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狗蛋不禁为官兵们狠狠的捏了把汗,他真的想说,你们可别再说了啊,不然真的会很惨。
没成想,官兵们见张希悦并没有说话,更是得寸进尺。
“姑娘是怕哥哥们走掉,不回来陪你吗?是不是很寂寞啊?要不要哥哥们陪你乐呵乐呵。”其中一位官兵,上下打量着张希悦,眼中的淫欲之色尽显。
张希悦冷笑一声,直接大步上前,单手提起男子的衣领,身高一米七四的张希悦,像是拎着小鸡仔一般,提着个子仅仅一米六左右的男子。
男子四肢不停摇晃,张希悦却丝毫不理会,手上一用劲儿,直接将男子甩飞出去,空中出现一个完美的抛物线。
这一瞬间发生的事情,让剩下的官兵亚麻呆住,他们终于知道为何仅仅两人押送他们,因为张希悦这大力气,在他们没有武器的情况下,一人即可碾压他们全部人。
那单手拎起一人的巨大力气,真是可以吓死宝宝了。
众人暗暗拍了拍胸口,幸好自己没有去撞枪口,幸好有憨批去当出头鸟。
一时间,官兵们鸦雀无声,都没有人敢说话。
张希悦拍了拍手,轻蔑一笑:“你们可以一起上,打赢我,我便放你们离去。”
官兵们看见张希悦略显得意的脸,恨不得上去将这女人千刀万剐。可是他们不傻,敢说出这样的狂言,不是傻,那就是有真本事。
他们都有些犹豫,又有些手足无措,自己剩下的十人,是否真的能打过。
“咱们别怕,一群人还能打不过她一姑娘!”总有一些人不信邪,不相信张希悦除了力气大,还能有什么其它本事。
不过总有识趣的人:“咱不去,她一拳下来,不死也得残。”
见其他人都退缩不前,那人也偃旗息鼓的不再说话。
可是张希悦,并不想就这么揭过此事,毕竟刚刚那会儿,这人说的污言秽语最多。
张希悦上前,对着那位想要挑事的人抬手就是一巴掌,动作干净利落。
男子的牙齿瞬间掉了三颗,痛苦的捂住流血不止的嘴巴,脸颊仿佛都歪掉了半分。
那位识趣的男人,此时却挡在张希悦身前:“咱们都不动手了,你为何如此?”
“寻滋挑事,不尊重他人,出口不干不净,该打。”张希悦眼神冷厉,让所有人都不禁打了个哆嗦。
众人将那位摔晕的官兵抬上,跟着张希悦继续走着,张希悦雷霆手段的震慑,让他们老实得不敢再出幺蛾子。
即便后来是真的想如厕,也得憋着,不敢开口。
。。。。。。
在张希悦教训官兵的时候,而张希念一群人却是悠哉悠哉地欣赏雍州东部的风景。
雍州东部并非草原,而是拥有内陆湖泊的大平原,切尔西大草原。
切尔西大平原位于北境东部,地属雍州辽阳郡,“切尔西”在雍州方言是坚强美丽聪明的女子,切尔西做为北境粮仓,理应像是对待自己妻子一般,被保护重视,因此起名为切尔西。
这片内陆湖名为“司命湖”,司命两字,在雍州话中是生命的意思,这片常年不干涸的湖,养活了成千上万的生命,因此人们也亲切的称为“母亲河”。
切尔西大平原周围却有丛山环绕,以盆地之姿护着平原。
平原辽阔,水草丰满,现在正是秋季,已经泛黄的水稻铺满大地,微风一吹,掀起层层麦浪,美不胜收。
农民们扛着锄头,手做莲蓬状,满脸喜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雍王能如此大张旗鼓地进攻诏安,想来这
张希念看着健康饱满的水稻颗粒,决定在附近的村子暂歇几天,让她好好研究这里的水稻。
在张希念的研究下,她知道这里产出的水稻,颗粒饱满,枝干坚韧,能抵抗大风大雨,不易折段,在这个时代堪称很完美,亩产还能能达到惊人的四百左右。
只要再找一株雄稻,进行杂交,不出意外的话,亩产翻倍到八百,没有问题。
她购买了两袋粮种,足足两百斤,才满意的离开村子。
若不是带不走更多的,她是想至少带走一千往上。
不过她也不气馁,果然,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才会有更多的发现。
想要到达赵州的良山郡,必须穿过辽阳郡的大山,一群人经过半个月的翻山越岭,才到达赵州边境。
走上官道,张希望从马车上跳了下来,骑上自己的小白马,奔驰在宽阔的官道上,少年恣意傲扬的身影,让张希念不由得也想骑马。
看看自己小胳膊小腿,终究打消了这个念头。
“阿大哥,你骑马跟上五弟,别出了乱子。”一群人在通往良山郡的这条官道上,足足走了两个时辰,都未遇到一人,着实有点古怪,张希诚才嘱咐了阿大两句。
“是!三公子!”阿大听完,打马向前,去追张希望了。
张希诚眼看天色已经接近傍晚,便叫停车队,停下休整。
“这一路连个人都遇不到,还真是稀奇。”张希念嘴里叼着狗尾巴草,翘着二郎腿躺在整理好的地铺上。
张希诚坐在张希念一旁,打开水壶,喝了一口水,眼神深邃的望着黑沉沉的天,这天愈发暗了,可是张希望与阿大却迟迟未归,他心里不禁担心起来。
“确实很奇怪,到现在都未曾看见一人。”张希诚回应张希念,随后双手抱起懒散躺尸的张希念。
张希念也隐隐觉得不安,这两州之间的唯一官道,不可能没有人经过,难道出了什么事儿?
她摸着下巴,随后又双手环住张希诚的脖子:“难道赵王带人去支援皇帝呢?毕竟当今太子可是赵王的外甥,肯定得救!对,就是这个理儿!”
张希诚好笑的刮了刮张希念鼻尖,往日不苟言笑的脸上,却在面对张希念的时候,格外温柔:“我的六妹妹哦,赵王怎么可能出兵呢?他肯定得等到皇帝用完大招,穷途末路之时才会出现,那时,雍王与皇帝都两败俱伤,到时候赵王坐收渔翁之利。毕竟外甥当家,不如自己当家做主来的实在。就是不知道,这黄雀谁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