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想着给我买甜品了?”肖然看了看手里的草莓蛋糕,然后笑着向我问道。
“下班的时候,和两个同事去咖啡馆聊了一会工作,我想着你们女生都爱吃甜的,就买了一个。”我走到肖然跟前说道。
“这样啊!今天下午妈回去了,她情绪不太好,要不要和爸说一声。”
“不然我怕他们...”肖然向我问道。
“行,我一会给爸打个电话,不过这通风报信的事你别和妈说。”我向肖然说道。
“那当然,我和你一条心的嘛!”肖然笑着戳了戳我的胸口。
“有觉悟,你刚刚在厨房是在洗菜吗?”我笑着向肖然问道。
“对对对,我切了土豆和牛肉,你去炖。”肖然听言伸手把我推去了厨房。
“行,你先吃点蛋糕垫垫吧!炖牛肉的话时间比较久一点。”
“好!”
肖然很有活力,我脑子里之前因为于言的言行而产生的疑问,暂时都被肖然的活力和热情冲散了。
“来,你先尝一口。”肖然端着蛋糕,用叉子叉了一颗草莓递到了我的嘴边。
我见状也没客气,一口咬了下去。
“好吃吗?”肖然向我问道。
“好吃。”我点了点头。
“还想吃吗?”肖然又插起一个草莓递到了我面前。
“那就再来一个。”我说完话又向肖然手里的草莓咬去。
“嘿嘿!不给了,剩下的都是我的。”肖然突然把手里的草莓放到了自己的嘴里。
“这颗草莓我今天一定要吃到。”我凑到肖然跟前说道。
“我都吃完你想怎么吃?”肖然看着我笑道。
“吃你!”
饭后,肖然回了卧室,我则留在了楼下,准备给老爸打个电话。
不过电话打了两个都没打通,第三个才有人接。
“喂!爸,你干嘛去了,怎么不接电话?”我见电话通了,便马上问道。
“儿子?你怎么这个点给我打来了?你妈睡了没?”老爸的语气里充满了睡意,语调还有点不清晰,很明显喝酒了。
“你喝酒了?”我向老爸问道。
“小酌两杯,你妈不在,你爸我天天下馆子,这么自由的日子好多年没体验过了。”老爸说这话的时候言语之间满是幸福的味道。
“行了行了,还人民教师呢!什么形象?”我向老爸说道。
“我自己喝的,又没和别人喝,形象怎么了?”老爸向我反驳道。
“好好好,接下来你听我说。”
“你前两天去参加同学聚会见到初恋的事被我妈知道了,我妈今天下午就坐高铁杀回去了,你自求多福吧!”我一口气把该说的都说完了。
“什么?这事你妈怎么知道的?再说了我们就老同学一块吃个饭,十多个人呢!她杀回来干什么?”老爸听言,话马上就说利落了。
“这事我就不知道了,我偷偷告诉你,是让你做好心理准备,就这样吧!我先挂了,算算时间我妈也快到家了。”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挂电话挂这么利索,倒不是我这个做儿子的没礼貌,而是要给老爸留出准备时间。
打完电话后,我回到了卧室。
肖然刚刚洗完澡出来。
“给爸打完电话了?”肖然向我问道。
“打完了,等明天再打听一下战报。”我笑道。
“行,你能不能帮我吹一下头发。”肖然扯下了头上的头巾,半湿的头发散落而下。
“我去拿吹风机。”
上次给女人吹头发,还是在于言家里。
我的手法并不熟练,肖然要求的八分干,被我吹成了九分熟。
“婴儿车就买这个吧!”肖然半坐在床上向我问道。
“就它吧!”我看了一眼后说道。
“你在想什么?”肖然下完单后放下了手机,看着我问道。
“我在想项目的事情,本来我觉得肯定不会太简单,但是没想到这么复杂,”我看着天花板说道。
“有多复杂?”肖然躺了下来。
“我感觉我现在的角色像一个外科医生,蓝海集团就是我的病人,我不仅要给病患做检查,还要做治疗方案,而且治疗方案要经过患者的同意才能实施,最要命的是,这个病除了有肿瘤要切除,还会传染。”我想了一个比喻,然后向肖然说道。
“那确实够复杂的,这些天你累不累。”肖然凑到我跟前柔声问道。
“累,很累。”我闭上了眼睛。
“那睡吧!这些事明天再想。”肖然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她很喜欢这样做。
“嗯!”
关灯前我有了睡意,可是关灯后,我却清醒了起来。
白天于言的话再次徘徊在了我的脑子里。
我越想越清醒。
“你有心事?”肖然突然开口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问道。
“我听出来了,你的心跳比刚刚快了很多。”肖然说道。
肖然一直都喜欢听着我的心跳入睡,今天也一样。
“是有心事。”我向肖然说道。
“说来听听。”肖然动了一下。
“你有事情瞒着我吗?”我向肖然问道。
“没有。”肖然果断的回答道。
“那就好,睡吧!”我并没有深问。
“你信不信我说的话?”肖然用手肘撑起了身子,看着我问道。
借助夜灯,我依稀可以看清楚肖然的样子。
“相信,你说没有,那就没有。”我伸手重新把肖然揽到了怀里。
“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吗?”肖然问道。
“没有人和我说什么,这个话题就到这吧!”我不想再继续聊下去了。
“好!”肖然应道。
第二天我来到公司后,马上联系了如意。
如意让我去蓝海集团找她面谈。
“黄雅宁,陪我去一趟蓝海集团。”我收拾好后,走出了办公室,向黄雅宁说道。
“现在?”黄雅宁问道。
“对,现在。”我点头道。
“可是我的眼线还没画好啊!”黄雅宁拿着补妆镜和眼线笔看着我说道。
“路上画吧!我今天我带你。”我向黄雅宁说道。
“你开车稳不稳啊!画歪了就麻烦了。”黄雅宁向我问道。
“稳得很,别废话了,快走。”我向黄雅宁催促道。
“知道了,催什么催,给你做个助理又不是卖给你了。”黄雅宁收起了补妆镜和眼线笔,放到了包里,然后起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