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还帮我烧掉了勾结其他学院的证据书信,帮我盗取学院里的秘密文件,经过好长时间的心理挣扎后,我决定与她合作。但我还留了一手,我并没告诉她关于K的任何消息,也没有把我这些年干的坏事告诉她,说到底,我还是有些不太信她。成功获得秘密文件后,我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找到了K,并将这些秘密文件交给他,而他也的确给了我一个价值不菲的宝物——双生玉莲。只要有了它,我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当他说完最后一句话后,整个脑袋直接向下垂去,过了一会儿,他又将头抬了起来,双眼迷茫的看着伊兰娜三人。当他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后,一切都已经晚了,他不仅出卖了K,而且还将自己这些年做的坏事全都说了出来,如果她们三个人用圣法将全程录下来的话,他就真的完蛋了!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我刚才已经全都交代了,你们就放了我吧,千万不要把我交给学院处置,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他哭的泪流满面,要不是被藤蔓捆着,说不定下一秒就直接给三人跪下来磕头了。
但三人可不会看他哭的这么惨就放了他,就单凭他做的那些事来说,他都是个无法饶恕的混蛋,尽管他以前再苦再惨,都必须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买单。
伊兰娜本想直接将赛托打晕,但一想到自己还没得知K的踪迹,于是她开口说道:“只要你告诉我K在哪里,我就饶了你。”
闻言,赛托颤抖的的问道:“真、真的?”
“我没那么多心思骗你。”
“好,我告诉你我告诉你,但你一定要保证放了我。”
“放心吧,我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
赛托抿了抿唇,手指颤巍巍地指向了伊兰娜的后面,道:“顺着你后面的那条路一直向前走,然后你就会看到一个破旧的小木屋,小木屋里面有一个破旧的沙发,把沙发移开后会看到一个长方形的通道,进入通道后一直向前走,就会看到一个带着亮光的房间,瓦就在这个房间里面。好了,我、我都告诉你了,你可以放我离开了吧?”
“放你离开?呵,虽然你描述的挺清晰的,看模样也不像在跟我撒谎,可万一你是在骗我呢?”
“不,没有没有!我敢发誓我绝对没有骗你!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留一个人在这里看着我,另外两个人按照我说的路线去找小木,我敢保证你们一定会找到的!”
赛托已经快哭了,他都已经把K的位置告诉她们了,可她们为什么还是不肯相信自己呢?
“我真的没有骗你们,不信的话你们就按照我的路线去找,我向你们保证你们一定会找到的,求求你们信我一次吧。”赛托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身体不停的摇晃着。
“行了,我们信你,别哭了。”伊兰娜淡淡的说道。
“真的?那太谢谢你们了!”
赛托以为她们真的会放过自己,可他想错了,就算他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她们也不会轻易的放他离开的。
伊兰娜走到了赛托的后面,赛托以为她是来给自己解绑的,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伊兰娜可不是来给他解绑的,而是来助他做白日梦的。
伊兰娜一掌劈晕了他,然后将他整个人存放到了耳环中,这个举动可震惊到了旁边的二人,她们不敢相信一个空间耳环竟然还能装人?
似乎是看穿了二人眼中的震惊,伊兰娜拍了拍手上的土,道:“这对耳环是我父母留给我的遗物,它与别的空间宝物不一样,它的空间大小是别的空间宝物大小的十倍,所以它才能装下这么多东西。既然它能装下这么多东西,那么装下个人也是可以的。”
“原来是这样,看来你的父母留给了你一个很好的宝物,你一定很珍惜它吧。”赫柏说道。
伊兰娜只是笑了笑,并未说话。
卡斐尔探了探赛托说的那个路线,回过头对二人说道:“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怎样才能找到那个叫K的男人,现在就赶紧出发吧,速度越快越好。”
“嗯。”伊兰娜与赫柏应了一声。
正当三人准备启程前往小木屋时,一阵冷风突然吹过,周围还伴随着悉悉窣窣的声音。三人立马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刚迈开腿,一阵狂风袭来,由于风吹的太大,再加上风中还掺杂着一些沙土,导致三人根本睁不开眼。
紧接着,一阵阵诡异的笑声传来,将这片森林渲染的诡异又恐怖。但就在下一秒,风声停止,笑声消失,所有的一切仿佛静止般。
当三人缓缓睁开眼睛后,竟发现自己被一片黑暗包围,周围的树木、花朵、草丛好似消失了般,除了能看见对方和自己的双手双脚,剩下的什么也看不到。可谓是抬眼不见月光,低头不见地面,她们似乎被困在了一个黑色的屏障内。
伊兰娜认为这一切一定和那个叫瓦的男人有关,只是她并未发现瓦在哪里,但她敢肯定这一定是瓦做的。
她向前走了几十步,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面前的黑色屏障,突然,她眼神一凛,拿出璀璨使劲划了几刀,却发现屏障竟没有一丝损坏的痕迹。收回璀璨之后,她催动体内的圣法之力,将力量全部聚集到右手上后朝着屏障重重地拍了一掌。没想到屏障不仅没受到任何伤害,自己还因为受到了圣法的反弹,导致左肩受了伤。
另一边的二人听到动静急忙赶了过来,看着受了伤的伊兰娜,卡斐尔来到她的身边就要为她治疗伤势。
“娜娜,你怎么受伤了?你坐好,我来为你治疗。”
伊兰娜摆了摆手,说:“不用了,我伤了又没那么重,况且我身上还有治疗药水呢,放心吧,我没事的。”
“可是你流了好多血。”说实话,卡斐尔在见到伊兰娜流了这么多血,几乎整个左臂的袖子都被鲜血染红了,她是真的又急又怕,但听对方不想治疗,改了口吻,道:“既然你不想治疗,那……我为你止血可好?”
“好…”伊兰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