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在乎,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很快,一瓶酒就见了底。
“老板,再来一瓶!”傻柱醉醺醺地说道。
“小伙子,少喝点吧。”老板劝道,“你已经喝了不少了。”
“少废话!给我拿酒!”傻柱不耐烦地挥挥手。
老板无奈,只好又给他拿了一瓶酒。
傻柱继续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很快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他趴在桌子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秦淮茹…你这个…贱人…”
老板看到他这副样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他叫来服务员,把傻柱扶到了一间空房里休息。
傻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秦淮茹和那个男人亲密的样子。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他恨秦淮茹,恨她的欺骗,恨她的背叛。
他也恨自己,恨自己的愚蠢,恨自己的一厢情愿。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感觉自己的世界好像在一瞬间崩塌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房间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他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警惕地看向四周。
“谁?”他问道。
房间里一片寂静,没有人回答他。
傻柱从床上下来,摸索着打开了灯。
灯光亮起,他看清了房间里的景象,顿时愣住了。
一个女人,正站在他的面前。
女人很年轻,很漂亮,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显得格外妩媚动人。
傻柱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女人看到傻柱,脸上露出一丝妩媚的笑容。
“你好,我叫…”
“你是谁?”傻柱打断女人的话,警惕地问道。
女人微微一笑,说道:“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傻柱愣了一下,“你为什么要帮我?”
女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想报复秦淮茹吗?”
傻柱听到“报复”两个字,浑身一震,酒意顿时醒了几分。他死死盯着眼前这个神秘女人,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女人轻笑一声,款款走到傻柱面前,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我叫香云,是这家酒馆的老板娘。我看你喝得这么伤心,就想来关心关心你。”
“不用了,我不需要别人可怜。”傻柱别过脸去,声音里带着几分倔强。
香云不以为意,在傻柱身边坐下:“谁说我是可怜你?我只是觉得,像秦淮茹那样的女人,不值得你这样一个好男人为她伤心。”
傻柱猛地转过头:“你怎么知道秦淮茹?”
“这条街上谁不知道四合院里的傻柱啊?”香云微微一笑,“为了秦淮茹,你付出了那么多,可她呢?背着你勾搭别的男人。”
傻柱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够了!别说了!”
“你知道吗?”香云凑近傻柱耳边,“那个男人可不是第一个。秦淮茹早就……”
“闭嘴!”傻柱突然暴怒,一把抓住香云的手腕,“你胡说什么?!”
香云不躲不闪,任由傻柱抓着她:“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以为她真的对你有意思?不过是看中你是全厂最好的厨师罢了。你给她送吃的、送钱,她就给你点甜头。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你这样。”
傻柱的手慢慢松开,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颓然坐在床边,双手捂住脸:“我知道…我其实都知道…可是…可是我就是放不下她……”
香云轻轻抱住傻柱的肩膀:“傻柱,你要学会放下。这个世界上,比秦淮茹好的女人多的是。”
傻柱没有推开香云,只是苦笑:“谁会看上我这个傻柱……”
“我就觉得你挺好的。”香云的声音突然变得柔软,“你善良、老实、会疼人。要不是秦淮茹那个女人瞎了眼,怎么会放着你不要?”
傻柱愣住了,他抬起头,正对上香云含情脉脉的眼神。月光从窗外洒进来,映照在香云白皙的脸庞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格外动人。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几个彪形大汉冲了进来。
“香云!你他娘的又在勾引哪个男人?!”为首的男人醉醺醺地大吼。
香云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香云的脸刷地一下白了,眼神慌乱地躲闪着。傻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群五大三粗的汉子一把推开,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哎哟!”傻柱闷哼一声,酒劲儿还没过,脑袋一阵发晕。
“妈的,敢动我的人?!”为首的男人满脸横肉,拎着酒瓶子就冲了过来。
香云见状,顾不上整理凌乱的衣服,猛地扑到男人身上,哭喊着:“别打他!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
男人一把抓住香云的头发,把她从身上扯下来,恶狠狠地骂道:“臭婊子!还敢替他说话?!你当老子是傻子吗?说!是不是背着我又勾搭野男人了?!”
香云被扯得头皮生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没有!我没有!我只是看他可怜,想安慰他一下……”
“安慰?我看你是想伺候他吧!”男人说着,一巴掌扇在香云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香云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傻柱见状,酒意顿时醒了大半,挣扎着爬起来,指着男人怒吼道:“你他妈的住手!有话好好说,别动手打人!”
“哟呵,你还敢管老子的闲事?!”男人转过身,一双牛眼瞪着傻柱,“你他妈的算哪根葱?!”
“我……”傻柱刚想开口,就被男人一把揪住衣领,提了起来。
“老子告诉你,这女人是老子的!你要是再敢靠近她一步,老子就废了你!”男人说着,将傻柱重重地摔在地上。
“咳咳咳……”傻柱被摔得喘不过气来,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感觉浑身无力。
“柱子!”香云哭喊着扑到傻柱身边,却被男人一把推开,“滚开!别脏了老子的手!”
香云摔倒在地上,绝望地看着男人,哀求道:“虎哥,求求你了,别打他,要打你就打我吧……”
“哼!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背叛老子的下场!”男人说着,一脚踹在香云肚子上。
“啊!”香云发出一声惨叫,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住手!”傻柱目眦欲裂,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无能为力。他眼睁睁地看着香云被打,心中怒火中烧,却只能发出无力的嘶吼。
“虎哥,求求你了,别打了……”香云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意识逐渐模糊。
“臭婊子!还敢勾引男人?!”男人似乎失去了理智,对着香云拳打脚踢。
“住手!我让你住手!”傻柱绝望地嘶吼着,却无法阻止这场暴行。他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被人狠狠地撕裂了一般,痛不欲生。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几声怒吼:“住手!都给我住手!”
人群散开,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冲了进来,为首的警察看到房间里的景象,眉头紧锁,厉声喝道:“都干什么呢?!”
男人看到警察,酒顿时醒了一半,慌忙松开香云,结结巴巴地说道:“警察同志,这…这是我的家事,我…我教训一下我的女人……”
“家事?家暴也是犯法的!都跟我们走一趟!”警察说着,将男人和傻柱一起带走了。
香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意识渐渐恢复,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她看着傻柱被警察带走,心里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傻柱……”香云无力地呢喃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她知道,自己又一次把傻柱害了。
香云觉得自己的身子骨快要散架了。
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胃里翻江倒海,想吐却吐不出什么东西。她扶着墙,一步一挪地走到床边,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屋里一片狼藉,桌椅翻倒,碗盘碎了一地,地上还残留着斑驳的血迹,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香云闭上眼睛,泪水再次决堤。傻柱的身影一次又一次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他愤怒的眼神,他无力的嘶吼,他被警察带走时落寞的背影……
“傻柱,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害了你……”香云喃喃自语,悔恨的泪水浸湿了枕巾。
她知道自己配不上傻柱的好,傻柱就像一团火,热烈而真诚,而她只是一只飞蛾,贪恋着他的温暖,却一次又一次地将他灼伤。
“我真是个扫把星,谁沾上我谁倒霉……”香云自嘲地笑了笑,笑声中充满了苦涩和绝望。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香云的心猛地一颤,难道是虎哥回来了?想到虎哥的凶狠,香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敲门声还在继续,香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掀开被子,扶着墙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问道:“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