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傻柱的哥哥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少废话!”何雨柱怒目圆睁,“娄晓娥的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李卫国哈哈大笑,“娄晓娥?哪个娄晓娥?我不认识。”
“你少装蒜!”何雨柱猛地一拍桌子,“许大茂临死前已经说了,就是你害死了娄晓娥!”
李卫国的笑容渐渐消失,脸色阴沉下来,“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他挥了挥手,身后的几个小混混立刻围了上来。
何雨柱冷笑一声,“怎么?想动手?老子奉陪到底!”他撸起袖子,摆出一副搏命的架势。
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何雨柱虽然身强体壮,到底只是个厨子,哪是这群刀尖舔血的混混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他便落了下风,脸上、身上挨了好几拳,嘴角也渗出了血。
“妈的,还挺能抗!”一个小混混啐了一口,挥舞着手中的铁棍,狠狠地朝何雨柱的腿砸了下去。
“哥!”傻柱见状,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替何雨柱挡下了这一棍。
“傻柱!”何雨柱目眦欲裂,眼睁睁看着傻柱的腿被打得变了形,剧烈的疼痛让傻柱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你他妈的敢动我弟弟!”何雨柱彻底爆发了,他像一头疯了的野兽,不顾身上的伤痛,疯狂地反击。他抓起一把椅子,狠狠地砸向围攻他的混混,然后又抄起一个酒瓶,砸在另一个混混的头上。
房间里乱成一团,桌椅板凳翻飞,叫骂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李卫国坐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给我打!往死里打!”李卫国恶狠狠地吼道,“打死了算我的!”
有了李卫国的命令,混混们更加肆无忌惮,下手也更加狠辣。何雨柱和傻柱兄弟俩被打得遍体鳞伤,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服。
就在这时,一阵警笛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条子来了!”一个混混惊呼道。
李卫国脸色一变,连忙招呼手下,“撤!快撤!”
混混们作鸟兽散,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警察冲进房间,看到满地狼藉和浑身是血的何雨柱兄弟俩,也是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一个警察问道。
“他们……他们打我们……”傻柱虚弱地说道,疼得连说话都费劲。
警察连忙叫来救护车,将何雨柱和傻柱送往医院。
李卫国虽然逃脱了,但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警方很快就查封了他的赌场,并对他发出了通缉令。
何雨柱和傻柱在医院里躺了半个多月,才终于康复出院。
出院那天,何雨柱站在医院门口,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五味杂陈。娄晓娥的死,让他悲痛欲绝,而这次的遭遇,又让他身心俱疲。他不知道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未来的生活。
“哥,咱们回家吧。”傻柱拄着拐杖,站在何雨柱身旁,轻声说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兄弟俩互相搀扶着,慢慢地离开了医院。
回到四合院,秦淮茹迎了上来,看到何雨柱和傻柱的样子,顿时吓了一跳。
“柱子,傻柱,你们这是怎么了?”秦淮茹焦急地问道。
何雨柱简单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秦淮茹听得目瞪口呆。
“这李卫国也太狠了!”秦淮茹义愤填膺地说道,“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帮你们讨回公道!”
何雨柱苦笑着摇了摇头,“算了,淮茹,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我不想再惹麻烦了。”
秦淮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何雨柱打断了,“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何雨柱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娄晓娥的音容笑貌。
“晓娥,你在那边还好吗?”何雨柱喃喃自语,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谁啊?”何雨柱问道。
“是我,雨水。”
何雨水推门进来,看到何雨柱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心疼不已。
“哥,你没事吧?”何雨水关切地问道。
“没事,就是有点累。”何雨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何雨水坐在床边,握着何雨柱的手,轻声说道:“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你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你还有我,还有傻柱,我们都会陪着你的。”
何雨柱睁开眼睛,看着何雨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雨水,谢谢你。”何雨柱哽咽着说道。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何雨柱!你给我出来!”一个尖利的女声在院子里响起。
何雨柱和何雨水对视一眼,都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贾张氏。
“这老虔婆又来干什么?”何雨水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
何雨柱叹了口气,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我去看看吧。”
他推开门,走了出去。贾张氏正叉着腰站在院子里,唾沫星子横飞,指着何雨柱的鼻子骂:“何雨柱!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把我儿媳妇害成什么样了?她现在躺在床上,连饭都吃不下,都是你害的!”
何雨柱听得一头雾水,“贾张氏,你把话说清楚,秦淮茹怎么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要不是你把棒梗送进少管所,淮茹能急成这样吗?她现在茶不思饭不想,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你得赔钱!必须赔钱!”贾张氏扯着嗓子喊,仿佛何雨柱欠了她几百万似的。
何雨柱简直被这老虔婆的无耻逻辑气笑了,“棒梗偷东西犯法,被抓进去是他咎由自取,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要他赔我钱呢!他把我家的东西偷了个精光!”
“放屁!棒梗还是个孩子,他能偷你什么东西?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看你就是故意报复我们家!”贾张氏一口咬定何雨柱在污蔑棒梗。
周围的邻居们都围了过来,对着这场闹剧指指点点。
“贾张氏也真是的,棒梗偷东西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被抓也是活该。”
“就是,还赖上何雨柱了,真是没道理。”
“何雨柱也真是倒霉,摊上这么个邻居。”
听着邻居们的议论,贾张氏更加恼羞成怒,指着何雨柱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就知道帮着外人说话!我告诉你们,今天何雨柱要是不赔钱,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说着,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哭天抢地,活像一个泼妇。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的丑态,只觉得一阵恶心。他懒得再跟这老虔婆纠缠,转身就想回屋。
“何雨柱!你给我站住!你今天要是不赔钱,我就去街道办告你!告你虐待孤寡老人!”贾张氏见何雨柱要走,连忙威胁道。
何雨柱停下脚步,转过身,冷冷地看着贾张氏,“你去告吧,随便你告!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不怕你!”
说完,何雨柱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贾张氏见何雨柱不吃她这一套,顿时更加气急败坏,在地上打滚的幅度更大了,哭喊声也更加凄厉,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何雨水站在门口,看着贾张氏的表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早就知道贾张氏是个难缠的主,没想到她竟然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哥,你别生气,跟这种人犯不着。”何雨水走进屋,安慰何雨柱。
何雨柱摇了摇头,“我不生气,就是觉得恶心。”
他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哥,你打算怎么办?”何雨水问道。
何雨柱冷笑一声,“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何雨柱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是一大爷易中海。
“一大爷,您有什么事吗?”何雨柱问道。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柱子,贾张氏的事儿,我都听说了。你看,能不能……”
何雨柱不等易中海说完,就打断了他,“一大爷,您不用说了,这件事我是不会妥协的。棒梗偷东西犯法,就应该受到惩罚,我凭什么要赔钱?”
易中海还想再劝,何雨柱却摆了摆手,“一大爷,您还是回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了。”
说完,何雨柱直接关上了门,把易中海挡在了门外。
易中海站在门口,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没想到何雨柱这次竟然这么强硬,一点面子也不给他。
他转身离开,心里却在盘算着,该如何解决这件事。毕竟,贾张氏和何雨柱都是院里的住户,如果他们之间的矛盾激化,对整个大院的和谐稳定都会造成影响。
屋内,何雨柱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娄晓娥的死,李卫国的报复,贾张氏的纠缠,这一切都像一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在哪里。
突然,他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