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花紧忙飞到韩斌身前,扑通一声,双膝重重地砸在坚硬的地面上。
接着,一边叩首一边故意将自己遮掩双峰的衣服往下拉了拉,露出大片肌肤和巨大沟壑,
“大人,饶命啊!求大人饶命!小女子愿成为大人的奴隶,一生侍奉大人!”
“奴隶?”韩斌冷冷地瞥了一眼,目光扫过烈花那片被尿渍染黄的衣襟,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厌恶,“你也配?就你这副货色,也想考验于我?真是笑话!”
“大人……大人……”烈花见状,心中更加慌乱,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滚带爬地向前,想要抱住韩斌的大腿,
“大人,小女子还精通双修之术,经验丰富……只要大人愿意留下小女子,小女子一定伺候得大人舒舒服服,欲仙欲死!”
“滚开!”韩斌猛地抬起右脚,周身爆发出强大的法则之力,一脚狠狠地踢向烈花。
这种女子,看着就让他恶心。
砰!
这蕴含着法则之力的一脚,直接将烈花踢飞出去。
恰好与一银色傀儡的攻击轨迹重合,一道炽热的激光瞬间穿透了身体,将她拦腰截断,鲜血和碎肉在空中洒落。
“哼!死有余辜!”韩斌冷哼一声。
又是两个时辰的厮杀,十万烈火邪宗的弟子,在傀儡军团与赤金血傀的联合绞杀之下,已然全军覆没。
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河!
韩斌对此,毫无波澜,战争本就是你死我活,弱肉强食!
就算是诛杀百万都不会为之动容的。
韩斌缓缓收起手中的长扇“回!”
那赤金血傀闻言,身形一闪,化作一道血光回归。傀儡军团也开始有序地撤退。
……
幽寒之地,此刻已化为修罗场,与百兽山谷别无二致。
尸横遍野,血腥气冲天,天空之上,数千乌鸦盘旋不去,黑压压一片,发出毛骨悚然的叫声,久久不散。
战场之上,三百名天级杀手,人人浴血,手中长剑滴血。
其中便有宁缺与赵静儿。
宁缺单膝跪地撑着染血的长剑,抬眼望向不远处的女子。
赵静儿的紫玄剑刚入剑鞘,发丝凌乱粘在汗湿的额角,却仍强撑着朝他笑。
“静儿,终于结束了!”宁缺长舒一口气,“此战,我斩杀数十名天王,百余名人境高手,果然,只有在真正的战场上,修为才能突飞猛进!”
赵静儿踉跄着上前,从袖中掏出绢帕轻轻帮宁缺擦去眉骨处的血渍。
指尖触到其发烫的皮肤时,耳尖骤然泛红:“宁师兄,静儿也得到了巨大好处,回皇城之后,师尊一定会惊喜的!”
“宁师兄,你可莫要……忘了……”
她声音越来越低,头也渐渐垂下,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静儿,我怎会忘记?”宁缺上前一步,紧紧握住赵静儿的手,“此番回去,我便向你师尊提亲,风风光光地迎娶你!”
“嗯!宁师兄!”赵静儿闻言,眼眶一热,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一把扑进宁缺的怀里。
周围观战的天级杀手们,目睹这温馨的一幕,眼中不禁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身为刀口舔血的杀手,能有如此完满的归宿,实乃三生有幸!
“好了!都该干嘛的去干嘛去。”法则皇者血一笑着开口,驱散了起哄的人群。
待人群散去,血一的目光转向血二和血三,问道:“此战我们损失如何?”
血二抱拳回禀:“大哥,此战我们利用地利,成功突袭了敌军。不过他们毕竟有十万之众,且都是精锐弟子,我方也造成了一定损失。三十几位天级杀手阵亡,近三千的黄级杀手伤亡。”
“竟有如此多的伤亡?”血一的眉头微微皱起,神情略显沉重,“唉!战争,总是免不了牺牲。不过,能有此战绩,已是殊为不易!”
“大哥所言极是!”血三接口道,“三千多的损失,换来十万大军的覆灭,这绝对是一场大胜!”
血一缓缓点头,沉声道:“传令下去,全军休整一番,我们便撤回。”
“是!”
“全军休整!”
随后,血杀楼的杀手们,便是有条不紊地撤出了幽寒之地。
……
古月城,战火纷飞,喊杀声震天。
噗嗤!
段浪右手化作的龙爪,一抓破空,狠狠地贯穿了烈卫的胸膛,一颗仍在跳动的心脏被硬生生地掏了出来。
烈卫瞪大了眼睛,看着段浪手中那颗属于自己的心脏,生命的气息正从他的身体里迅速流逝,体温一点点变得冰冷。
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吼:“七阶……法则皇者……竟然……能击败我……九级法则皇者!
还有……那些……铠甲……你们……你们……”
烈卫的眼神逐渐涣散,变得灰白,“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啪!
烈卫的尸体无力地摔倒在地,溅起一串尘土。
段浪将手中尚有余温的心脏捏碎,一股精纯的力量和神魂之力被其吸入了体内。
“天门弟子,听令!”段浪振臂一挥,法则之力化音,响彻战场,“给我冲!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杀!杀!杀!”
“一个不留!全部杀了!”
“杀!”
“……”
古月城瞬间沦陷,陷入了无尽的杀戮之中。
基本上是一边倒的!
天门弟子一刀便砍杀一位联盟军队。
战场的另一端,李战粮正使出浑身解数,无底洞般的大胃袋,猛地膨胀,将身穿木之铠甲的庄算击飞出去。
李战粮气喘吁吁地俯瞰着下方的战况,那肥胖的身躯,此刻更是因为过度消耗而不断地颤抖着。
“烈卫那老东西,死了???”
“古月城也破了,完了!”
“不能再耗下去了,不然粮子我也要搭在这里。”
“我这胃袋之术,还未练到大成,可不能折在这里!”
“逃命要紧!!!”
李战粮当机立断,运转起胃袋转移大法,整个人化作一个巨大的肉球,以惊人的速度冲天而起,向着远方逃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