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澈周身散发着腾腾的怒意,脚步急促而沉重,大步流星地朝着长椅这边走来。他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傅融清握住安禾手腕的那只手,眼中的寒芒仿佛能将空气都冻结。下一秒,他猛地伸出手,狠狠一把推开傅融清的手,那股力道之大,让傅融清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放开我老婆!”言澈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裹挟着无尽的愤怒在空气中震荡。
傅融清稳住身形,脸上的神色也冷了下来,毫不畏惧地直视言澈的眼睛,语气带着几分讥讽:“你对安禾并不好,既然如此,就管不着我怎么做。”
言澈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决绝,他看都没看傅融清一眼,而是转头看向安禾,声音冷硬得如同寒霜:“安禾,她今天正式辞职!” 说完,他不容分说,紧紧拉着安禾的胳膊,大步朝着车子走去。
安禾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她试图挣脱言澈的手,可他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无法反抗。被言澈粗鲁地塞进车里后,还没等她缓过神来,言澈便猛地一脚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安禾紧紧抓住扶手,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
言澈一路狂飙,将车开到了小花园的寂静处,轮胎在地面摩擦出尖锐声响。还未等车完全停稳,他便猛地拉开车门,探身进副驾,一把拽住安禾的胳膊,动作粗暴地将她从座位上扯出,又顺势狠狠一推,把她推进了后座。
安禾一个踉跄,重重摔在后座上,头发凌乱,满心惊恐。言澈跟着钻进后座,车门被他大力甩上,发出沉闷巨响。他双眼通红,像一头发怒的野兽,恶狠狠地盯着安禾,那目光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让他怜惜你?”言澈咬着牙,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冰冷刺骨,带着难以遏制的愤怒与醋意,“我再晚点来,你俩是不是要去开房了?”
“厉言澈,你非要这么偏激吗?还有,你凭什么替我辞职?”安禾又惊又怒,眼眶泛红,话音未落,她便伸手去拉车门,只想立刻逃离这个失控的男人。
厉言澈听完,怒火“噌”地一下蹿到头顶,理智瞬间被彻底点燃。“凭什么?”他暴喝一声,颈部青筋暴起,整个人仿佛被狂躁的火焰包裹。他猛地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动作急切又凶狠,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安禾,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双手狠狠拽到身后,用领带紧紧捆绑起来。领带深深勒进安禾的手腕,她吃痛地皱起眉,可厉言澈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凭我是你老公!”厉言澈凑近安禾的耳畔,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凭你是我的!” 话音刚落,他的双唇便不由分说地压上安禾的唇,那是带着惩罚意味的强吻,蛮横又霸道,完全不顾及安禾的抗拒。安禾拼命扭头躲避,却被厉言澈紧紧箍住,无处可逃 。
厉言澈将双腿死死地夹住安禾,让她动弹不得。他的手肆意游走,带着几近疯狂的力道,重重地落在安禾身上,好似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安禾只觉身上一阵剧痛,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可这声音在厉言澈听来,却像是一种别样的刺激。他丝毫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眼神中满是欲望与占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对安禾的挣扎和痛苦视而不见。
安禾满心都是绝望与恐惧,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滴落在厉言澈的手背上。她颤抖着双唇,声音带着哭腔,一遍又一遍地哀求:“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可她的声音在厉言澈疯狂的举动中显得如此微弱,就像被狂风裹挟的一丝细雨,瞬间被吞噬。她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厉言澈的束缚,可双腿被紧紧夹住,双手又被领带死死绑住,她根本无法逃脱,只能任由泪水肆意流淌,在这狭小又压抑的车厢内,无助地承受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