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底闪过一丝惊慌,正准备朝着四人发动攻击,就被一股强大的金色光波给击飞了出去。
他强撑着身体从地上站起,吐了几口鲜血后,刚要凝聚力量,那颗光柱突然朝着他砸过来,还没来得及躲闪,就被光柱死死的压在了地上,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伊兰娜腾空而起,直接来到了他的身边,看他那狼狈的样子,嘴中噙着笑,微微俯身,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呸!你以为老子会轻易的告诉你?”
伊兰娜猝不及防被他啐了一口,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怒火,她伸出一根手指慢慢的向下移动,男人身上的光柱也跟着慢慢向下压,顿时,男人疼的龇牙乱叫。
就在他快要昏迷时,光柱突然停止了继续向下压,伊兰娜再次说道:“只要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从何而来,目的是什么,为什么想要得到圣辉学院的秘密文件?”
男人苦笑一声,“呵,那个怕死的蠢货似乎是把我的计划告诉你了呢~”
“别说废话,想活着就如实招来。”伊兰娜的眼神逐渐变得冷淡起来,周身散发着一种恐怖压抑的气息,“不然……我有的是方法让你说实话。”她将璀璨的刀尖抵在男人的脖子上,伴随着手上的动作轻轻地划着。
“我相信你是个聪明的人,毕竟你也不想让自己的脑袋被砍下来吧?”
男人却一脸淡定,“那你就杀了我吧。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背叛主人的。”
伊兰娜眼神一冷,一掌劈晕了男人,然后将他放进自己的耳环中。
其他三人急忙赶了过来,见男人并没有出现在这附近,疑惑的问道:“他人呢?”
“我把他打晕放耳环里了。”伊兰娜说道。
“那就好。”赫柏松了口气,继续说道:“总之,我们现在赶快回去吧,天已经快亮了。”
“嗯。”
…………
当几人回到学院后,赫柏先让伊兰娜三人回到宿舍,自己则是带着瓦和赛托去擂台场下的地底会议室找雷克托。
雷克托此时正坐在椅子上看着书,听到脚步声后他循着声音望去,发现来人正是赫柏。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赫柏,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到地上会议室找他来了,难道已经办完事了?
这不太可能吧,这才几天啊,这么快?
赫柏并未对他有所隐瞒,她将之前发生的一切全都告知于他,而且还将在二人身上搜集到的所有证据全部上交。
雷克托翻看着这些搜集到的证据,眼神逐渐变得凶狠起来,“这个混账东西,竟然背着我做了这么多恶事!”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赛托竟然敢勾结其他学院,而且还想把学院里的秘密文件交给他人。除了这些,赛托竟然还独吞了资助机构资助给穷学生的学费,甚至还曾多次体罚学生,简直不配为人!
“院长,这是目前搜集到的所有证据,剩下的还并未找到。至于那个瓦,目前还并不知晓他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绝对不是学院里的人。”赫柏将双生玉莲拿出,继续说道:“对了,还有这个,这是在赛托身上搜到的,我想您应该认识。”
雷克托疑惑地看着赫柏手上的双生玉莲,愣了几秒后,惊讶道:“这是…双生玉莲?!”
赫柏点了点头,“不错。”
雷克托看着双生玉莲,久久不能回神,“传闻双生玉莲消失世间有几百年之久,没想到我此生竟能有幸见上一面。对了,赫柏,这样宝贵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赛托的身上?”
“院长,这双生玉莲是K答应给他的报酬,至于瓦为什么会有双生玉莲,我觉得这很有可能跟他背后的人有关。”
“嗯,有可能。但有一点令我想不明白的事,像双生玉莲这样宝贵的东西,瓦竟然会把他当做报酬随意的送给赛托,按理来说,他应该很珍惜这个东西,怎么会随意的送给他人当作报酬呢?嘶……有点不符合常规啊。”
雷克托的怀疑挑不出任何错误,赫柏也这样想过。毕竟只要不是个笨蛋,就根本不可能会把这么宝贵的东西随意的送给他人,但凡是个聪明的,都不会这么做。
但瓦却偏偏将双生玉莲当作报酬送给了赛托,这未免也太奇怪了。还有就是,K既然能在暗中潜藏这么久,虽说背后一定有人帮他,可像他这样聪明的人,是绝对不会傻到将双生玉莲拱手让人的,这背后一定有什么阴谋。
“赫柏,如果你手中的双生玉莲是真的,那么这K或者是他背后的人一定是想用双生玉莲传递什么重要信息。”
“您的意思是……除了赛托外,学院里还有其他叛徒?”
雷克托并未回答,只是神情凝重的看着双生玉莲,脑海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沉默了一两分钟后,他突然将双生玉莲抛到上方,然后在心里快速默念一遍咒语,只见他的左手掌心上面浮现出许多金色的圆环,这些圆环还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旋转着。
他掌心朝上,似乎是想要接住掉下来的双生玉莲。
在双生玉莲落下来的一瞬间,圆环突然变大了好几倍,其闪烁的金色光芒也比之前更加强烈。
双生玉莲刚落到雷克托的掌心,就又突然向上飘了起来,最后停在距离掌心不到半米的地方。
过一会儿,双生玉莲竟然浮现出几行字:转告亚斯与利德,如果他们做完了我交给他们的任务,让他们到学院后山找我,记住,一定不要将这件事告诉除你们三人之外的任何人。
“果然,和您说的一样,K竟然真的想要通过双生玉莲来传递重要的信息,只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学院里的其他叛徒竟然会是亚斯与利德,真是……”赫柏没想到往常与自己关系很好的二人竟然会是潜藏在学院里的叛徒,真是令人失望至极。
雷克托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也明白她此刻的心情是怎样的。叹了口气后,收回了圣法,道:“赫柏,我知道你心里有些难过,毕竟谁也不想自己的朋友竟然会是学院的叛徒,我能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