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宫殿大门前,门上刻满了古老而复杂的纹路,似是某种封印。我尝试推了推,门纹丝不动。
依兰好奇伸出手轻轻触摸那些纹路,门上却泛起一道柔和的光芒,光线顺着纹路流动,大门缓缓打开。
进入宫殿,里面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大厅中央有一个圆形石台,石台上放置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珠内似有星辰流转。
我们缓步走近石台,周围突然出现了几个幻影,它们手持兵器向我们攻来,我和依兰立刻背靠背应对攻击。
我一边战斗一边观察这些幻影的动作规律,察觉它们攻击的间隙存在破绽。我向依兰使了个眼色,她心领神会。
在一次攻击间隙,我使出晕眩术定住幻影,依兰快速上前用治愈之力冲击,幻影们顿时消散。
我走向石台拿起那颗珠子,与此同时,整个宫殿开始摇晃起来,我们慌忙往外面跑去。
刚跑出宫殿,身后的宫殿就轰然倒塌。珠子在手中散发着温暖的光,我感觉它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拿起放在眼前瞧了瞧,透过光线可以见到里面是一根羽毛形态。
感觉它应该很重要,我便放入第二层储藏阁里,因为怕死亡时背包里的宝物会掉落。等我刚放进去后,储藏阁自动升级增加了两格,我惊呼出声,感叹很神奇。
两人坐下来休息片刻,吃了点东西后,沿着地图的方向前行。
走了一个下午,来到一座小县城,这时候天快黑了,街道冷冷清清一个人也没有,过份的寂静让我隐隐感觉不安,依兰也预感到些不对劲,紧紧挽住我的胳膊。
街旁的门店都早早打烊,按道理县城这种地方应该很热闹繁华才对啊!我们走到一家客栈,却是大门紧闭。
我上前敲了敲门,可是里面半天没有反应。我再次敲响大喊道:“有人吗?老板,我要住店。”
“满员了,去其他地方吧!”里面终于有反应,但却是驱赶人走。
没法只能继续寻找下一家,但都被拒之门外,这诡异的气氛顿时让我心感不妙。
牵起依兰的手急步跑,想赶紧逃离这个气氛诡异之地。随着夜色慢慢暗沉,我们两人的脚步声在这静悄悄的街道,显的格外清脆响亮,呼吸喘气声越来越急促。
突然,街道闪现一个黑影,我们停住了脚步。等我看清身影,是一个男人,他乌黑的长发肆意地披散在肩头,发丝间夹杂着几缕红色的发丝,在夜风中随风飘扬,宛如黑夜中的幽灵,神秘而又迷人。
他面容俊朗,高鼻梁,薄嘴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带着些许玩世不恭。
“两位想跑去哪里?”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他慢慢朝这边移来,行走时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黑暗的节奏上。
他身体前倾,双手自然垂在两侧,手指微弯曲,宛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他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野性的力量感,却又不失优雅。
随着他的靠近,空气中飘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这时我才注意到他正伸舌舔着嘴角的血渍。
“不好!他不是人,是吸血鬼。”我还以为他是人类,欣赏了大半天帅哥。
我把依兰护在身后,抽出宝剑,蓝色的光芒在黑夜中闪耀。
他邪恶一笑,似乎并不害怕,我挥舞着长剑朝他射去三枚剑影,他轻松躲过。我发动晕眩术,因为功力不深只定他三秒。
急情之下,我再射出剑影时,他伸手一挥把剑影反弹了回来,我忙推开依兰,自己往后弯腰躲避,剑影从我鼻尖飞过。
见此情形,意识到他这身手,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还是跑为上策,我拉起依兰转身就往后跑。
哪料他闪现到我们面前,伸出魔爪一手一个牢牢掐住了我俩的脖子。可能是他才吃饱并没有直接咬断我的喉咙,而是带回了石洞。
我们被定住反绑着手不能动弹,依兰吓得瑟瑟发抖,“完了,我们是要交代在这里吗?
“别怕总会有办法的!”我眼珠转动,四周观察,看有什么破绽之处。
只见他闭目养神靠坐在石椅之上,还别说要不是僵尸的话,我都会被他这俊冷帅气的外表所吸引,以身相许都行,嘴中喃喃道:“可惜了,可惜呀。”
他听到了声音缓缓睁开眼睛,看向我,“可惜什么?”他好奇居然还有人类不惧怕他,反而像尤物一样的眼神盯着自己。
“可惜你那美好的皮囊之下却是嗜血如命的恶魔。”我撇了撇,叹气,为他表示惋惜。
他纤长的手指抵着额头饶有兴趣的看向我。“死到临头了,不是该惋厄自己的命快玩完了吗?”
“是生是死命中注定,活好一天算一天,既然要面临这结局,担心忧愁也改变不了事实,不如及时乐哉。”我侃侃而谈。
他拍起了手,“通透!我就喜欢喝这种心情愉悦之人的血,因为香甜,那种惧怕死亡的血腥味很重,让我内心狂躁。”他似乎在回味着。
僵尸男起身来到我跟前,蹲下身,捏起我的后脖颈,在我身上猛吸了一口味道,“对!就是这个味道,很久没有喝到过了。”说完伸出舌头舔在我脖子动脉处,开始露出尖牙要咬。
旁边的依兰见到这一幕,直接吓得倒地昏死过去。
“请慢!”我出言制止他,他挑眉的停下了动作,歪头疑惑的瞧着我。
“这么好喝的血,千年难寻,你一口气把我咬死了,再想喝,又要等待到何时?”
听完此话他似乎有在认真思考,过了这么多年,他依稀记得曾经有这么一个女孩愿意献出自己的生命,喂他喝血,但那已是千百年前的事了。
回忆着现在眼前的我似乎和那女孩有些相似,这身体发出的香气也是一模一样。
“你先把我松开。”我示意反绑的双手。他乖乖照做,把我的定身咒和绳索全部解开。
我抽出剑在手腕上割了一道口子,伸到他嘴前,他闻到味道抓着我的手用力的吸吮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好了!”我用手抵住他额头,“差不多就行了,把我血吸干,我会枯竭而死。”
一听到我会死,他立马停下了动作,他皱了皱眉,没有迟疑,手轻轻在我手腕处一拂,伤口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