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黑袍男的城堡,他再次出现,又是一脸不屑抱着手看着我。
我抽出宝剑毅然决然挑战他,他嘴角微勾,继续以之前的招数陪我练习。只是到最后他用刀割我时,我并没有受伤,原来我从沙城主那里偷来的衣服具有防御功能,轻割一下还伤不到我。
黑袍男震惊了一下但很快恢复表情,一掌打在我胸前,浑厚的内功把我震出四米开外,这股气流毫无招架之力,眼睁睁的朝后退去。好不容易停稳了他上前又是一掌击来,我重重的撞在墙上摔了下来,疼得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满地打滚。
他满脸邪笑冷哼毫无同情之意,老半天我站起身来,抱着疼痛无比的身子,愤怒的盯着他。
“还是回去好好再练练吧!以你现在的质水根本近不了我身。”他双手交叉抱胸,指尖抵着下巴,鄙夷的眼神毫无掩饰。
“你等着,我还会来找你的。”深知自己在他面前如同蚂蚁一样渺小,还不如再回去练练。
离开黑袍男的城堡后,我一边走一边思考着应对之策。在路上遇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他看到我的狼狈模样便询问缘由。我如实相告,老者微微一笑,递给我一本破旧的册子。“这本秘籍或许对你有用,它能提升内力。不过修炼要需付出极大代价,每突破一层都会遭受雷击之苦。”
我咬咬牙,决定一试。按照秘籍所讲开始修炼,乌云如墨,压顶而来,狂风呼啸,卷起漫天尘埃。我立于山巅,双眸紧闭,周身气场涌动,引得四周风云变幻。突然,一道刺目的闪电划破天际,带着无尽的威势,直直向我劈来。我咬紧牙关,双手结印,体内的内力如洪流般奔腾,试图与这天威相抗衡。雷电轰鸣,电光火石间,那巨大的闪电已击中我身,瞬间,一股炽热而强大的力量涌入体内,经脉如被烈火焚烧,痛楚难忍。我浑身颤抖,却依旧顽强地运转内力,将那雷电之力一点点吸纳、炼化。狂风暴雨中,我如一尊不屈的战神,任凭雷电肆虐,只为了那突破极限的内力提升。
每次雷击都痛不欲生,但心中想着复仇的信念支撑着我。经过数月苦练,我终于得到突破。总内力境界为十层,我现在一下达到了二层。
我再次前往黑袍男的城堡。
他出现在我面前,抱着手,纤长指尖抵额,皱着眉有些不耐烦道:“怎么又来了。”
“我要打败你!”我目光坚毅自信满满道。
谁知他邪魅一笑,不讲武德的闪身在我面前就是一掌击过来,我又是毫无招架之力的后退,而后他大手隔空挥来一掌。嘭!的一声我的身体砸在地面,剧烈的的疼痛感向我袭来。
“怎么样?还要打吗?”他神情自若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袖。
我艰难的爬起身,捂着胳膊忍着疼痛转身带着襄樊离开此地。
但我肯定不会放弃,心里就是不服输。我们找了一处偏僻山谷潜心修炼。偶然间发现谷中有一寒泉散发奇异光芒,用手指轻轻试探,泉水冰凉刺骨。我迅速的缩回了手,但粘在手指的泉水似乎有一股灵力在注入我体内。
“莫非它可以助你内功提升?”在一旁的襄樊说道,我点点头决定尝试在此修炼。
月色如霜,洒落在这幽深的山谷之中。寒冰之泉静卧于谷底,泉水清澈见底,却散发着刺骨的寒气,连周围的岩石都被冻得泛着冷光。
我脱去外衣,踏向泉中。襄樊见我脱衣服,赶忙转身害羞的说:“我去山里抓野兔,晚上吃兔肉。”说完一溜烟消失。
“有什么害羞的,莫名其妙。”我并不在意。
脚刚放进水里,瞬间,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仿佛要将我冻结。
我颤颤巍巍忍着疼痛入骨的寒气盘腿坐下,闭上双眼,摒除杂念,开始运转内功心法。
体内的真气如一条蜿蜒的溪流,在经脉中缓缓流淌,与这寒泉之气相互碰撞、交融。起初,真气被寒气逼得节节后退,我浑身颤抖,牙齿打颤,但渐渐地,真气在经脉中越转越快,竟开始主动吸纳那寒泉之气。
寒气被真气包裹,化作点点冰晶,在经脉中流转,带来一阵阵清凉之感,我的身体也逐渐适应了这极致的寒冷,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冰火两重天的修炼之境。
月光下,寒泉中,我如一尊冰雕,却散发着强大的内力波动,向着武道巅峰稳步迈进。
灵力源源不断注入到我的体内,我日夜泡在灵泉中修炼,随着时间推移,我的内力不断增长。
突然一阵大风刮来,我抬眼望去,上空一条黑龙正扑闪着翅膀缓缓而过,坐在龙背的正是在四处巡视的黑龙城主。
一见到是他我立马起身向他招手 大喊道:“恩人,恩人!”
他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侧视看了一眼,并没有回应我,面无表情冷漠的跨龙离开。我郁闷的看向他离去的方向:“怎么回事,一直不搭理我。算了,还是先专心修炼吧!”
一周后,我的内力达到了三层。我第三次前往黑袍男的城堡。黑袍男看见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对我这锲而不舍的精神有点好奇,但随即又满是嘲讽:“就凭你也敢再来?”
我二话不说,拔剑冲上前。这次我速度极快,他的招式竟被我躲开不少。我们交手数十回合,我虽未占上风,也没像之前那般狼狈。战斗正酣时,我感觉到体内灵泉之力涌动,我的剑法升级四把剑影射出。黑袍男潇洒躲避,嘴角上扬:“不错!有进步。”
我不语,拼尽全力奋战,就在我感觉快要撑不住时,突然想起秘籍中的一种禁忌功法,一旦施展可短时间内爆发出超强实力,但过后会虚弱不堪。我心一横,施展此功,一阵强光之后,我颓然倒地。
“不错嘛!还会爆招!”黑龙男蹲在我面前,抬手捏起我的下巴:“你这么拼命是为了什么?”
我甩开她的手:“要你管!”
他凑近我的脸,鼻息打在我的脸颊,喃喃道:“真没见过,等级如此之低,还这么不怕生死痛苦之人。”
我并不回他,爬起身走出他的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