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菲娜,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在这儿浪费,你把我约到这里来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这么凶干什么?还有,如果你真的没有太多空余的时间的话,刚才还跟我拖拉了那么长时间。”西尔菲娜闻着玫瑰花香,在月光的映照下,笑容显得有些诡异。
黛拉汀是真的不知道这西尔菲娜到底想要干什么,把自己约到这里来调戏一番也就算了,怎么还不肯说出把自己约到这里来的原因?
“我跟你说过,我没那么多时间在这儿跟你浪费,若你还不说的话,那休要怪我恕不奉陪了。”说完,她就要转身离开,西尔菲娜见她是真的想要离开,赶紧出手拉住了她,“唉唉唉,你别走啊,我告诉你还不行嘛。”
黛拉汀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身道:“那你倒是告诉我你把我约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
西尔菲娜叹了口气,道:“还记得前几天国王陛下跟咱们商量拓亚城反贼的事吗?”
“当然记得,你说这个干什么?”
“唉∽”西尔菲娜再次叹了口气,思绪回到了前几天……
罗布莱仕城
王宫大殿
国王查朗斯正坐在王座上小憩,站在两侧的大臣们相互对视一眼,然后都齐齐的看向了站在最前边的戴尔·普克罗姆公爵。
戴尔感受到了身后传来的视线,嘴角上扬,回头看向了身后的众大臣,用眼神警告他们不要打扰国王陛下。
他在整个王国里是有些威望的,王宫里有不少大臣背地里都对他献殷勤,但他知道这帮家伙不过是表面上尊敬他而已,实际上背地里不知道该怎样说他,毕竟他的名声确实不怎么好,可尽管是这样,还是有不少人讨好他对他献殷勤。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宫中还是有不少人和他作对的。
就比如他旁边站着的那位——黛拉汀·乌那奇尔公爵。这个家伙可比候佛斯他们要固执的多,而且还是除了伦修公爵一派和阿图那大公一派外最能和他争辩的对手了,先前他还因为她是一个女人从而看轻她,但相处久了,他发现这个人极其的难对付,有时候一张嘴就能把他堵的说不上话来,这也让他开始比出现更加的小心翼翼,不敢再看轻黛拉汀。
黛拉汀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她面无表情地回复他,眼神中透露着淡淡的警告。戴尔用眼角余光看到了她眼神中的警告,他不想与她争辩,又看国王陛下还在,于是选择了无视。
又过了半个小时,查郎斯才缓缓睁开眼睛,大臣们注意到了他们的国王陛下醒来了,都赶忙收回自己的视线站好。
查朗斯看着下面站的整整齐齐的大臣们,打了个哈欠,“诸位…”他的声音有些疲惫,脸上还有严重的黑眼圈。大臣们听到陛下要发话了,都赶紧竖直耳朵认真的听着,不是因为他们耳背,毕竟在他们当中还有好多年轻的大臣们,他们这样完全是因为陛下的声音太小了,为了听清楚甚至还往前蹭了蹭,生怕落下一个字。
查朗斯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居最北部的拓亚城,由库多尔带领的反贼集团的势力越来越大,前去镇守的士兵要么被俘虏要么被杀害,就连……巴奥德伯爵也被囚禁在地牢中,但最令我头疼的是……”还没说出口,他就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旁边的侍从见状赶忙为他拍拍背顺顺气。
“陛下,您没事吧?”一位上了年纪的大臣说道。
平复呼吸后,查朗斯摆摆手说道:“无事……咱们继续……我刚才说到哪里了?”
“您说到了巴奥德伯爵被囚禁在地牢中这里了。”
“对,我想起来了,就是说到这了。”查郎斯接着说:“最令我头疼的是他们开始散播我阿贝切诺即将要覆灭,甚至还编写了许多的童谣,教唆孩童在大街上唱,而且他们还愚蠢的认为库多尔是降临世间的神明,并以神明的旨意肆意在拓亚城及边境小镇上烧杀抢掠、强占妇女、无恶不做!”说到这里,他重重地拍了下王座的扶手,眼里全是对那群反贼的痛恨。
而下面的大臣们也都握紧了拳头,他们没想到这群反贼竟然这么可恶,打着那所谓神明的旨意做着伤天害理的事!
但最令他们想不通的是:他们的帝国军队足足有上百万人,勇猛的将士也有很多,怎么就偏偏灭不了一个才五十万多人的反贼集团呢?
查朗斯似乎是看透了他们心中的想法,于是他说道:“你们谁能出个好办法灭了那群反贼?也替我解决这桩心事。”
戴尔见其他人没一个吱声的,就自告奋勇的站了出来,道:“陛下,我认为应该采取和平的办法来解决,毕竟我们派出了大量的兵力都没能镇压住他们,再派那么多人恐怕会消耗国力,而且发动战争还会给当地民众带来严重的灾难,如果再发动一次战争,那么反贼们很有可能会把民众们当做人质,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查郎朗斯认真的听他说着,在他说完后赞同的点了点头,但并没有说让他去解决,反而看向了其他大臣:“那么其他人还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戴尔神色一顿,为什么陛下还要再问问其他人,难道他出的办法还不是最完美的吗?像这种情况,不采取和平的办法解决,反而采取暴力的手段解决,只会雪上加霜!
他稍微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心中越来越得意。
哼,看吧,国王陛下果然还是最看重我的,你们这帮蠢货连一个解决的办法都说不上来,还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正当他得意忘形的时候,沉默许久的黛拉汀站了出来说道:“陛下,我还有一个解决的办法。”
戴尔身形一顿,他总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于是转过头看,没想到竟然是黛拉汀这个家伙,刚才她不是一直跟个不会说话的木头人站在那里吗,怎么现在竟然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