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君士坦丁堡拜占庭皇帝孤岛飞鸽传书飞到美索不达米亚时,这场对峙已久两个帝国终于按下了战争的启动键。
广袤的美索不达米亚地区宛如一片被战火点燃的荒原。
拜占庭帝国甲胄将军莹莹莹率领两万精锐骑兵和步兵将军KG、冲锋犀牛、山兔步骑协同,五万塞尔柱的骑兵对战拜占庭两万骑兵加十四万步兵,军队扇形交插穿刺与塞尔柱突厥势力在这里展开了一场旷日持久、激烈残酷的角逐。
地处交通要冲的萨莫萨塔小城,不幸被卷入这场风暴的核心,原本宁静祥和的生活瞬间被打破,陷入了无尽的混乱与恐惧之中。
萨莫萨塔的街头巷尾,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残垣断壁随处可见。
孩子们瑟缩在房屋昏暗的角落里,眼睛里满是惊恐,往日街巷中的嬉笑打闹声已被彻底抹去。
商人们紧闭店门,用木板将门窗封得严严实实,往日常与拜占庭商人交易热闹非凡、人来人往的集市,如今冷冷清清,只有偶尔响起的兵器碰撞声和人们的呼喊声,突兀地打破这片死寂。
拜占庭帝国的步兵将军冲锋犀牛,威风凛凛地率领着一队拜占庭士兵进驻萨莫萨塔。
多年跟随孤岛征战,冲锋犀牛养成了杀伐果断的性格,此刻眼神中透着冰冷的杀气。
在战场上,他就是无畏的战神。
身披厚重且雕刻着精美花纹的铠甲,阳光洒下,铠甲闪烁着冰冷的光泽,宛如一层坚不可摧的护盾。
手中那柄寒光闪闪的长戟,修长而锋利,每一次挥舞,都能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
他冲锋时,势如破竹,勇往直前,所到之处,敌人纷纷望风而逃,恰似一头横冲直撞、无人能挡的犀牛,曾经担任甲胄骑兵将军时就是因为这个才被人起的外号“冲锋犀牛” 。
而孤岛一直强调军队将领都以外号相称的原因,就是拜占庭现在的这些年轻新提拔的将军都是家境贫寒,甚至都有孤儿,均非名门望族贵族出身,以此希望所有人都知道在拜占庭的军队,只要你有能力,都可以做将军有所作为,淡化名门望族。
冲锋犀牛根据君士坦丁堡皇帝及其朝堂智囊团传来的作战指示,在打下萨莫萨塔后进行驻军等待后续士兵的到来,跟随孤岛的岁月里,即便身处战火纷飞的萨莫萨塔,冲锋犀牛也始终秉持着学习拜占庭帝国皇帝孤岛的优雅与骄傲。
闲暇之时,他总会从行囊中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把孤岛用里拉琴改装的吉他,高调的站在军营前高高的断墙上。
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琴弦,悠扬婉转的旋律便如潺潺流水般流淌出来。
只见冲锋犀牛闷骚的站在高高的断墙上对着下面围着的手下喊道:“跟我一起唱好么?”
