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一听这话,顿时像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我就说嘛,这傻柱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没想到背地里干这种事儿!”
“谁说不是呢,连寡妇都不放过,真是饥不择食啊!”
“哎,可怜了秦淮茹,一个人拉扯着孩子,还要被这种人渣欺负!”
听着周围人指指点点的议论,傻柱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许大茂的鼻子,破口大骂:“许大茂,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我和秦淮茹什么事儿都没有!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撕烂你的嘴!”
许大茂也不甘示弱,梗着脖子回骂:“傻柱,你急什么啊?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要是真跟秦淮茹没关系,她怎么跑到厂里来闹啊?还说你始乱终弃,让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怀了你的种!”
“什么?!”傻柱听到这话,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没晕过去。他怎么也没想到,秦淮茹居然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诬陷自己!
他红着眼睛,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问:“许大茂,你他娘的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事儿是你和秦淮茹合起伙来算计我的!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许大茂被傻柱这凶狠的样子吓了一跳,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傻柱,你别乱说啊!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是秦淮茹自己跑到厂里来说的,不信你自己问她去!”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喊了一声:“秦淮茹来了!”
傻柱猛地回头,只见秦淮茹挺着个大肚子,在几个妇女的搀扶下,哭哭啼啼地走了过来。她一看到傻柱,就哭着扑了上来,抱着他的胳膊,哭诉道:“傻柱,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你不能不认账啊!”
傻柱看着秦淮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一阵恶心。他一把甩开秦淮茹,指着她的鼻子骂道:“秦淮茹,你还要不要脸?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心里没点数吗?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你自己清楚!别想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秦淮茹被傻柱当众揭穿,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她捂着肚子,哭得更加伤心了:“傻柱,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啊!那天晚上,你喝醉了酒,跑到我家……”
“你胡说!”傻柱气得浑身发抖,他那天晚上根本就没有喝醉,更没有去过秦淮茹家!这个女人,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不择手段!
周围的人听到秦淮茹这么说,看向傻柱的眼神顿时变了。他们虽然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秦淮茹挺着个大肚子,总不能是假的吧?傻柱这小子,平时看着老实,没想到背地里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感受到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傻柱心里憋屈极了。他知道,自己今天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冷冷地看着秦淮茹,一字一句地说:“秦淮茹,你今天既然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那咱们就找个地方,把话说清楚!我倒要看看,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傻柱说完,转身就走,完全不理会身后秦淮茹的哭喊声和周围人的议论声。他要去找一个人,一个能证明他清白的人!
傻柱梗着脖子,胸口剧烈起伏着,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他狠狠地瞪着秦淮茹,那眼神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周围的议论声像嗡嗡乱飞的苍蝇,让他心烦意乱。
“行啊秦淮茹,你可真够行的!想让我傻柱喜当爹,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吗?!”
傻柱这话说得恶毒,周围人听了都倒吸一口凉气,看向秦淮茹的眼神就带上了几分鄙夷。这女人平时看着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心机这么深沉,居然想出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来算计傻柱。
秦淮茹被傻柱当众羞辱,一张脸涨得通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捂着肚子,哭得更加伤心欲绝,那声音听得周围的人心里都跟着难受起来。
“傻柱,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啊!那天晚上,你喝醉了酒,跑到我家,说……说你喜欢我很久了,还说要娶我……”
秦淮茹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偷偷地观察着傻柱的反应。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指着秦淮茹的鼻子破口大骂:“放你娘的狗屁!老子那天晚上根本就没喝酒,更没去过你家!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败坏老子的名声!”
傻柱虽然脾气火爆,但他平时在院里也算是个老实人,从来不占人便宜。大家见他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
难道这其中真有什么误会?
秦淮茹见傻柱死不承认,心里也有些慌了。她咬了咬牙,索性把心一横,指着傻柱的鼻子哭喊道:
“傻柱,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你把我……把我那样了,现在却翻脸不认账,你……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我肚子里的孩子吗?!”
秦淮茹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声泪俱下,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周围的人看傻柱的眼神顿时又变了,充满了鄙夷和愤怒。
这傻柱,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背地里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傻柱被秦淮茹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秦淮茹,你了半天,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秦淮茹,真是好算计啊!她这是吃定了自己啊!
傻柱心里清楚,今天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他这辈子就完了。可是,他真的没有做过,让他怎么承认啊!
就在这时,人群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吼:“住手!你们都在干什么呢?!”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大爷易中海黑着一张脸,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
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为人处事一向公正,在院里很有威望。他一来,原本乱哄哄的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易中海走到傻柱和秦淮茹面前,沉声问道:“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吵起来了?”
秦淮茹一看到易中海,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哭着扑到他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一大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傻柱他……他欺负我……”
易中海皱着眉头,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秦淮茹,又看了看一脸怒气的傻柱,沉声说道:“有什么事,咱们进屋说。”
说着,他转身进了院子,傻柱、秦淮茹以及几位大爷也跟着走了进去,只留下院子里议论纷纷的人群。
进了屋,易中海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傻柱和秦淮茹,脸色凝重。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秦淮茹,你先说。”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开始了她精心准备的表演:“一大爷,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我刚把孩子们哄睡,正准备睡觉,门就被敲响了。我开门一看,是傻柱,满身酒气,站都站不稳。我本想把他轰走,可他非说有重要的事要说,还说…说他心里喜欢我很久了…”
秦淮茹说着,脸上泛起一丝羞红,低下头,像是在回忆那天晚上的情景:“他说他知道我一个人带三个孩子不容易,他愿意照顾我们娘几个。我当时就想拒绝,可他…他突然就抱住了我,我推不开…”
傻柱听到这里,怒火直冲脑门,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放屁!我告诉你们,那天晚上我在许大茂家喝酒,从头到尾没离开过!许大茂可以给我作证!”
秦淮茹立刻反驳道:“你少胡说!许大茂早就睡了,谁知道你半夜溜出来干什么勾当?”
“好了!”易中海拍了拍桌子,转向傻柱,“柱子,你先别急。秦淮茹,你把事情说清楚,别含含糊糊的。”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皱着眉头插嘴道:“当时到底是什么时间?你为什么会给傻柱开门?”
秦淮茹略微迟疑了一下,随即答道:“那天大概是晚上十点多吧,我听见敲门声,以为是棒梗回来了,就赶紧开了门。”
二大爷刘海中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问:“那棒梗他们呢?没被吵醒?”
“没有,”秦淮茹摇摇头,“孩子们睡得都挺沉的。”
傻柱实在听不下去了,气得脸色铁青:“你们还真信她的鬼话?我何雨柱虽然人称'傻柱',但还没傻到那个地步!我跟这女人清清白白,她却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易中海看了看秦淮茹凸起的肚子,又看了看傻柱,沉声道:“柱子,事已至此,你不能不负责任啊。”
“我负什么责?!”傻柱气得浑身发抖,“一大爷,您平时最明事理,怎么今天也糊涂了?她肚子里是谁的种,她心里清楚!她这是想讹上我啊!”
秦淮茹见状,突然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傻柱,我求求你了,你就承认了吧!你不认这个孩子,我以后可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