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什么把柄?”傻柱更加疑惑了。
阎埠贵神秘兮兮地说道:“这事儿…说来话长啊。总之,淮茹她…她是被逼无奈的。”
“被逼无奈?被逼无奈就能…就能…”傻柱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傻柱啊,你呀,就是太年轻,不懂世事,”阎埠贵语重心长地说道,“这年头,谁还没个难处啊?淮茹她…她也是没办法啊。”
傻柱沉默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阎埠贵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说道:“傻柱啊,别难过了。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明天就好了。”
傻柱抬起头,看着阎埠贵,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三大爷,我…我该怎么办?”
阎埠贵叹了口气,说道:“傻柱啊,这事儿…唉,我也帮不了你。你自己…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阎埠贵站起身,转身离开了。
傻柱一个人蹲在角落里,任由泪水流淌。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只知道,自己深爱的女人,背叛了自己。
他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他扶着墙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突然,他感觉有人在拍他的后背。他回头一看,是秦淮茹。
“傻柱,你…你还好吗?”秦淮茹小心翼翼地问道。
傻柱看着秦淮茹,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你还来干什么?来看我的笑话吗?”
秦淮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傻柱,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你骗鬼呢!”傻柱怒吼道。
“傻柱,你听我解释…”
“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都…你都…”傻柱气得浑身发抖。
秦淮茹扑通一声跪在了傻柱面前,抱着他的腿哭喊道:“傻柱,我求求你,原谅我吧!我…我真的是被逼无奈的!”
傻柱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秦淮茹,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不该原谅她,他只知道,自己很痛苦,很绝望。
这时,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哟,这不是傻柱吗?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哭呢?”
傻柱抬起头,看到许大茂正一脸得意地朝他走来。
傻柱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了。他猛地站起身,冲到许大茂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吼道:“许大茂,你tm的…”
“许大茂,你tm的少说风凉话!”傻柱怒吼着,挥起拳头就要打许大茂。
许大茂早就料到傻柱会动手,灵活地躲开了傻柱的拳头,然后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傻柱,这是怎么了?跟秦淮茹吵架啦?啧啧啧,真是可怜啊,被戴了绿帽子还这么生气。”
“你…你…”傻柱气得说不出话来,再次挥起拳头冲向许大茂。
这次许大茂没有躲开,而是硬生生地挨了傻柱一拳。他捂着被打的脸,夸张地叫了起来:“哎哟,傻柱,你敢打我?你…你…我要去告你!”
“告我?你去告啊!”傻柱怒吼道,“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说着,傻柱又挥起拳头,对着许大茂一顿猛揍。
许大茂被打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地求饶:“傻柱,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
傻柱怒火中烧,根本听不进去许大茂的求饶,继续拳打脚踢。
秦淮茹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不敢上前劝阻。
周围的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一大爷易中海看到这一幕,连忙上前拉住傻柱,劝说道:“傻柱,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傻柱这才停下手,气喘吁吁地瞪着许大茂。
许大茂被打得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呻吟着。
易中海对傻柱说道:“傻柱,你这是干什么?怎么把许大茂打成这样?”
“一大爷,他…他…”傻柱指着许大茂,气得说不出话来。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傻柱啊,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但是…但是你也不能动手打人啊。”
“一大爷,他…他…”傻柱还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易中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说道:“傻柱啊,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但是你也要冷静一下,好好想想该怎么办。”
傻柱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知道,自己很痛苦,很绝望。
易中海又对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也真是的,没事儿干嘛招惹傻柱?你看看,把自己弄成这样,值得吗?”
许大茂捂着被打的脸,委屈地说道:“一大爷,我…我也是一时冲动…”
“一时冲动?一时冲动就能打人吗?”易中海严厉地说道。
许大茂不敢再说话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行了,都散了吧,散了吧。”
周围的邻居们纷纷散去。
傻柱一个人蹲在地上,抱着头,任由泪水流淌。
秦淮茹走到傻柱身边,蹲下身,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柔声说道:“傻柱,别难过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傻柱抬起头,看着秦淮茹,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迷茫。
秦淮茹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她紧紧地抱着傻柱,说道:“傻柱,我…我爱你…”
傻柱的心猛地一颤,他紧紧地抱着秦淮茹,任由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衫。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悄悄地离开了人群。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回到家,关上门,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秦淮茹和一个男人搂抱在一起的画面。
阎埠贵看着照片,自言自语道:“秦淮茹啊,秦淮茹,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能瞒得过我吗?哼,我早就知道你跟那个收废品的有一腿了。这次,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场!”
阎埠贵把照片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里,然后走到桌子旁,拿起笔和纸,开始写信。
他要在信里揭露秦淮茹的丑事,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真面目。
阎埠贵一边写,一边阴险地笑着。他仿佛已经看到了秦淮茹身败名裂的下场。
第二天一大早,阎埠贵就拿着写好的信,来到了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