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与郑海波大婚的次日,阳光照常洒落在五侯药业的办公大楼。这本该是普通的一天,却因郑海波的上任,彻底改变了秦瑶和赵雨柔的命运。
郑海波刚坐上五侯药业副总裁的位置,便迫不及待地签发了解雇秦瑶和赵雨柔的通知。当人事部的人将通知书送到两人手中时,她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工作兢兢业业,为什么要开除我们?”秦瑶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赵雨柔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走,我们找郑海波问个清楚!”
两人气冲冲地来到郑海波的办公室,郑海波正悠闲地坐在老板椅上,看到她们进来,嘴角浮起一抹不屑的笑。
“郑海波,你凭什么开除我们?”赵雨柔毫不客气地质问。
郑海波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地说:“就凭我现在是副总裁,就凭我是陈静的老公,现在这里我说了算,公司不需要你们这样的人。
“你和陈静真的很好,过河拆桥的本事发挥的非常好,走着瞧。
郑海波却只是冷笑:“别废话,收拾东西走人吧。”
无奈之下,秦瑶和赵雨柔决定先寻求法律途径她们心急火燎地找到平日里口碑颇佳的张律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叙述了一遍,并满怀期望地递上手中的股权证明。
张律师仔细翻阅着文件,眉头越皱越紧。过了许久,他缓缓抬起头,一脸凝重地看着秦瑶和赵雨柔:“两位女士,很遗憾地告诉你们,经过我仔细查验,你们手中的股权证明是伪造的。从法律角度来讲,不具备任何效力。”
“伪造的?怎么可能!”秦瑶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差点站立不稳。
赵雨柔也是满脸的震惊与愤怒:“张律师,您是不是弄错了?这股权证明是当初和陈静一起签署的,怎么会是假的呢?”
张律师无奈地摇摇头:“我从事律师行业多年,对于这类文件的真伪还是有把握的。这上面的签章、格式等多处存在问题,很明显是经过精心伪造的。”
秦瑶和赵雨柔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满心的希望瞬间破灭她们怎么也没想到,一直深信不疑的股权,竟然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
“陈家……他们怎么能这样……”赵雨柔咬牙切齿,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秦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不行,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走,去找陈静,我倒要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两人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匆匆赶到陈家大宅,见到陈静后,秦瑶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痛骂道:“陈静,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五侯药业没有林大山给的药方能有今天吗?没有我们大家一起努力,能发展到现在的规模吗?你现在和郑海波一起搞这种小动作,开除我们,还弄出假股权的事,你这就是彻头彻尾的过河拆桥!”
陈静被骂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又被犹豫和无奈所取代,她依旧低着头,沉默不语。
这时,陈远山从里屋走了出来,他神色冰冷地看着秦瑶和赵雨柔说:“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你们的股权本就是假的,五侯药业百分百的股权都在陈家手上。商场如战场,你们还是太天真了。”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赵雨柔气得浑身发抖,“为了利益,你们就可以这样不择手段,不顾一点往日情分吗?”
秦瑶则是一脸的痛心和决绝:“陈静,我真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曾经的你,可不是这样唯利是图的人。”
陈静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秦瑶怒极反笑,拿出手机立刻拨通了父亲秦沧海的电话,电话一接通,秦瑶便将自己和赵雨柔被开除,以及股权被判定为假的事情一股脑说了出来,末了还气愤地说:“爸,您说怎么办?陈家太欺负人了!”
电话那头,秦沧海的声音沉稳而冷静:“瑶瑶,你先别轻举妄动。其实我早就知道陈远山这人不地道,当初开发五侯山的时候,我就留了一手,整座五侯山的所有权,都是归林大山的,这是我亲自去办理的手续,这些手续都是真实的,如今这五侯药业,说句难听的,就是个空壳,有了药方又能怎么样,只要林大山愿意,随时可以再做出一个五侯药业出来。
秦瑶听了父亲的话,心中先是一喜,随后又有些担忧:“爸,那现在该怎么做?难道就这么看着陈家这么嚣张?
秦沧海思索片刻后说道:现在先按兵不动,你把这件事告诉林大山,让他心里有个底,我们得从长计议,陈家势力大,不能贸然行事,但也绝不能让他们就这么得逞。
挂断电话后,秦瑶将秦沧海的话转述给了赵雨柔,两人决定立刻前往五侯山找林大山。
在五侯山的林大山,此时正为秦瑶和赵雨柔的遭遇痛心不已,想起当初与陈静商讨股权分配时,大家说得清清楚楚,赵雨柔百分之三十,秦瑶百分之三十,陈静百分之三十,剩下百分之十用来做公益。可如今,一切都成了泡影,陈家竟然一直在利用他们。
“陈家,你们太过分了!”林大山握紧了拳头,眼中满是怒火。他觉得自己被深深背叛了,不仅是陈静,还有整个陈家。那些曾经的情谊,在利益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就在这时,秦瑶和赵雨柔匆匆赶到,将秦沧海的话告诉了林大山。林大山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与惊喜:“秦伯父竟然留了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