,仔细地辨认着上面的字迹。那的确是郭嘉的笔迹,而且,那血红的颜色,也绝非寻常颜料所能染成。
“不好!” 曹操惊呼一声,心中瞬间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担忧,仿佛预感到了一场巨大的危机即将来临。
他万万没有想到,郭嘉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这封密信,到底是要传递给谁?鲜卑铁骑又为何会出现在雁门关附近?难道……
就在曹操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报!启禀丞相,袁谭的亲卫在阵前埋藏了……” 那传令兵的声音急促而紧张,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紧急的情况。
与此同时,袁谭和袁尚的军队依旧在旷野上对峙。双方士兵都已经杀红了眼,刀剑碰撞的声音,喊杀声,惨叫声,交织成一片,震耳欲聋。那激烈的战斗场面,仿佛一幅残酷的画卷。
然而,在袁谭的阵前,几个亲卫却正在偷偷地挖掘着一个坑。他们小心翼翼地将一个用黄绸包裹的物件埋入坑中,然后迅速填平。那动作迅速而隐秘,仿佛在进行着一项不可告人的任务。
为首的亲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指挥作战的袁谭,轻声说道:“大公子,幽州牧印已埋好。” 那声音低沉而神秘,仿佛在传递着一个重要的信息。
寒风呼啸,吹动着田丰身上破烂的衣衫。他站在袁绍的墓前,望着眼前那座孤零零的坟冢,心中充满了悲凉。那坟冢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孤寂,仿佛在诉说着袁绍的悲惨命运。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报!二公子,不好了!袁谭的骑兵…… 踏破邺城西门了!” 传令兵的声音充满了惊恐和焦急,仿佛在宣告着邺城的危机。
袁尚闻言,顿时脸色大变,他猛地拔出佩剑,指向田丰。
“都是你这老匹夫蛊惑人心!若不是你,邺城怎会失守?!” 袁尚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指责,仿佛要将田丰千刀万剐。
田丰惨笑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死期已至。那惨笑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凉,仿佛在嘲笑这残酷的命运。
然而,就在袁尚准备挥剑之时,却突然停住了。他阴冷地看着田丰,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
“田丰,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袁尚冷冷地说道:“只要你……”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将田丰猛地推向城墙边缘…… 那突然的举动,让人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