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书翎嗤笑一声转身大步走开。
留下锦茉在原地无语,兽夫是系统安排的,喜欢是她个人意愿,书翎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来历,怎么会觉得不重要呢?
难道他还是很在意当初是被逼迫来当自己兽夫的吗?可是那是之前的锦茉,不是后来的李茉。
对啊!有多久没有人喊过她李茉了,来这里不到一年,感觉已经过了半生。
李茉这个名字还是奶奶当时给自己取的,因为乡下的院子里有一大簇茉莉花,自己出生的那月花开得正好,奶奶希望自己的孙女像茉莉花一样,
虽无艳态惊群目,幸有清香压九秋。
好诗好诗!
话又说回来,书翎是真难泡啊!好感度也是真的难拉,要不是去了一趟蛇族,锦茉都怀疑他的好感度会一直卡在那个点。
吃过午饭,锦茉就回来等着书翎带自己去牢房,左等右等,却只等来了昀澈和穆凡。
“书翎呢?”她伸着脖子往两人身后张望,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昀澈听到她这话眉头微皱,“说是有事,要回一趟母族。”
“我们陪你去也是一样的。”穆凡附和道。
回母族?是哦,差点忘了,离开蛇族的时候,细琳让书翎要给他阿母带话。
可是,为什么偏偏要现在这个时候去啊,刚刚吃饭的时候明明都没有说起这档子事。
回想上午说的话,这家伙该不会在躲着自己吧。
“算了,我等他晚上回来再去吧!”锦茉咬牙切齿道,问自己是不是最终要回去,自己没有给他准确的答复,就这样搞是吧!
昀澈闻言,不甘心的冷笑道,“他是有什么不得了的手段吗?你每次有什么事都只给他说。”
“昀澈,不要乱说话,书翎总有过人之处。”穆凡的话听起来有一丝茶茶的味道。
见锦茉沉默不语,他又继续说道,“那就等书翎回来再和你去吧,我们总归帮不上什么忙,没准还要拖你的后腿,书翎要细心很多,这是我们比不上的。”
呔!这话更茶了,但是锦茉却没有反对,她今天就是要看看书翎到底要躲自己多久,随后摆了摆手,
“那你们就先回去吧。”
气愤的二人,气愤地走了,简直抛媚眼给瞎子看。
晚间,云恒来叫吃饭,锦茉也没有去,说是不饿,当然不饿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个白,还被嘲讽一顿,现在又躲着自己。
就在她以为今天晚上去不了的时候,书翎总算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盘食物。
“怎么不吃饭?”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没事发生。
锦茉瞟了一眼,淡定地回道,“吃不下。”
闻言书翎冷漠地回一句哦,然后转身就准备离开。
“就走了?”
“不然呢?”他拧了一下眉,“你又不吃。”
锦茉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盘子,“你对我还真是,还真是不掺一丝杂念。”
书翎看了她一眼,找了位置坐下,“我是你的兽夫,当然要一心为你着想,难道你不想早点完成任务回去吗?”
“行啊,这是你说的,兽夫要怎么服侍自己的雌性,你不会不知道吧!”锦茉上头了,他三番两次地提醒着自己,兽夫两个字在他的嘴里听着不像是什么好词。
说完她把小兽人往床里移了移,腾了一大块地方,躺在上面,“来吧,赶紧,完事后还要出门去呢!”
“你——”书翎看着她一副无赖的样子半天说不出来话。
“来啊,我给你说了,我喜欢你,所以今天就由你来服侍我吧!难不成,你还想拒绝自己的雌性吗?”她的语气中已经开始隐隐有一点威胁的意味。
书翎愣在原地半晌,脸色逐渐铁青,“好。”兽夫伺候自己的雌性是天经地义的,如果拒绝后果不堪严重。
说完,就走到石床前,褪去自己的上衣。
果然有腹肌,什么大冰箱,大保温杯,在这一刻都描写不出他的身材。
锦茉不知觉地咽了一下口水,面前这个是自己真的很喜欢的人,谁能懂,他脱掉衣服那一刻的救赎感。
可是这样做对吗?他很不愿意,他不想这样。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后,就只见书翎低下头,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唇,冰凉而又柔软的唇瓣。
他的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两三下解开了禁制,洞中冷气刺激的锦茉一阵战栗,让她晕乎乎的脑袋清醒了过来。
不对,自己的本意不是这样,锦茉睁开眼,看着还在亲吻自己的书翎,他的脸上满是屈辱,然后直接一把推开。
“滚!”她喘着气吼道,他根本就不喜欢自己,也不想做这种事。
书翎被突然的推搡摔倒在一旁,看向锦茉语气轻佻,“你不是想要吗?难道嫌我伺候得不好。”
锦茉将兽皮衣重新穿好,指着洞口说,“穿上你的衣服,回你的洞中去。”
“呵,”他冷笑一声,将地上的衣服捡起,“那我让昀澈和穆凡过来伺候你吧。”
“书翎,我不信你不懂,我不信你不懂我的意思,如果,如果你不喜欢我,那就回你的母族去,在我身边委屈你了!”
听到这话,书翎转身看着眼前泪眼婆娑的锦茉,收起了讽刺的嘴角,叹了一口气,
“喜不喜欢有那么重要吗?”
还是那个问题,喜不喜欢有那么重要吗?在这里哪有雌性会在意兽夫喜不喜欢,招到身边就是自己的私人物品,谁会在意私人物品喜不喜欢?
说完,他跪了下来,腰杆笔直低着头,“兽夫书翎无意冒犯雌主,请雌主责罚。”
锦茉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光着脚跑向他,“你干什么,我不逼你就是了,我不会再逼你了。”她说着眼泪夺眶而出,伸手抱住了他,“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说了,我再也不说了。”
书翎纹丝不动,嘴里平静的说道,“那请雌主,以后雨露均沾,早日孕育更多的小兽人。”顿了顿小声的补充道,“也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们都是您的兽夫,不能厚此薄彼,以大局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