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花糯还病着呢,他哪有那心思去揍石拉。
屋里的苏母听到苏克喊自己回去, 也马上和老阿妈说:
“老阿妈,糯糯没事就好,那我先回去,
不耽误你们照顾她,回头如果要帮忙的,
就去叫我们啊,大家都是一家人,千万别客气。”
“好…好好,你们有心了,这大半夜的,
先回去睡觉吧,这几天你们也是够累的。”
等所有人都走后,师父问池?:“糯糯,前两天生病了是吧” ?
“是,从您那回来,当晚发烧了,但就只是发烧,
没其他症状,而且我给她吃了药,很快就退了烧,
第二天她也没有不舒服,精神也很足,我就以为没事了。”
“唉,她这是受了凉,加上对家人的思念,
亲人不在身边,和你结婚可能又很紧张,
一系列原因导致心中忧虑重重,心神不宁,
然后可能你自己也没个分寸,她一下子气急攻心,
就晕过去了,现在还有点发烧,这些问题不大,
等下烧得厉害的话,再给她吃点药就行” !
老阿妈听师父说花糯发烧了,忙去厨房打了温水,
进房间给花糯额头敷上温毛巾,又拿热毛巾给她擦身体!
师父继续说到:“阿?,糯糯因为身体原因,
可能很难怀孕甚至是怀不了,你知道吗?
不过,我也只是粗略看了下,等她这次好了,我再仔细给她看看。”
“我知道的,师父,糯糯之前就和我说过,
她还想借这个原因不嫁我呢,可是我不介意,
我可以没有孩子,但是我不能没有她。”池?坚定的说道。
“嗯,你知道就好,我想说的是,以后,
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看轻她,更加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刁难她,
或者是在外面乱来,搞出什么私生子来,
你如果介意的话,趁现在就把人家放回国,别害了她。”
师父严肃的说道。
“师父,我真的不介意,这个您完全可以放心,
我也可以给您保证,我的孩子只会从花糯的肚子里出来,
我池?,这一生都只会是花糯一个人的丈夫,
若对花糯有二心,任凭师父和花糯处置。”
池?也严肃的和师父保证道。
“好,师父相信你,你放心,师父也会继续钻研医术,
帮糯糯好好调理身体,她只是难怀,不是不能怀,
现在科技那么发达,只要你们想,特别是,
要糯糯自己愿意,孩子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大难题,
前提是你们两人先要把日子过好,明白吗?”
“我明白,师父,孩子不孩子的真的不重要,
顺其自然就好,只是糯糯她来月事的时候,
难受得很,非常的疼,脸色也很差,整个人都没精神,
我看着也心疼, 她还说有时候一两个月才来一次,
有时候又一个月来两三次,就是不准时,
师父您有空还是先钻研怎么给她调理这个吧。”
池?忙把花糯月事紊乱说给师父听。
“好,我会花时间研究,这个调理好了,
怀孩子也不难了,还有,我说,你要不要…,
呃,和石拉取取经呢,或者是看看书啊,
电影啊,之类的,去学学,别像今晚那样,
这新婚夜搞得,人仰马翻,提心吊胆的,
不太好吧,你自己想想啊,我只是提个建议。
那么晚了,没什么事,我和你老阿妈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顾糯糯吧。”
师父说完唤着里屋的老阿妈,老阿妈出来,
也是交代池?好好照顾花糯,明天一早她过来给他们做饭。
临走时,师父还是有点不放心的告诫池?:
“阿?啊,…你看糯糯都病了,你忍忍…,
洞房就…先缓缓吧,而且,像我之前说的,
你的技术水平可能也还不太行,学学再说,
别再折腾严重了,那样不顾及她,糯糯她该多难受啊”。
在这异国他乡,一个女孩,举目无亲的,唉。
“我说师父,这个不用您说我也知道啊,
难道在您眼里,我是那么畜生的一个人吗?
糯糯可是我老婆,我很爱她,我不体惜她,
谁体惜她,您就……那么不相信我吗?”
池?委屈的控诉着师父把他看得毫无人性,
是个不懂心疼人的大老粗,他是粗,可是对花糯,
他是全心全意的呵护着,只想把他能给的所有好的东西都给她。
“没有,不是,师父相信你,只是怕你年轻,
火气大,忍不了,又没经验,又不懂事情的严重性,
才说一下的,没有不相信你……真的。”
听他这样说, 师父马上抬头望着池?,
打量着他那五大三粗的身型,赤着的大脚,
低着头委屈看着自己的模样,唉,到底是,
自己带大的徒弟,还那么年轻,他的心性,
他自然是了解的,师父忙出言安抚着,再三保证的,
他相信他,这才拉着频频往房间伸头看,
恨不得再进去,守着花糯的老阿妈打着手电走了,
深怕晚了,池?会哭似的,唉,师父难为啊,
边走边叹息到,徒弟的新婚夜,还要操心。
“我说,你叹什么气啊,我还没说你呢!
你是怎么知道他们新婚夜会不顺利的?”
老阿妈看他打着手电筒,在一旁摇头晃脑的,
气就不打一处来,好像是他诅咒的一样。
“不是,我只是猜测的,再说你不是老在我面前,
骄傲的说,池?,是你从小捏到大的吗?
还说,他全身上下还有哪是你没看过的,
怎么,你就没看到他那小青蛙的不同。”
“哎, 哎,他师父,你也会说小青蛙咯,
那我也只能看到他小时候的,小青蛙啊,
而且,阿?三岁以后,就坚持要自己冲凉了,
不但不要我们帮他洗,甚至,连我们在屋里,
看着他洗都不行,连他爸爸妈妈都不可以看,
说他长大了,我和他妈妈是女孩子,不可以看他冲凉,
他爸爸是男的,但是,他也不让他帮洗,
还要把我们赶出来,栓好门自己洗,我们不答应,
他就不洗,没办法,我们只能在外面守着,
时不时的叫一下他,还没桶高呢,就怕他栽倒在桶里,
可他倒好,每次都洗得干干净净的,也从没跌倒过,
冬天也没冷到,安全得很,况且,小时候,
是看着比普通小男孩的大,可谁知道他长大后,
会是什么样呢?是长还是粗?说不定小时大,
长大反而小呢?反之亦然,再说你没听过大树挂辣椒,小藤结大瓜吗?
我又怎么知道他是小是大呢,怎么,你是…,
看过了,知道了,所以才担心的是吗?”
“呃…怎么说呢,我也是差不多十年前看过的,
还有就是偶尔听石拉说荤话, 或是他抱怨的时候,
知道一点的,现在具体长什么样,我也不知道”。
师父被老阿妈的一番话呛得说话都结巴了,
这老嫂子真是,我说一句,她有百十句在那等着。