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神奈川联队在决赛中再次遇到老熟人,完全由山王工业人员组成的秋田县代表队。要说山王和神奈川的缘分啊,可真是不简单,在原本剧情中输给了湘北,现在输给陵南。去年在半决赛淘汰了海南,今年在16强又干掉了海南。
当秋田的队员们看到加西亚坐在场下,心中的想法瞬间就暴露出来了。泽北眼神凶悍的看着仙道,他现在只想要报全国大赛的一箭之仇,连怎么突破和怎么防守的招数都想好了。
大和田此时也是雄心万丈,他盯着神奈川的球员席里的赤木和花形。看到那个202的大个子和加西亚都不在,他现在也想要打爆神奈川的内线,好为自己的全国第一中锋身份正名。
野边将广看着红头发的樱木,眼中也是充满战意,全国大赛之后,就有很多人说樱木是全国第一大前锋,这让他非常不满。在山王眼中湘北只不过是运气好分在了b组而已,要是和他们分在同一个组,山王绝对吧湘北打出屁来。
松本稔判断不出神奈川谁会是主力得分后卫,但是作为山王的第三得分点,他也有信心能干掉神奈川的所有得分后卫。此刻他带着复仇的心情,卯足了全力要让神奈川好看。
至于深津一成,虽然看到加西亚不上场,但是她看到了他的老熟人,海南的队长牧绅一。作为球队最冷静的人他深知阿牧的实力,海南打不过山王并不是阿牧不如他,而是山王的整体实力更强于海南,如果一对一,阿牧那身体就能轻易碾压他。所以此刻,只有他面色沉重。
秋田队不知道的是神奈川联队居然排出了两套完全不一样的阵容,一套是和他们一样打正常的阵地进攻和内外结合的战术。一套是专门跑轰投篮,完全不走寻常路。两套阵容都有一个相同的特点,就是上场就不惜体力的开始了凶猛的全场紧逼防守然后接着就是全场快攻。
随着两队主力球员在场上站好,比赛开始了。自信的秋田队球员们,也马上就见识了现实的残酷。秋田球员怎么也想不到,今天神奈川的球员为什么和疯了一样,一开始就把强度拉到最满,拿到球就是全员快攻。刚开始的时候秋田代表队还无所谓,无论进攻还是防守都能跟得上。但是十分钟后,他们就发懵了。
十分钟一到,田冈直接来一个五上五下,让跑累的人休息,换上一队再一次把速度开满。不止这样,神奈川还把战术完全改变了,从阵地直接变成跑轰投篮。巨大的变化,让秋田球员根本无法适应。
然后神奈川仅仅用了半场,就把原本信心满满的秋田队直接打懵了。自诩训练严格的山王球员,第一次感觉自己的体力不够用了。
从下半场开始,秋田就一直被神奈川按在地上摩擦。秋田的球员就像是双腿被灌了铅一样难受。
河田雅史崩溃了,一会要和赤木在内线比力量,一会又被花形拉到外面防中投。
野边将广崩溃了,他开始一直跟着樱木往返跑,稍不注意就要被樱木一个空切灌篮。刚适应了樱木,上来的阿神更过分,直接把他拉出了三分线,防出来容易被过,不出来阿神投篮是真准。
泽北荣志也快崩溃了,仙道和流川枫就像疯了一样,带着他在三分线和内线之间到处跑。防守的时候又把他追得无处可去。
松本稔也崩溃了,阿牧每次突破以后都朝着他来,三井的三分和不要钱一样投得他眼花缭乱。后来换一个青田上来不投三分了,就是一直和他赛跑。
最崩溃的人还是深津一成,好朋友阿牧今天和吃了兴奋剂一样,上来就和他比肌肉,一直用身体在强行打他。换了一个藤真倒是瘦弱,可是他速度奇快,投篮精准,传球还比阿牧更有创造力。
到了最后十分钟,神奈川外线简直变成了疯子,全都化身三分机器。三井三分,阿神三分,藤真三分,伍代三分,连流川枫和仙道都来凑热闹投三分。
不能投三分的,比如赤木,花形,樱木和阿牧等人,直接化身篮板野兽,冲进内线去欺负体力告急的秋田内线。
129:83,作为全国出名的强队,去年秋之国体的冠军,秋田队经历了一场三十年没经历过的惨败。至于晚上他们会不会做噩梦被吓醒,就不知道了。
1994年日本秋之国体的比赛,神奈川县代表队以平均净胜对手50多分的成绩夺下了冠军。
“那年的秋之国体,是我整个执教生涯中,经历过的最轻松的比赛。”这是后来田冈退休以后在接受采访中说的话。
整个系列的比赛中,田冈全程一直在和高头聊天,根本不需要考虑什么战术,只是按照加西亚的安排,五分钟做一个人员微调,每十分钟就来一次五上五下的大换人,然后自己聊着天让队员随意发挥。
看到这样的结果,球迷们也开始整活了,有人说:“就算把我家的柴犬拴在教练席边上,只要给他穿上西装,也没有人能阻止神奈川夺冠。”
还有人说: “每个人都说秋田的山王很强,但是我看和我也差不多,换我上去我也可以,不就是输球吗?搞得谁不会一样。”
还有人说:“我最不理解的就是全国大赛的mVp加西亚,整个秋之国体的比赛他就一直坐在板凳席上给队友加油。这让我瞬间自信了,原来mVp做的事情和我一样,他的声音还没有我的大。”
总之,这次全国大赛出现了很多传说。例如净胜分是日本历史上最大,比如战术布置最简单,比如全场跑动最多的篮球比赛……
甚至到了几年后,还有人在聊天的时候回忆道 :“那一年的秋之国体,我是全程跪着看完的,为此旁边的女孩子认为是我再向她求婚,她看我连跪三天被我感动了,于是就答应了和我结婚。我们从认识到结婚,只用了三天。现在我们结婚三年,孩子都两岁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