“好。”士兵们热情高涨的回应着。
“一二三四,徘徊着的 在路上的 你要走吗。”冲锋犀牛认真的弹着孤岛交给自己的平凡之路。
下面这些士兵很多老兵都是跟着冲锋犀牛一起经历生死八九年,这首歌听得都会背了。
大家一起点燃篝火簇拥着在一起高声唱着。
“我曾经失落过 失掉所有方向,知道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歌声慰藉着他们那颗因远离家乡而孤寂的心,也让周围的士兵们暂时忘却了战争的残酷……
当地的塞尔柱少女法蒂玛,是萨莫萨塔一位知名工匠的女儿。
她有着一头如黑色绸缎般柔顺的长发,深邃迷人的眼眸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笑起来时,那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能驱散世间所有的阴霾。
萨莫萨塔城镇的传统,是在马背上追逐自由,以勇气守护家园。
法蒂玛从小听着先辈们的英勇事迹长大,那些故事如同烙印,刻在她灵魂深处,铸就了她对这片土地深沉的热爱与守护的决心。
当拜占庭军队的铁蹄踏入萨莫萨塔,法蒂玛的心中满是对家园的担忧。
她看到熟悉的街道被陌生的士兵践踏,亲人和邻居们眼中的恐惧,内心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但她并未选择退缩,而是勇敢地站出来,试图保护自己的家人和家园。
按照军事安排,冲锋犀牛的军队征用了法蒂玛家的部分房屋。
当士兵们闯入家门的那一刻,法蒂玛的眼中燃烧着怒火,她毫不畏惧地直视着这些外来者。
“你们凭什么闯进我们的家?” 她愤怒地质问。”
冲锋犀牛听到声音,走进屋子,看到愤怒的法蒂玛,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姑娘,战争时期,我们也别无选择。但我们会尽量不打扰你们的生活。”
法蒂玛冷哼一声:“不打扰?你们已经打破了我们原本平静的生活。”
法蒂玛对这些外来者,尤其是身为指挥官的冲锋犀牛,充满了敌意。
驻军的第三天,法蒂玛看到 冲锋犀牛的士兵在院子里宰杀在萨莫萨塔搜刮来的牲畜。
她忍不住冲过去,大声说道:“你们怎么能这样!也都是只会欺负老百姓的懦夫!有本事去和萨尔住帝国的骑兵打呀!”
冲锋犀牛走上前,解释:“塞尔柱帝国的骑兵只会放风筝,根本不敢和我们面对面真刀真枪的干一仗。我们也想早日结束战争!”
但法蒂玛根本听不进去,转身离开房屋,留下冲锋犀牛无奈地摇头。
第四天静谧的夜晚,月光如水,洒在萨莫萨塔的每一个角落。
法蒂玛在院子里踱步,心中依然对这些外来者充满怨恨。
突然,那个冲锋犀牛又在弹着奇怪的乐器,众人的齐声歌唱再次引起了法蒂玛的好奇心。
她好奇地循声而去,看到冲锋犀牛站在土堆上,专注地弹奏着吉他。月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寂,和围在周边起哄合唱的士兵显得格格不入。
一曲弹罢,冲锋犀牛抬起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法蒂玛。
他微微一愣,随即微笑着问道:“你也喜欢音乐?”
法蒂玛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我从未听过这样的琴声,它…… 它很特别。”
从那之后,法蒂玛开始好奇这个拜占庭军官的内心世界。
驻军第六天,拜占庭帝国的步兵将战线拉齐成了一条宛如被笔划过的线一样,笔直的将美索不达米亚地区竖切一道。
法蒂玛单纯的姑娘奔波在帮助邻里的路上。
她像往常一样前往药剂铺,为生病的邻居寻找草药。
刚踏入店铺,熟悉的身影便映入眼帘 ——冲锋犀牛正对着一堆草药愁眉不展,显然是在为挑选草药犯难。
药剂铺老板本是外地药商,在开战的前一天就跑路了。
法蒂玛下意识地想转身离开,可冲锋犀牛眼尖,一眼便看到了她,忙开口唤道:“法蒂玛,你来得正好,这些草药我不太懂,你能帮我看看吗?”
法蒂玛犹豫了一瞬,拜占庭士兵在萨莫萨塔城镇驻军这些天,除了抢了百姓的牛给吃了,没有和其他势力一样侵略后到处烧杀抢掠,法蒂玛决定帮助冲锋犀牛,虽然可能这样做不对,她一边翻拣草药,一边耐心讲解:“这种草对伤口愈合有帮助,那种可以缓解疼痛。”
冲锋犀牛假装听得认真,不时指着草药提问:“那这个呢?看起来和刚才那个很像。”
法蒂玛细致地解释着差异,不知不觉间,两人围绕草药的交流让彼此间的距离悄然拉近。
“对了我邻居生病了,不介意我拿一些草药吧。”法蒂玛将几个需要的草药用手捡了出来。
“没关系你随便拿。”
从药剂铺出来后,法蒂玛回到邻居家提着水桶前往萨莫萨塔的水井边帮生病的邻居打水。
此时正值用水高峰,队伍排得老长,她刚站定,冲锋犀牛又恰好路过。
见法蒂玛亲自打水,他不禁问道:“在你家我们不是有驻军么他们没有给打水么?”
