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的长老不禁哀嚎起来,这两个外乡人哪里知道那位神仙的厉害啊,到时候真的出来,那可就真的玩完了。
“你们听我说,无论你们怎么处置我,还是要把我带回寨子里再说,这里真的不能待下去了。”
此时的江辰洛和孙尚哪里还信这长老说的话啊,想必那什么神仙也是长老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编造而成的。
瘫坐在地上的阿阮不不断哭泣着,守在她旁边的江辰洛看向趴在地上的长老说道:“怎么处置你当然是交给你们寨中决定,只不过在这之外,我们需要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
说着江辰洛递给孙尚一个眼神,孙尚心领神会的笑了笑,然后将长老的身体一脚踢翻,让长老躺在地上。
只见孙尚抽出腰间的匕首,然后朝着长老的裤裆甩了过去。匕首穿过裤子钉在土地上,躺在地上的长老长舒一口气:“还好没打到。”
得到秦三姐真传的人怎么会在这么短的距离内打偏呢,孙尚是故意吓唬这腌臜人的。
只见孙尚再次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在手中转了转然后一脸坏笑的说道:“老头,你最好祈福我这次出手依旧会打偏。”
站在树下的江辰洛看到长老的表情突然露出一丝阴狠的神情,但随即便一闪而逝。看出不对的江辰洛急忙看向长老的双手上,生怕这老头还有什么底牌伤到孙尚。
只见一条通体殷红的蜈蚣从长老的袖口中爬了出来,朝着踩在长老身上的脚爬了过去。
江辰洛不由得急忙大喊道:“孙尚小心那条蜈蚣。”
孙尚听着江辰洛的话语,虽然还没有看到那条蜈蚣,但还是收回了踩在长老身上的脚。
趁着这个机会,长老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跟孙尚迅速拉开距离。
而在长老起身的一瞬间,孙尚已经看到了地上的那条蜈蚣,因为身体通红所以就比较显眼了。
见到蜈蚣的一瞬间,孙尚便甩出了手中的匕首,匕首精准的扎在蜈蚣的身上。匕首穿透蜈蚣的身体,流出了红色的血液,溅射到旁边的草木上,瞬间变得枯萎起来。匕首之下的蜈蚣挣扎着身躯,弯曲着身子朝着身上的匕首咬去。
随着蜈蚣的挣扎,身子在匕首的利刃之下断成两截。一截留下在了匕首下面,另一截朝着远处疯狂爬去,爬过的草木皆成枯萎。
孙尚咽了口口水,心中不由得感叹道:“苗人会蛊名不虚传啊,这剧毒蜈蚣若是咬了自己一口,那想必真就要去见神仙了。”
逃离孙尚脚下的长老,看着蜈蚣被孙尚伤到,心中虽然有些惋惜,但跟自己的性命相比,还是不值一提的。此时长老抬起头看了看再次说道:“时间真的不早了,我劝你们还是跟我一起走,把那该死的女人就留在那里,要不然你们就留在这里等死吧。”
听到此话孙尚便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世道如此,这长老的嘴还这么硬呢,还想告诉老子这里有神仙吗?你是把老子当傻子了吧,还想着给自己洗脑。
看着孙尚和江辰洛一脸不屑的表情,长老知道了这两个人是傻子,说也说不明白了。
长老摇了摇头,转头朝着回去的路走去。
孙尚回头看了一眼江辰洛,似乎在询问要怎么处置这老色狼。
江辰洛本不想多生事端,想着把阿阮先带回去再说,至于寨子里面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商量吧。
就在江辰洛和孙尚发现长老秘密的时候。站在吊脚楼下远远眺望着两人背影的男人走了上去。推开门看见葛天壮躺在床上,便走到葛天壮的身边,小声说道:“大哥,我刚才出去解手,看到了那江辰洛和孙尚走了出去。”
躺在床上的葛天壮闭着眼睛,正哼着小曲,听到手下的话,睁开了一只眼睛看着他说道:“出去就出去了。跟老子有什么关系。”
那男人再次小声说道:“大哥,我看着那孙尚和江辰洛出了寨子,隔壁就只剩下那一个女人。”
葛天壮突然停止了哼曲,两只眼睛同时睁开,看着手下,嘴角逐渐上扬露出了一抹坏笑。
看着葛天壮露出坏笑,手下人也跟着笑了起来说道:“要不要弟弟去把那女人抓过来。”
葛天壮嗯了一声,故作生气的模样,纠正道:“什么抓,是请过来,快去把人给我请过来。”
看着手下人的离去,葛天壮躺在床上,仿佛躺在了云朵里面,露出享受的神情,自言自语说道:“只要那女人在我手里,你江辰洛还不束手就擒,然后你江辰洛在我手里,你白三娘还不束手就擒嘛,我就说这上天一直待我不薄啊。”
葛天壮的手下来到隔壁的门前,刚想要踢门而进,却被一旁的人拦住了,示意自己先看看再说。
手下人透过窗户朝着里面看去,只见屋内已经熄灭了灯光,借着月色可以模糊的看着床上躺着两个人。
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还好没有冒然的踢门进去,男子对着那脑子灵光的男人竖起大拇指。表示对他感谢。
可随即男人就想不通了,自己明明看到了江辰洛和孙尚出了寨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心中有些不解的男人,突然敲了敲门。一旁的男子看着同伴的举动,显然是一脸不解。
听到屋内并没有做出回应,男子便又敲了敲门。
这时候屋内传来了刘忻月的声音:“谁啊?”
男人急忙解释道:“我们大哥找辰洛兄弟有事商量。”
“辰洛都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男人在门外回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屋内的刘忻月感到一丝不安,握住了枕边的匕首,然后朝着窗外微微看去。
只见窗外的人影就一直站在窗外一动不动。
忻月只好抱着身边用来伪装江辰洛身影的枕头,希望能够迷惑他们,让他们误以为江辰洛就躺在自己身边。
可那男人早就看出了刘忻月的心虚,当即一脚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