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轻轻地搂住她,柔声说道:“别怕,有我在呢。”
于海棠靠在他怀里,哭得更厉害了。傻柱轻轻拍着她的背,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心里五味杂陈。他爱于海棠,可是这个孩子……
“傻柱,你…你会不会…不要我了?”于海棠哽咽着问道。
傻柱沉默了片刻,然后坚定地说:“不会,我不会不要你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
于海棠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真的吗?”
“真的。”傻柱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我说过,我会一直保护你。”
于海棠再次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傻柱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什么滋味都有。
第二天,傻柱请了假,陪于海棠去了医院。医生检查后确认于海棠怀孕了,大概一个多月。傻柱看着于海棠苍白的脸,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
从医院出来,两人默默地走着。傻柱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心里乱成一团麻。于海棠突然停下脚步,看着他,“傻柱,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你想让我怎么办?”
傻柱看着她,眼神复杂,“海棠,我…我不知道。我需要时间,好好想想。”
于海棠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两人就这样默默地走着,仿佛走在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上。
接下来的几天,傻柱都心不在焉。他上班的时候总是走神,做饭的时候也总是出错。易中海看出了他的不对劲,把他叫到一旁,关切地问道:“傻柱,你最近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傻柱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于海棠怀孕的事告诉了易中海。易中海听完后,沉默了许久,然后叹了口气,“傻柱,这事儿…难办啊。”
“一大爷,你说我该怎么办?”傻柱一脸茫然地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拍了拍他的肩膀,“傻柱,你是个好孩子,我知道你心里苦。但是,这事儿你得好好想想,不能冲动。”
“一大爷,我…我爱海棠,我不想失去她。”傻柱痛苦地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易中海叹了口气,“但是,孩子是李副厂长的,你…你能接受吗?”
傻柱沉默了,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爱于海棠,但是他无法接受这个孩子。
“傻柱,你得想清楚,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关系到你的后半辈子,也关系到海棠的幸福。”易中海语重心长地说道。
傻柱点了点头,他知道易中海说得对。但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陷入了深深的矛盾和痛苦之中,无法自拔。
就在这时,四合院里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傻柱和易中海走出去一看,只见许大茂正拿着一个信封,得意洋洋地对众人说道:“大家伙儿看看,这是什么!这是举报信!举报傻柱作风不正,乱搞男女关系!”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许大茂竟然会举报他。他看着许大茂手中的信封,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许大茂,你…你胡说八道!”傻柱怒吼道。
“我胡说八道?你敢说你和于海棠之间清清白白?”许大茂冷笑着说道。
傻柱一时语塞,他无法否认他和于海棠之间的关系。
“大家伙儿都看到了吧,傻柱自己都承认了!”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道,“我这就把这封举报信交给厂领导,让领导好好查查傻柱的作风问题!”
傻柱愣在那里,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他没想到许大茂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跳出来,更没想到他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咬紧牙关,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恨不得冲上去狠狠揍许大茂一顿。
“许大茂,你血口喷人!我和海棠之间是清白的!”傻柱怒吼道,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
“清白?你骗鬼呢!你俩整天眉来眼去的,谁看不出来啊?”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道,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傻柱身败名裂的样子。
“你……”傻柱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指着许大茂,浑身颤抖,“你…你个卑鄙小人!”
“我卑鄙?我这是为民除害!像你这种作风败坏的人,就应该被清除出革命队伍!”许大茂义正言辞地说道,仿佛他才是正义的化身。
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有的对傻柱指指点点,有的则对许大茂表示赞赏。傻柱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羞耻和愤怒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快要窒息。
易中海见状,赶紧站出来打圆场,“大家静一静,静一静!事情还没弄清楚,大家不要妄下结论。”
“一大爷,这还有什么好弄清楚的?傻柱自己都承认了!”许大茂指着傻柱,得意洋洋地说道。
“我没有!”傻柱红着眼睛吼道,“我和海棠是真心相爱的!”
这句话一出,周围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真心相爱?傻柱,你…你把我们当傻子吗?”
“就是,于海棠可是李副厂长的女人,你竟然说和她真心相爱?”
“傻柱,你…你真是太不要脸了!”
众人纷纷指责傻柱,仿佛他是十恶不赦的罪人。傻柱感觉自己像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周围都是嘲笑和谩骂的声音,他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于海棠从人群中挤出来,脸色苍白,眼神复杂地看着傻柱,“傻柱,你…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傻柱看着她,心里像刀绞一样疼,“海棠,我…”
“傻柱,你…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于海棠转过头,不再看他,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傻柱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撕裂开来,他想要抓住于海棠,却发现自己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像一个迷失方向的孩子,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许大茂看着傻柱狼狈的样子,心里得意极了,他走到傻柱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