法蒂玛看了他一眼,无奈地说:“我家是有人给打水,不过我邻居生病了,他家也没有驻军,只能我帮他了。”
冲锋犀牛瞧了瞧漫长的队伍,主动提议:“这队伍排得挺长,我帮你提水吧。”
法蒂玛刚想拒绝,冲锋犀牛已拿起水桶站到了队伍中。
在等待打水的间隙,法蒂玛忍不住问:“你们打算在萨莫萨塔待多久?”
冲锋犀牛沉默片刻,目光望向远方,说道:“应该很快,等收到开拔命令我们就会离开。我也希望能早日恢复和平。”
法蒂玛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满是对和平的期盼,却又深感迷茫,和平,不知何时才能真正降临。
打水归来,天色渐暗,乌云如墨般迅速聚拢。
转瞬之间,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倾盆而下。
法蒂玛和冲锋犀牛在街头匆忙寻找避雨之处,慌乱中跑进一座破损无人居住的房屋。
破损的房屋内雨水从破损的屋顶滴落,滴答滴答地响。
法蒂玛找了个相对干燥的角落坐下,冲锋犀牛则站在一旁,望着外面被雨幕笼罩的世界,感慨道:“这场雨,就像战争一样,说来就来,让人猝不及防。”
法蒂玛接话道:“但雨总会停,战争也该有结束的时候。”
冲锋犀牛转头看向她,眼神中满是认同:“你说得对,希望那一天早日到来。”
在雨声的陪伴下,两人静静地分享着对和平的期盼,彼此的理解又在不知不觉中加深了几分。
驻军第八天,一个傍晚,夕阳的余晖将萨莫萨塔染成一片金黄。
冲锋犀牛和法蒂玛在院子里相遇,冲锋犀牛说道:“你知道吗,在拜占庭君士坦丁堡,那里的音乐和诗歌特别盛行,我们皇帝陛下很特殊,他不是很喜欢战争,不过却一直在打仗,他非常喜欢诗歌和音乐,我这把吉他就是我死皮赖脸问我们皇帝陛下要来的,这些歌也是他教会我的。你想去君士坦丁堡么?等战争结束了我可以带你去君士坦丁堡。”
法蒂玛眼中流露出一丝向往,“听起来很不错,但这里是我的家,我更爱这片土地上的每一寸土壤。”
此前,法蒂玛的未婚夫阿里,作为塞尔柱部落的勇士,怀着满腔热血和对家园的忠诚,毅然加入对抗拜占庭的战斗,离开了萨莫萨塔。
阿里身材魁梧,眼神中透着坚毅。
他在离开前,紧紧握着法蒂玛的手,说道:“法蒂玛,等我回来,我一定会赶走这些侵略者,让我们的生活恢复平静。”
法蒂玛眼中含泪,“你一定要平安归来,我等你。”
阿里离开后,随着拜占庭驻军时间的推移,冲锋犀牛和法蒂玛的交流日益频繁。
冲锋犀牛第一次有了对一个姑娘的喜欢,他相信战争很快就会结束,如果自己不主动可能会后悔一辈子!冲锋犀牛决定主动出击。
他派人精心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将法蒂玛请到自己的营帐。
营帐内,烛光摇曳,桌上摆满精美的食物。
法蒂玛走进营帐,一脸疑惑,“你这是做什么?”
