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别墅里的每一个人都感觉空气中仿佛萦绕着一股邪气儿。
因为他们总是莫名其妙的丢东西,随后又会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偶然找到。
关键是那个贼还是个百不忌,什么都偷。
有个保镖拉肚子,进了洗手间一顿痛快之后才发现,兜里的手纸被偷了。
等他想办法处理干净走出门之后,又发现他的手纸就在门口旁边的花坛里。
只是找到了还有什么用?
最后经过他们集体回忆之后,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共同的线索。
温家主养的那个小白脸儿!
“奶奶的,怪不得那小白脸儿老是在我身边晃悠,你说这家主好吃好喝伺候着,他穿的一件衣服比咱们一个月工资都贵,他怎么还偷东西呢?”
“或许就是个爱好吧!”
“狗屁,我看他就是手贱,奶奶的,老子早就看那小白脸儿不顺眼了,同样都是来这里做保镖,他怎么就能一飞冲天,入了家主的眼呢?”
“保镖和保镖能一样吗?人家可是家主特招进来的,在训练营的时候就是做做样子。”
“什么特招进来的,那小子早就和家主勾搭上了,保镖就是个幌子,挡别人眼的。”
“哎,要说那小白脸也是命好,天生富贵命,比不了,比不了啊!”
“行了,都别嚼舌根了,小心话传到家主耳朵里,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嘁,实话还不让说了,别忘了,家规第一条,不偷不抢,这小子犯了家规,我还等着去家主面前告御状呢。”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这温家这么好的风气,岂能让一个贼给败坏了,你们等着,我这就去告诉家主,让她罚那小子去祠堂面壁思过去!”
身边几个人面面相觑,随后很有默契的都对着刘成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有骨气,我们支持你,如果那个小子真能面壁思过,给你洗一个月袜子。”
刘成一听还有这好事儿,瞬间正义感爆棚。
“好,一言为定,我就不信了,家主向来铁公无私,黑白分明,她会包庇那个小白脸儿。”
看着刘成雄赳赳气昂昂的背影,身后的几个人还不忘给他打了打气儿。
“加油,我们看好你!”
书房里。
楚风吃过晚饭借着溜食的功夫“偷”了一些东西之后心情大好,刚走进书房打算汇报自己的劳动成果,便被温木辞逮住,抵在办公桌前像拱大白菜一样拱了一气。
感觉着喉结处被喷洒的热气,楚风口中不受控制的发出一道短暂的呻吟。
“别急,等晚上行不行?”
温木辞薄唇上移,落在楚风性感的唇上嘬了一下,“啵”的一声暧昧的声音听得楚风微微红了脸。
“现在不就是晚上吗?我还没有试过书房。”
楚风透过衬衣布料逮住温木辞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手,拒绝道。
“你这都是什么癖好,别闹了,我还没洗澡!”
温木辞躲开楚风的手,微凉的手指滑过腰眼儿,又慢慢向前勾在了楚风的腰带上,惹得他身子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一会儿一块洗吧!”
楚风被撩拨的心头儿也升起了一团火。
轻微的喘息看在温木辞的眼睛里就是欲拒还迎。
“有感觉了?”
又是一声轻微的喘息,代替了楚风的回答。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明明以前很讨厌温木辞的触碰,可每次又会忍不住在她的指引下沉沦。
现在晚上不弄一弄,他都感觉生活中仿佛少了一点什么。
腰带被慢慢打开,房间里的暧昧也到达了一个临界点。
温木辞将唇抵到楚风的胸前,感受着他那铿锵有力的心跳,眼底深处涌动着无尽的痴迷。
这副身体很完美,白皙,光滑,紧致,肌肉线条恰到好处,穿衣显瘦,脱下衣服之后又不单薄。
人鱼线立在小腹上方,力量感十足!
楚风被撩拨的有些按耐不住,蒙着一层雾气的眼睛里晕染着欲望。
一声微重的喘息过后,楚风快速扣住温木辞的腰,将唇落在她的唇上,重重的碾压,厮磨,野性十足。
相处了这么久,这还是楚风第一次这么疯狂的回应,温木辞没有动,任由楚风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房间里的暧昧迅速攀升,此起彼伏的喘息在房间里回荡,眼看着就要烧了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
楚风的动作猛然停住,随后快速推开温木辞,眼睛里的欲望瞬间幻灭,脸上带着一抹仿佛被人捉奸的慌张。
“有人来了!”
边说,楚风便快速转过身扣腰带,整理上衣一气呵成。
等第二次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他又变成了那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仿佛刚才那个差点儿沉沦到欲望里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咚咚咚
“家主,属下有事禀报!”
温木辞的眼神瞬间转冷,她好不容易感受到了楚风的沉迷,结果却被人中途坏了好事,她现在只想把门外的人一脚踢到天外去。
楚风离温木辞远了一点,随后轻咳了一声,“进来吧!”
随着话音落地,书房的门被推开,刘成顶着一张誓要让家主大义灭亲的脸走了进来。
刚往里面走了两步,刘成突然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这书房里,怎么感觉有一股阴气,凉飕飕的,有点冷。
刘成眼睛往前扫了一眼,正好迎上温木辞那双幽深冷冽的眼神。
“家……家主!”
温木辞手里捏着一支碳素笔,仔细看去,笔壳上已经出现了两道裂痕。
“说!”
刘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随后眼睛扫在一旁看上去有点心虚的楚风身上,随后,刚萎靡下去的浩然正气又迅速攀了上来。
对啊,偷东西的人是这小子,该心虚的人是他啊!
“家主,我要举报,这小……楚先生他偷了我们的东西。”
楚风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彻底消散。
温木辞沉着脸看着刘成,冷然道。
“你今天已经被偷了五次了,作为保镖,屡次不加防备,你还有脸来告状,马上去祠堂面壁思过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