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冲过来一通砸,直接给大家砸到眼冒金星。
倒不是说这东西真的就砸到他们了,而是这玩意儿跟永动机似的,每次打出去,立刻就能再砸回来。
对于这种情况,大家就只能继续打出去了。
“这东西虽然挺难打的,但也只是单纯的血条长,所以我们倒也不需要太担心了。”
很快,大家就对这东西有所了解了。
虽然耗费时间比较多,但这东西还是毫无波澜地被他们干掉了。
万斯年看着面前倒地的人形铁柜子,觉得这东西大概是可以去搞个中世纪展览了。
然而很快,这个铁处女傀儡就重新“活”过来了。
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不是复活,这是一只新的怪!”
还是距离小怪最近的笑发财,最先发现了这件事。
“哦,所以这一波小怪,并不是直接刷新的,而是从前任的尸体上出现的是吗?这也太阴间了吧!”
“某些国家的历史就是很离谱,所以出现这种奇怪的事情一点都不奇怪。”
“难不成,这铁处女刑罚最初其实是跟木乃伊一样,为了复活?”
大家一边继续打这个铁家伙,一边聊着天。
虽然血条厚,但这怪打起来并没有什么难度,所以他们甚至并没有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打怪上,都完全没有出错。
然后他们就一次次干掉这只怪。
“我数了一下,我们已经干掉这家伙十七次了,不知道这所谓的第一波小怪,我们到底要打它多少次。”
平安县城甚至还分心数了个数。
“有结果了,就是十七次。”
笑发财很快就给出了答案。
因为这一次,他们干掉的这只怪,没有再朝他砸过来了。
“你的言灵好像又厉害了呢!”
锦鲤小富婆也调侃地看向了平安县城。
平安县城嘿嘿一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摆了摆手:“都是巧合,巧合!”
然而这家伙脸上那不值钱的笑容,让大家都明白,这家伙真的就只是客套一下而已。
“得了吧你,估摸着你现在都激动到不行了!”
万斯年直接就揭穿了这家伙。
他们都已经这么熟了,谁还不知道谁呢!
战斗进行的很快,结束的也很利索。
那么问题来了——
“这第一关的boSS去哪儿了?”
大家在这个城堡的第一层转悠了半天,发现根本就没办法找到boSS。
不光找不到boSS,他们还没办法往上走。
“不能上去的话,不然我们试试看往下走走?”
万斯年提出了一个建议。
这种城堡,按理来说应该是要有地下室之类的地方的吧?
这个猜测获得了大家的赞同。
然后所有人就都一起开始找起了去地下室的路。
往地下的通道,其实并不是太难找。
因为他们之前都是找上楼的地方,所以找不到。
这次找下楼的地方的时候,很轻松就找到了。
之前看上去像是一个木板铺在地面上的位置,掀开木板,就看到了一个深深的地洞。
“他们地下室都没有楼梯的吗?”
看着那个扭扭歪歪挂在洞壁上的梯子,平安县城觉得不能理解。
“咱们这里,地窖都没有这么拉胯的吧!”
笑发财也觉得这地方真的有点太不靠谱了。
虽然是在这么说没错,但他们还是一个接一个爬下去了。
如果说一层还能有点外面来的自然光的话,那地下室,就是只有星星点点的油灯,除此之外,一片漆黑了。
“感觉我们可能进了什么诡异的地盘了。”平安县城嘟嘟囔囔的。
“你说的诡异,是我理解的那个诡异吗?”
听到平安县城的话,万斯年觉得自己有点不太好。
平安县城顿时闭嘴了。
他怎么就忘记自己这张离谱的嘴了?
这么离谱的嘴巴子,怎么能说出这种一听就危险的话呢?
大家都是年轻人,对于“诡异”,自然也是知道一点的。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更觉得平安县城这家伙真的是找打。
他们默默地不出声,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要上去群殴这个明知道自己说什么来什么,还天天嘴巴没个把门的家伙!
这城堡的地下室,面积居然比上面的城堡本体都要大。
而且里面明显比上面要更华丽,也更阴森。
这个阴森,其实不光是因为光线昏暗。
毕竟他们随身带着一个人形台灯呢!
锦鲤小富婆可是一直挂着一个治疗技能呢。
这么一个大光球放在这里,他们所在的位置可以说是一点都不昏暗。
但这个地方的环境,就让人觉得很难受。
这种血色和灰色混合在一起的感觉,非常的压抑,非常的别扭。
万斯年觉得,这地方的boSS八成是个变态。
终于,他们找到了这个“变态”boSS的位置了。
然后大家沉默了。
“不是,我就是说说而已,这个副本居然还真的这么混搭啊?”
他们不能理解。
为什么在一个雾都的副本里面,会出现这么多不是雾都的元素?
来自于高卢的路易十六的地狱笑话前方请掉头,来自德意志的中世纪刑具铁处女,来自温泉国(匈ya利)的血腥女伯爵。
“说真的,我甚至都想到了,地下室可能会出现的boSS说不定是血腥玛丽,都没想到是这位真的喝血腥玛丽的血腥女伯爵啊!”
锦鲤小富婆惊叹莫名。
大家纷纷点头。
是啊,光是看这些高脚杯和浴池形状的容器里面,都盛满了鲜血,他们就已经能知道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了。
这位经常和雾都“血腥玛丽”玛丽一世被搞混的,温泉国的“血腥女伯爵”伊丽莎白,是真的变态。
这人为了保证自己的美貌,居然用处女血液沐浴并饮用。
每次沐浴,都需要杀掉两名少女。
这可真的是——
“面对这样的boSS,真的很难让人不怒气爆棚啊!”
笑发财这么说着,直接推开了面前的这扇大门,大踏步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坐在沙发上的女性。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样子,但任谁都不会小觑。
因为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