冲锋犀牛走上前,微微低头,目光直视法蒂玛的眼睛,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法蒂玛,我知道你对我有偏见,但从今天起,我要让你重新认识我。今晚,你就坐在这里,和我一起享用这顿饭。”
法蒂玛本想转身离开,可在冲锋犀牛那强势的目光下,竟鬼使神差地坐了下来。
用餐过程中,冲锋犀牛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的见闻,言语间满是自信与豪情,法蒂玛不知不觉听得入了神……
驻军第十天,战争始终是塞尔柱骑射骚扰为主,法蒂玛想去城外给受伤的村民送些物资,却被守城士兵拦住。
恰好冲锋犀牛路过,他立刻命令士兵放行,随后看着法蒂玛,说道:“我陪你一起去。”
法蒂玛刚要开口拒绝,冲锋犀牛已经转身安排士兵准备马匹和物资。
在前往城外方向的路上,法蒂玛忍不住说:“我自己可以的,不需要你跟着。”
冲锋犀牛嘴角微微上扬,霸道地回应:“在萨莫萨塔,有我在,你不需要独自面对任何危险。”
一路上,冲锋犀牛始终紧紧跟在法蒂玛身边,确保她的安全。
到达目的地后,他又主动帮忙分发物资,和法蒂玛一起照顾受伤的村民,他的细心和体贴让法蒂玛心中对他的印象悄然改变。
回来的路上法蒂玛在街头看到几个拜占庭士兵在欺负一位老人,她正要上前理论,冲锋犀牛却先一步出现。
他严厉地训斥了那几个士兵,然后转身对法蒂玛说:“以后遇到这种事,直接找我。我的士兵若有冒犯,我绝不姑息。”
说完,他拉起法蒂玛的手,带着她离开现场,法蒂玛的脸颊微微泛红,没有挣脱。
走神的法蒂玛不小心被一块石头绊倒,冲锋犀牛迅速伸手扶住她。
那一刻,两人的目光交汇,一种微妙的情感在空气中蔓延。
法蒂玛的脸颊微微泛红,她轻轻挣脱 冲锋犀牛的手,低声说了句 “谢谢”。
从那之后,他们之间的相处多了一丝别样的温柔。
驻军第十五天,君士坦丁堡朝堂之上林立两旁的文武大臣对拜占庭皇帝孤岛提出迅速开战的建议,众大臣中那些保守派也有些隐忍不住。
“陛下十六万大军对五万大军、优势在我!我建议即日进军塞尔柱长驱直入,一雪塞尔柱刺杀之仇!”皇家军事学院校长兼朝廷吏部官员的大臣,对着拜占庭皇帝孤岛深鞠一躬大声道。
“半个月的推延让塞尔柱的骑兵补给苦不堪言。现在塞尔柱的士兵有偷袭没赚到便宜,士气已经空前的低迷,传令大军全面开拔。”拜占庭皇帝孤岛厉声道,传令兵闻言迅速将指令飞鸽传书。
法蒂玛看到冲锋犀牛在擦拭他的长戟,戟身寒光闪烁,映照着他专注的面庞。
她忍不住问道:“这把戟一定跟随你经历了许多战斗吧?”
冲锋犀牛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回忆,“它陪我出生入死,每一道划痕都是一段故事。”
接着,他给法蒂玛讲述了一些战场上的惊险瞬间,法蒂玛听得入神,心中对这个拜占庭军官的了解又多了几分。
在驻军第十六天静谧的夜晚,冲锋犀牛为法蒂玛弹奏吉他。
法蒂玛则坐在一旁,静静地聆听,待冲锋犀牛一曲完毕,法蒂玛开口为冲锋犀牛讲述塞尔柱的传说。
“很久很久以前,我们的祖先骑着骏马,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驰骋。他们英勇无畏。”
法蒂玛的声音轻柔而动听,冲锋犀牛听得入神,仿佛置身于那个古老的时代。
法蒂玛讲完后,冲锋犀牛感慨道:“你们的传说充满了勇气,和我们拜占庭的史诗有着相似之处,都在讲述着为了家园和荣耀而战。”
法蒂玛微微点头,“虽然我们来自不同的地方,但有些东西,或许是共通的。”
那一刻,他们仿佛跨越了文化和战争的鸿沟,心灵有了更深层次的共鸣。
随着交流的深入,他们开始分享彼此的梦想。
法蒂玛说,她希望有一天萨莫萨塔能恢复往日的和平与繁荣,人们能在这片土地上自由地生活。
在战火纷飞的背景下,两个敌对帝国的人如同两颗相互靠近的星星。
驻军第十七天,接到全面开阵的飞鸽传书后,傍晚拜占庭部队出现调动,被塞尔柱帝国的斥候发现,塞尔柱帝国军队经过半月的集结,为了以防拜占庭的全面开战,想先下手为强围点打援,遂派七千骑兵对萨莫萨塔发起了猛烈反攻。
萨莫萨塔的上空再次被硝烟笼罩,喊杀声震耳欲聋。
作为第一梯队领头冲锋的冲锋犀牛三千拜占庭军队陷入了被塞尔柱七千骑兵围攻包围,不过久经沙场的冲锋犀牛带领着士兵们奋力抵抗并不畏惧。
战场上,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法蒂玛在城中听闻塞尔柱军队反攻的消息,内心痛苦地挣扎着。
一方面,她对冲锋犀牛渐生情愫,可另一方面,她的家乡正遭受着拜占庭军队的占领,未婚夫阿里还在为保卫家园浴血奋战。
随着战斗白热化,城里顿时发生混乱,法蒂玛的未婚夫阿里趁机秘密找到法蒂玛,向她索要拜占庭军队的信息,得知了冲锋犀牛将军竟然也在萨莫萨塔,阿里急忙索要冲锋犀牛的行踪信息。
法蒂玛心中满是纠结,最终,她在极度矛盾中,将冲锋犀牛相貌日常的巡逻路线、经常出现在营地位置等关键信息透露了出去。
得到情报后,塞尔柱皇帝马利克沙一世立刻迅速策划了一场针对冲锋犀牛的定点攻击猎杀行动。
在和七千骑兵打的有来有回的冲锋犀牛突然发现从城外又涌出黑压压的塞尔柱骑兵。
人数数万,和正在拼杀的七千骑兵明显不同,至少他们训练有素,目标明确,随着马叫声、马蹄声数万骑兵直冲着冲锋犀牛缩在营帐方向而来。
冲锋犀牛瞬间意识到危险,他挥动着长戟。
命令身边的士兵向左翼的山兔第二梯队四万步弓手请求支援,此刻明显的针对性攻击,让有所察觉的众老兵迅速有意围在冲锋犀牛的身边,保护着他们的将军。
但骑兵来势汹汹,攻势猛烈。
冲锋犀牛奋力抵抗,他的长戟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将靠近的骑兵击退。
然而,骑兵源源不断,且个个抱着必死的决心。
一支冷箭从暗处射来,正中冲锋犀牛的肩膀,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但他强忍着疼痛,继续战斗。然而,伤势越来越重好像冷箭上有毒,他的眼前开始模糊,最终倒在了血泊中。
而收到消息的山兔将军率领的援军迅速赶到。
望着赶来的步弓盾牌手,塞尔柱皇帝马利克沙一世手中拿着长弓,望着被自己射伤的冲锋犀牛吹响撤退的号角。
山兔带领士兵冲击着塞尔柱骑兵,而塞尔柱骑兵则又开始了经典放风筝,不过面对有备而来的步弓搭配也没有赚到什么太大便宜。
趁两军作战之时奉命回来打听信息的阿里偷偷潜伏回来。
他在法蒂玛家里看到了法蒂玛在照顾重伤昏迷的冲锋犀牛,心中犹如被刀割一般。
他愤怒地对着法蒂玛质问道:“你怎么能和敌人在一起?我在外面拼命,你却……”
法蒂玛泪流满面,“阿里,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但他和其他拜占庭人不一样,他是个好人。”此刻法蒂玛心中充满了内疚,如果不是自己的告密冲锋犀牛根本不会被偷袭。
阿里内心五味杂陈。他对法蒂玛的行为感到愤怒,朝法蒂玛脸上狠狠打去。
此刻门口巡逻的拜占庭士兵听到声音手持武器冲进屋里。
阿里急忙抽出大刀朝床上的冲锋犀牛砍去,而法蒂玛迅速挡在冲锋犀牛身前。
“你闪开!”
法蒂玛不为所动只是一味地流泪。
冲进来的拜占庭士兵和阿里打在了一起,不多时阿里就被拜占庭士兵血溅当场。
望着阿里的尸体,“不!”法蒂玛失魂落魄的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